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抱著必死決心的夏晚冬,看著像是小獸一樣抱緊自己的手臂的希爵,暗自下定決心,再詳細調查一遍他身世。
——洗過澡之後,在少年的手腕上,一朵血刃圖騰赫然出現。
22
22、時來運轉 。。。
21 時來運轉
清晨第一縷陽光照進房間裡的時候,希爵揉了揉有些發疼的眼睛,側頭看了眼睡在身旁的夏晚冬,在昨晚最後一絲理智的作用下,他是他唯一能記住的人。
希爵沒有叫醒他,因為他發現他全身□,他低頭,看著空白的手背,白皙的面板在陽光下仿若透明,他長長的嘆了口氣,十分自然的起身,拉開被子,將自己從夏晚冬的手臂裡拯救出來。
這個動作弄醒了夏晚冬,他睜開眼,看見希爵正平靜的看他,問:“醒了?”
希爵點點頭。
夏晚冬起身,“昨晚你能記起多少?”
希爵笑著看彼此□的身體,暖昧的看他,唇角閃過一次狡黠,這個眼神讓夏晚冬全身僵硬,如果希爵誤會,讓邱初認為他逾越了,後果是不堪設想的!
“那我們什麼都沒發生,ok?”少年站起來,尋找著昨晚脫下來的衣服,發現那件被扯斷紐扣的襯衣,皺了皺眉:“挺激烈的哈?”他笑,顯然不相信夏晚冬。
“我沒有!”夏晚冬申辯,並跟著穿上衣服。
希爵把殘破的襯衣扔給夏晚冬,“賠我件衣服,我就原諒你。”
“我們真沒有!”夏晚冬欲哭無淚。
“去給我買件衣服,我就相信你。”希爵不為所動,赤著身走進浴室。
夏晚冬趁此打電話給前臺讓他們送衣服上來,幾分鐘之後,希爵出來穿上新買的衣服,坐在沙發對面,一盤盤精緻的早餐出現在桌子上。
希爵拿毛巾擦著頭髮,“眼光不錯。”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由衷的誇讚。
夏晚冬不為所動,即使少年此刻真得耀眼無比,“希望您不會誤會。”
希爵拿著麵包吃得不亦樂乎,“那就給我解釋解釋,為什麼我會中幻藥,而你又為什麼這麼巧遇上我了?”希爵拿著叉子指向夏晚冬,一臉鄭重:“不要跟我說你散步剛好遇到!”
“在夜店的酒裡都習慣新增某些藥物增加情趣,您……”
“然後?這不能解釋你出現在那裡的巧合。”希爵優雅的將果醬抹在麵包上,他抬頭看他,眼神犀利:“那家店跟你們有關係?”
夏晚冬嘆了口氣,表面上冷靜自若,而其實是如坐針氈,此時,如果他回答是,那麼後果將不堪設想,李梅在希爵眼裡到底是什麼地位,誰也不清楚,而邱初大概也不希望打破他和希爵的某些默契,所以,他說:“沒有關係。”
你看你看,這就是人生這就是生活,欺騙無處不在,但善意的謊言裹著華麗的外表,總讓人心猿意馬,是不是?
“呵。”希爵冷笑,“那正好,我可以盡情報復了。”
“群樂樂的後臺不一般,您……”
希爵笑:“沒關係,我是螞蟻。”
“您不問我昨晚怎麼解得幻藥嘛?”
“不是上床嗎?”然後無辜的眨眨眼睛,發現刺激夏晚冬真得是件非常有趣的事情,他一覺起來,全身上下沒有絲毫暖味的痕跡,而□也沒有疼痛,被單整潔毫不凌亂,這一切不都是在證明他們彼此之間的清白嗎?
希爵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對面的夏晚冬:“昨天夜裡你沒見過我,我也沒見過你,就這樣吧。”
夏晚冬看著少年毫不猶豫的轉身,拿著挎包背在肩上,整個人看上去休閒而自在的模樣,而他想起昨晚那一聲聲“夏哥哥”便覺得,彷彿這句話是出自另一個人般,令人匪夷所思:“你昨晚為什麼一直叫我‘夏哥哥’?”
希爵回頭,稜角分明的側臉站在逆光裡,看不清他的表情,少年微笑:“不記得了……”然後轉身,又回頭一臉狡黠:“你怎麼能肯定我叫得不是‘蝦哥哥’呢?我小時超喜歡吃蝦的。”
然後在夏晚冬一臉欲言又止的表情下他關上門,抬手再次仔細的確認手臂上像往常一樣白皙水嫩之後,邁著悠閒地步子,越走越遠。
希爵回行的時候,才剛剛上班,他坐在自己的理財室裡,那裡久別於前臺的嘈雜,安靜的環境,簡潔的裝飾,讓人心曠神怡,曾經他貪戀這份安靜,但此時,隔壁的理財室裡傳來李潔刻意放大的笑聲,讓他厭惡的皺了皺眉。
單暖意推開門,看著正趴在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