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爾文顫了顫,四年前就是這樣的問題,他的身上留下四個槍疤。
“臣不敢!只希望這卑賤之人能留的一條性命為您獻出心臟!不會辱沒您之聖威,玷汙您之耀光!”
霍德爾嘖了聲,“不愧是調查兵團兵團長,真會說話。”
“臣忠心耿耿,一心一意為殿下著想,不敢有絲毫異心,殿下聖明!”埃爾文繼續大聲說著,然後他的眼角,看到了熟悉的車輪。
“是嗎?那由你來殺了他吧。”霍德爾隨口回答道。
那馬車輪停下了,埃爾文的心也如同死了一般寂靜。
不知道是因為太陽的光芒消散還是埃爾文眼前發黑,他視線裡的一切都黯淡無光。
“兵團長不是忠心耿耿嗎?來為王室除去這個桀驁不馴的人吧,為我,承擔這辱沒,這玷汙。”霍德爾說著,帶著那麼一點幸災樂禍。
“我……殿下,我……”埃爾文顫抖著去接霍德爾的槍。
或許他可以一槍打死這個視人命如草芥的王子,但那又能怎麼樣?只會激怒皇太子,他們所有的人為其親愛的弟弟陪葬。
又或者……殺了利威爾?至少他自己能給利威爾一個痛快。
最終,他在利威爾死寂的眼神裡對準了他。
“唉……”
一聲飄渺的輕嘆穿來,很輕卻擁有詭異的穿透力,直達靈魂,所有人都感覺到這聲音的主人深深的無奈。
“霍德爾,住手吧……”
又一輛華麗的馬車駛來,走下了一個金髮的少年,長著與霍德爾一模一樣的臉。
這人無疑是林青宴。他下午時總覺得不對,便來看了看。誰知道剛來,就看到了這麼一幕。
他出聲阻止自然不是他對利威爾有什麼可笑的父子感情,他只是發現了霍德爾那種扭曲了的感情。
那是求而不得的不甘,然後扭曲成長。奧丁放任了這樣的發展,最終死於親子之手。
“哥,你在阻止我嗎?”霍德爾笑著問。
“對,你要怎麼辦?”林青宴站在那裡,面無表情地,一片空白。
霍德爾握緊了拳,指甲深深的扎進手心,流出涓涓鮮血。
林青宴不為所動,只是看著他。
霍德爾咬了咬牙,“哥,我想他死。”
林青宴沉默地看著他,看不出喜怒哀樂。
“哥……”霍德爾又喊道,帶著委屈和哀求。
林青宴這次有了反應,他搖了搖頭。
霍德爾一下子把嘴唇咬破,他狠狠地把利威爾踢出去,自己撲到了林青宴懷裡。
“我沒有不聽你的話,哥。”霍德爾蹭著林青宴的臉,帶著討好。
林青宴抬手摸了摸他的頭,“人只要關起來,遲早是你的,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
霍德爾聽了一愣,過了幾秒才反應過來林青宴在說他的事。
“關起來,慢慢教導,終會變成你想要的奴隸。”林青宴又一次說,這次霍德爾徹底明白了。
霍德爾笑了,“果然哥最好了。”
林青宴親了親他的臉頰,然後走向利威爾,發現他短時間死不了後慢悠悠地開口。
“你願意做霍德爾的奴僕嗎?因他喜悅而喜悅,因他悲傷而落淚,因他死去而死去。服從一切,永不背叛。”
他蹲在利威爾旁邊,看著他的眼神淡漠。
利威爾全是血的臉笑了,濃重的嘲諷和濃重的悲哀,好像哭一樣。
他的牙齒被踩碎,嘴已經張不開了。
“其實你乖乖的不就好了嗎?霍德爾喜歡聽話的,你偏偏對著幹。”林青宴皺著眉,苦口婆心地說。
原來是他的錯嗎?
利威爾覺得全身發冷,他想大概是失血過多的緣故。
“只有強的那個人是對的,霍德爾比你強啊,當然,我也比你強。”
林青宴伸手拍了拍利威爾的臉,“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昨晚搞到一點……實在累的不行了今早才發文……
我第一次如此慶幸自己是清水作家……但是……
最近123言情嚴打,本文可能遭遇鎖文……很可能是全文鎖!
一旦全文鎖……很可能會暫停寫文……為我祈禱……
我真是不明白了,到底要幹嘛啊!乾脆不要讓人寫小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