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當時還昏迷著的這個小舅子搖身一變,成了與自己姐夫亂倫的變態SM愛好者,哥的陰莖上有明顯的擦傷,那是哥故意用茶壺嘴劃傷的,呵呵,為了達到最佳效果,哥是豁出去了,而哥大JJ上擦抹的藥粉早在哥進入項明的時候就對他的身體產生了作用,無傷大雅,不怕檢查,就是增加情趣要人興奮而已。
說一千道一萬,就是小舅子和姐夫倫的過火了,結果雙雙在驅車趕往醫院救治的途中遇難車禍,人大代表家中嗑藥與小舅子亂倫這等驚天內幕如何能曝光?簡直有辱黨的光輝形象啊。
伸出手摸上黑白相片中的人像,哥用哥最後的記憶去感受項明肌膚的溫度,我流了淚,不為別的,只為哥駕車載著項明上路時,他渾渾噩噩的醒過來,溫柔的看著哥微笑,他情真意切的對我說:“大海,我拿你當弟弟看。”
也許他已經猜出了我的心思,看出了我們的計劃,也許他終於看破了這萬丈紅塵,看淡了那要他追逐大半生的名利金錢,太大的誘惑,太大的犧牲。
哥猶豫了,然而時間不等人,我們還是飛快的撞向了那輛正常行駛的大貨車。
登時,猩紅的血染瞎了我的眼,如同潑墨一般的飛甩出來,那條貫穿項明咽喉的鋼筋如同毒蛇的芯子,不知被誰放大了數十倍,超清晰的擦過我的眼前刺入項明的咽喉。
我想殺他,是因為江潮,我想殺他,是因為我知道他當年明知小白染上了病後還故意要小白出去將病傳播,我想殺他,是因為他要大坤做了替罪羔羊,我想殺他,只因為這樣。
可是這同樣的話他對我說了兩遍,我的心忽然與他的話產生共鳴,我知道他沒有對我說謊,人是情感動物,兄弟情、手足情、愛情還是什麼,待的久了也就模糊了界限。
如果他不凌虐江潮,我想我們的世界容得下他,他是我的姐夫,我們魚娃娃的法定父親,我是他的小舅子。
當那四條鋼筋貫穿我的身體時,我滿腦子想的是不要,我的江五毛還在等著我平安回去,當那四條鋼筋貫穿我的身體時,我的心卻異常的平靜,我會陪著身旁這個每晚與我同床共枕卻同床異夢的男人一塊離去,作為他的弟弟,陪著哥哥一塊離去。
江潮說我昏迷了大半年,然後便是醒來後的復健,始終躺著身體各個功能都在下降萎縮,需要大把的時間從新調整。
在之後我繼承了項明的部分遺產,他說的果然是真的,他把我當弟弟看,而我卻沒有完成自己當年在小旅店時對男人的承諾,做他的好弟弟。
項明的遺產被分成了四份,繼承人分別是我、江潮、魚娃娃和我姐,其中魚娃娃所佔百分之四十五的財產繼承,江潮和我各百分之二十,我姐百分之十,另外還有百分之零點五他捐給了艾滋病基金會,我的心,不是滋味,人生沒有彩排的機會,每時每刻都是在現場直播。
【叮】的一聲,我擦動打火機的滑輪,一簇幽藍包裹著昏黃的火苗瞬間燃起,點燃一根菸,我吸了一口,再點燃一根菸,我再吸了一口,又點燃一根菸,我又洗了一口。
彎下腰,將這三根菸插在香爐裡,一陣風吹來,燃燒著的菸頭忽明忽暗,嫋嫋的煙霧也向一側彎曲起來,我伸手擺正掛在石碑上的花環,真情流露的衝著睡在石碑中的那個人說:“哥,弟弟來看你了。”
待那燃燒的三支香菸熄滅時,我彎唇一笑,轉過身去,朝著遠處的墓園眺望,一座座陵墓錯落在整個陵園中,天氣有些陰沉,也許是在配合著那些趕在今日來此掃墓的人們。
又一次以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陰鬱一掃而空,天還是那麼藍,乾乾淨淨的一碧如洗,棉花一樣的浮雲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清風送爽,鼻端滿是泥土清新的味道,還有縷縷的花香。
雙手插兜,迎著這襲面的清風石階而下,明年的今日我會再來,明哥,請你祝我們幸福,你的小潮,我來替你愛。你的我,小潮替你來愛我。
浮生若夢為歡幾何
花易謝霧易失夢易逝雲易散滿江紅葉
盡是離人血中淚
千年後累世情深還有誰在等……
路過一座城,殺過一個人,僅此,而已。
燃燒的基情 157:善解人'衣'、精'終'報國
項明走後,集團的班子沒有換,竟而由我家女王一肩挑起整個大梁,某種意義上來說,俺家女王就是古代輔佐年幼皇子的輔政大臣,待到小皇子成年後再把皇權交出來。
而幫派裡的事情許多都是由哥親自經手的,想必項明早就有心思要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