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莫非是另有所圖?”
“白碧落,你一化形為妖就遇上了我,我記得你說過妖臣服於絕對的強者。那我有沒告訴過你,魔有什麼弱點?”
白碧落恭聲,“請君座示下。”
雲千月緩聲慢慢說,“魔很純粹的,愛也好,恨也好,一旦決定了,便再無更改。”
“君座的意思是?”
“我的決定是他。”雲千月手中一動,已握了把長劍,劍光清冷如落了一場雪。“讓路。”
“君座,他有什麼好,值得你這樣?”
雲千月手中劍架上他的脖頸,又說了兩個字,“讓路。”
容未離小心地避開人群,已進入了子午塔,他突然聽到了一陣極細微的刮擾聲,屏住呼吸向前方看去。塔中不大空地上擺著一口黑漆漆的棺材,棺材之上正盤腿坐了一個人。
容未離就著映入塔中的月光,看清那個人的臉。
葉君秋正睜開了眼睛,衝著他唇角一動,露出了一個陰森森的笑容。
容未離轉身就逃。
塔高數十丈,梯盤旋而下,容未離逃出數十步,就感覺身後鼻息吹拂在脖頸。
還會呼吸,那還是人?
“他進塔了,走。”容未離手中槍連發數十響,葉君秋仿若不覺,一手搭上他的肩膀,一手搭上塔沿,就拎著他翻塔而出。
雲千月此刻正步入塔中,他跨過門檻時,突然心生警兆,頭頂轟然聲響,一口巨鍾向他兜頭罩下。
那口巨鍾周沿梵文繚繞,雲千月冷笑,好個從小養大的花妖,這樣的鐘要困得本來就是他這隻魔。
鍾轟然落下,密密匝匝的梵文金光大盛。
雲千月手中劍一動,卻如砍在棉絮之上,鐘聲翁然一震。
“唉,現在的人啊,耐性真差。”蘇富貴和林文強不知從哪裡鑽了出來,蘇富貴搖頭嘆息了一聲,不知從哪摸出一張皺巴巴的符貼在鐘上,對林文強說,“你按我說的做,把鍾拉起來。”
林文強苦著臉,“為什麼又是我。”
蘇富貴按著腰,“難道是我這老人家?”
雲千月脫困而出時,看著眼前的出現在眼前的蘇富貴,心情有些微妙。
蘇富貴,“咳咳咳咳。”
雲千月一身冷氣未散,表情有些僵硬,“蘇先生,小容呢?”
蘇富貴橫了他一眼,“君座是在向我要人?”
雲千月很有禮貌地說,“蘇先生出現在這,剛好助我脫困,我不由得就想多了。”
蘇富貴又橫了他一眼,“算你不笨,小容讓我們在這等你,他去當魚餌了。”
雲千月說,“走吧。別告訴我你沒有找到魚餌的辦法。”
蘇富貴忍不住嘆息,這兩個用不用這麼心有靈犀,讓人覺得拆散他們都沒有理由。“我覺得。。。這回他是都想起來了,你。。。”
他想起方才,車飛躍山谷落在平地上。
“先生。”
蘇富貴摸著快閃了的腰,轉頭看去。
“先生,當日我一念不忍,埋下今日的禍端,是我辜負了先生期望。”
容未離坐在晨風中,青年鋒銳的目光如晨光破曉。蘇富貴突然有點懷念,那個迷糊得有點二的容未離。
雲千月笑了,“蘇先生,我知道該怎麼做,你放心。”
蘇富貴訝異地問,“你打算怎麼做?”
雲千月望向黑暗的鳳眼危險地眯了眯,如看見什麼獵物般,“我要他。”
蘇富貴,“。。。。。。”
這種話也能到處亂說的麼,年輕人一點都不含蓄,真讓人類羨慕。
第42章 第二十二章 若能不相見(2)
黑暗之中靜得可以聽見足音。
容未離又在黑暗中走了一個來回,藉著視窗映入的隱約的一點瑩綠的燈籠幽光,他可以看清他所待的這處地方。一張雕花的古床,圍著紗織的帷幔,屋子中間擺了一張紅木圓桌。
古風十足,剛才進來的時候,從外型看,容未離知道他到了什麼地方,苗寨上那個從水潭起升起的魔殿。
葉君秋把他帶到這個魔殿,關進這個斗室,陰惻惻地抓著他的頭髮,氣息噴在他的耳邊,“在這待著,別亂跑。否則,我不保證會出什麼事。”
容未離看這人的神情,似乎有很重的心思。
他坐在椅上,魔殿之中沒有更漏,沒有黑白晝夜更替。容未離坐在那想,雲千月是怎麼渡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