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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密樣子,關係匪淺,事實上這位莫四海相當於地下組織的人事部長,很多入行的人都是他引薦的,焦濤對他的履歷知之不詳,不過知道他是海關通關員出身,因為涉嫌走私被單位開了,一直混在濱海的走私領域,也算是這個領域裡的名人了。

這不,笑了半晌,焦濤對於他報回來的餘小二的資訊實在捧腹,吃不了海鮮埋怨伙食太差,開個車橫衝直撞,出門買包煙都能和街上爛仔幹了一仗,一對三打架,居然沒吃虧。反倒是上完那個妞後直說自己是處男,吃大虧了。

莫四海笑得直打顛,擺著手評價著:“焦哥,這個、這個是人中極品啊,你們從哪兒找回來的?”

“呵呵,富佬的獄友,我們碰到他時,他正在搶收費站。”焦濤笑著道,把此行的來意說了,“你覺得怎麼樣,有沒有問題?”

“肯定有問題,一點都不低調,遲早是被砍死的料。”莫四海道。幹這行最重要的是低調,可這個新人除了缺低調,其他的都齊活了。

“呵呵,我聽傅哥說,這小子在監獄裡,差點勒死他,人確實有點橫。”焦濤道。

“嗯,看得出來,不過這樣的人可不適合在咱們這行待得時間長了。”莫四海提醒道。

“待多久你不必操心,我是說……你覺得他本人有沒有問題,會不會……咱們這行的擔心你知道。”焦濤道,進入組織審查的這一關很嚴,別說警察,就是以前有過坦白從寬經歷的,都被視為履歷中的“汙點”而不予錄用。餘小二獄友的履歷自然沒什麼問題,但有關政治素質,是不是存在潛在危險,這就得仔細審查了。

任何組織都有組織原則的,地下組織的原則性反而更強一點。

“他?”莫四海笑著道,“他剛到我那兒,我請了個女技師就是去試試他,一般正常人都要有一個心理適應過程,總不能有個美女脫了你就敢上吧?嗨,他就敢……直接就衝進去了,別說條子,就牲口也不能飢渴到這種份上。”

焦濤笑了,這不僅僅是個“性福利”,這種試驗有時候是最好的一招,如果真是條子或者線人,不可能一點心理障礙也沒有,也不可能對這種事沒有防範心思。

可這一位,沒怎麼猶豫就上去了,那天的錄影焦濤看過了,這哥們兒除了色急就是猴急。兩人相視謔笑,莫四海小聲補充著:“焦哥,您覺得這樣的人能有什麼問題?我就是有點怕他不聽指揮胡來。我把他送到鎮上了,不過我估計下面壓不住他。”

焦濤笑了,似乎並不在乎胡來不胡來,而是擔心能不能來。似乎他已經知道了自己需要的東西。兩人邊吃邊談著,冷不丁焦濤像是作了決定,輕聲道了句:“本週六颱風登陸,氣象預報是晚十九點。”

“知道了。”莫四海的眼睛突然間嚴肅了。

“把新人帶上,讓他走一趟。”焦濤又道。

莫四海眼皮跳了跳,有點擔心,不過還是應了聲:“知道了。”

颱風、登陸、新人、走一趟,這個組織的關鍵詞大多數人聽不懂,不過莫四海揣度到了,冷清了數月的生意又要重新開張了。其他的他倒不擔心,就是送貨的都是新人,能不能蹚過緝私那個關口,實在是尚難定論。可對於信奉富貴險中求的人來講,越難定論的地方,說不定越是有機會的地方。在這一點上,已經被很多事實證明了。

早茶完畢,兩人各分東西,這是個談事的好地方,人挨人,桌連桌,即便是相互不熟識也會因為面熟而打個招呼,出了茶樓分道揚鑣的兩人警惕地四下看看,未發現尾巴時,各自乘車離開。

尾巴其實一直就在茶座裡,兩人走後,一直咬著焦濤的“尾巴”赫然便是高遠。不過收穫不大,僅僅是拍到了一個生面孔。

此時,濱海市的天空依然烏雲密佈,大雨初歇後的天氣不像是要放晴,而像在孕育著一場更大的風暴。

“這個人,仔細查查……‘包袱’送出後三天,他的出現是唯一的動靜。”

許平秋指著監控發來的畫面,向屬下佈置著,林宇婧向外線提醒著這一資訊。這倒不難查,特別是對於有案底的人物。

“包袱”終於送出去了,手裡僅有的外勤已經撒出去了,家裡唯餘林宇婧和杜立才,還有暫時用不上的嚴德標。他進入了慣例的焦灼狀態,像曾經當刑警時的那種高度焦慮狀態。這個案子距離省廳限期已經過了接近一半,到現在為止,除了送出去一個不知道會有什麼效果的異數,其他方面幾乎還在原地踏步。

不知道這個犯罪組織的人員構成,不知道他們的犯罪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