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當然對你好,喜歡你,乖,別激動,先把老公鬆開好不好?”我開始哄騙。
“鬆開你?”你妹啊,他這一動,手裡那刀子差點沒戳進老子的眼眶子裡。
“嗯嗯嗯。”我點頭如搗蒜,心裡琢磨著可千萬別把江小騷那根皮筋給崩斷了,那後果絕對不堪設想。
“你不跑?”臥槽,誰說精神病人沒思維?幣姐那湛藍的貓眼瞪得滴流圓,越看越慎人。
“不跑不跑,我發誓,我一定不跑。”操,不跑才怪:“不信你把我手鬆開,我這就發誓給你看。”
“大海,那我相信你。”江小騷這翻臉比翻書都快,剛才還一臉惡狠狠和哥哥我家有不共戴天搬仇恨的嘴臉,這轉眼工夫,就給你心花怒放的把兩隻眼睛眯成了一彎月牙。
我心尋思可趕快的吧,你要麼就不解開,解開哥哥絕對已神舟六號飛天的速度逃離這裡。
我不動聲色的看著滿臉洋溢著喜悅的江潮,看著他美滋滋的給我解開束縛住我手腳的繩子。
我正琢磨著怎麼開口騙他號給我自己找機會逃跑呢,江潮就先開了口:“我們一起去取照片好不好?”
“好好好,正有此意。”我去,真是天助我也,只要出了這屋子,哥還怕甩不掉江潮?
“那你在這等我下,我馬上就好。”說完,江潮起身屁顛屁顛地朝著自己更衣室走去,我勒個去,這蹄子對哥的防範意識也太鬆散了也?不過轉念一想,這也充分說明他對我的信任。
心裡多少有些感動,但刀都架在脖子上了,這麼危機的關頭根本不是考慮兒女情長的時候,誰敢頂著浪尖上啊?還是要江潮自己個在家冷靜冷靜吧。
第93章
話說我剛要拔腿就跑,忽然想起了輝輝,不成啊,哥倒是跑了,萬一這蹄子一急眼拿輝輝出氣可就壞菜了,誰JB知道他散沒散藥啊?回想他剛才看我那眼睛,興奮得直跑光,不成,我越想他那眼睛我越後怕。
於是乎,哥賊色的貓腰點腳,無聲無息的挨個房間去搜尋輝輝的身影,準備把他營救出來和哥哥一塊私奔,啊不是,是逃跑。
耳朵激靈著呢,豎起老高來,隨時聽著幣姐那邊的動靜,我這小心臟承受力也夠強的,我真怕一個不留神就被幣姐嚇到脫落。
他丫的,幣姐家真特麼的夠大的,兩戶打通就夠可以的,居然還有一戶是複式的,你妹的,可真夠老子找會的了。
我這正在樓上挨層找著呢,忽然就聽見幣姐在樓下的一聲獅吼,那一聲喊可真是震撼山河,要哥產生了地震的錯覺,撕心裂肺,歇斯底里,滿目的哀傷,沒喊別的,就兩字:大海!!!
緊接著,我就聽見樓下霹靂撲稜的,我悄悄的在樓上往下面探頭,沒看見幣姐的身影,可我知道他也挨屋的找我呢,我這心驚肉跳的,猶豫著趕快現身好還是等會要他在這堵到我好。
幣姐趕上拆房子了,在樓下面咣咣的,好半天,他也沒上樓來找我,又過了一會,我就聽見他的哭聲隱隱自樓下傳來,我貓在樓上愣是沒動彈,他越哭越傷心,我是越聽越煩,尋思他哭會就好了唄,要不就會出去。誰知道他雞巴一哭就哭了一個來小時。
操,那我也和他靠不起啊,沒招了,我最後決定還是下去吧,橫豎都是死,就看他咋收拾我吧。
說是這麼說,我還是順手在樓上抄起一個青銅蠟臺,嘿,別說,拿著還挺合手的,然後我就悄悄的下樓去了。
在我下樓走到一半的時候我就愣住了,只是那一瞬,我看見幣姐的造型時我不會了,我才後知後覺的發現我到底有多畜生。
不是那天我與他拍婚紗照的衣裝,但我看得出,他從頭到腳都是照著那天的感覺來打扮的。
咣噹一聲,我手中的青銅蠟臺從我掌心滑脫,我已經顧不上那東西是不是會砸壞幣姐家高檔的亞花梨地板,恨不得從旋轉木梯上一個跟頭栽下去,而我也真的急了,直接隔著起碼還有十多階的樓梯上飛了下去。
落地時我卡了個跟頭,鎖骨正好紮上被我剛才鬆脫的青銅蠟臺,嘶—真他孃的疼,可我也活該,這就叫自作自受。
而後我爬起來,不顧一切的奔向軟到在一張乳白的布藝歐式座椅上的江潮,他落在地上的手中還捏著那掛著猩紅酒汁的高腳杯,一粒粒白色藥片雪花似的散落他一身,我不知道他吃了多少,我不知道他吃的是什麼,我一把抱住他吼道:“你怎麼這麼缺心眼呀啊?你他媽給我吐出來,都給我吐出來,江潮你聽見沒?”
他淚眼娑娑,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