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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便只有一種解釋……

“閉嘴!你信不信我殺了你!”上官瀛邪惱羞成怒,一把掐住聶徵狐的頸部,殺氣騰騰。

“我不信!你才捨不得殺了我呢!”聶徵狐再度舔了舔有些乾澀的唇,眉峰縈繞,世間男女皆要為止銷魂蝕骨。

果然上官瀛邪困惑的蹙了蹙眉,似乎對自己無法下手有些意外,但是隨即釋然,他以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溫柔手法放開聶徵狐,然後徑自啃著蛇肉,“有肉無酒,實在掃興!喂,有酒沒!”

“你以前都是叫我的名字,叫我徵狐……”聶徵狐一派戲弄心態,故作斂容。

“去死!拿酒來!”上官瀛邪不輕不重踹了聶徵狐一腳,無所睥睨。

“你真的要?”聶徵狐似笑非笑,在看到對方有些惱羞成怒的神情時,緩緩拿出一顆藥丸,融入半竹筒水中,果然過了須臾,一股濃郁的酒香襲來,他整個人向上官瀛邪壓去,先是品嚐一口,然後上下逡巡,似欣賞尊貴俊美如同曜帝一般。

“我說過,我對男子沒有興趣!哼,我可不像那個愚蠢的笨蛋一樣,對你寵幸的千依百順!”上官瀛邪反手格擋聶徵狐,一陣厭惡之意。

“若真的有存聲之法,我倒要將你今日這些話全部都留下來,息魂帝尊,原來有趣之處不僅僅在這裡呵!精彩,真是精彩!”聶徵狐戲謔之心頓生,反手撫摸向那人臀後,隔著衣褲在那賁實的肌肉上掐了兩下。

“廢話少說,拿酒來!”上官瀛邪一把搶過那竹筒,仰頭便是咕嘟咕嘟的喝下,清亮的液體順延著他的頸部緩緩淌下,在白皙的肌膚上灼了一挑蜿蜒的痕跡,聶徵狐疏無驚慌,便這般歪著頭欣賞,不時眼神晦暗,流露出癲狂的色彩。

上官瀛邪喝了一個底朝天,不甘心的再度傾倒竹筒,卻是涓滴不剩,他不滿的瞪著聶徵狐,“就這麼一點酒?要知道瀛那笨蛋根本不知道酒的美味,嘖嘖,真是可憐啊!”

聶徵狐饒有興趣,“你還想要?”

上官瀛邪即使這般,也不痴傻,輕哧一聲,“我便是想要,你又能耐我何!”

“你可知我是誰?”聶徵狐忽然問到一句,口吻異樣。

“你不是那家夥身邊最新招的孌童嗎?哼,看你姿色還算不錯,嘖嘖,只是可惜不對我的胃口!”上官瀛邪大喇喇的說道,忽然覺得一陣天旋地轉,整個人倒在地上,昏厥過去。

聶徵狐捏了捏那人胸膛,倒是帶了幾分苦笑搖頭,“尋魔醫給你斟的酒你也敢喝!?”隨即又不解恨的踢了兩腳,彷彿發洩剛才的鬱結之意,然後四下檢視,這滅佛峽谷中寒氣逼人,火光幢幢,樹影婆娑,毒蛇猛獸暗藏殺機,把這個昏厥的家夥一個人扔下,肯定十死無生,聶徵狐一陣惱羞成怒,又狠狠的補了兩拳,這才從懷中拿出藥囊,拿出數個藥瓶,幾下搭配,終於重新捏了一枚藥丸,徑自塞入上官瀛邪口中,然後在他背後用力一捶,逼他服下,隨即將那人徑自扔在一旁。

過了大概盞茶時間,一陣呻吟聲起,聶徵狐立即反射性的看去,那人依然茫然坐起,似乎對發生了什麼事情還有些遲鈍,卻在兩人四目交織之時,露出一抹溫柔的淺笑,“徵狐,剛才大概是拖累你了……”

只一句,聶徵狐便知道是自己熟悉的那個上官瀛邪又再度回來,他一時間有種揮拳的衝動,終於還是按捺住,整個人欺上,居高臨下,傲然道,“你睡醒了?”

他說得模糊,上官瀛邪似乎也對剛才發生的事情也是混沌莫名,卻只是露出迷人魅惑的笑容來,聶徵狐恨不得撲上去撕咬一番,卻終究還是堵住那唇舌,強迫那人和自己交纏不斷,口涎氾濫,汩汩纏綿,伴隨乾柴烈火,兩個人的軀體開始升溫起來,自有種曖昧難言的蠱惑。

“嗯……徵狐,你對我是如此思念成狂嗎?”上官瀛邪摟緊身上男子,安撫般地在他背脊附近撫摸著。

“混蛋……誰讓你來這該死的峽谷的!”聶徵狐才想起算總賬來,一邊忍受著從尾椎躥起的陣陣酥麻,一邊開始上下其手起來,撕扯著對方衣衫,當他看到那白皙的胸膛上劍傷縱橫、甚至還有血水滲出時,不禁眼神一黯。

“呵呵,無妨……”上官瀛邪卻是舉重若輕,全然沒有把自己費盡心思搶回的萬淚蕤花放在眼底,就彷彿只為奪美人一笑雖九死而無憾一般。聶徵狐深深看他,手下卻是絲毫不留情,一層藥粉撒了上去,但聽得皮肉滋滋作響,而上官瀛邪竟是連眉頭也沒有皺一下,只是有一搭沒一搭的撫摸著他的背脊,兩人之間的氛圍,難得靜謐而安心起來,卻和這危機四伏的峽谷怎樣都不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