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57部分

,只有母親的兩個陪房丫頭。也多虧了她們,讓母親同我過了五年,雖然貧困但卻安靜的日子。五年後,母親毒發含恨而終,把我託付給了她們。那兩個丫頭雖會功夫,奈何,父親家也是江湖名門,她們根本不是對手。在出逃之時,一個被打死,另一個抱著我被押了回來,重新關回了那所破院兒。又過了兩年,被我視作唯一親人的他也病死了。臨終之時,咬破了手指寫了一封血書。千叮嚀萬囑咐的對我道,我還有個姨母,名叫雅韻姿,她一定會來接我出去的。到時,將這封書信交給她,她一看便知,這封信千萬不能讓其他的人看見。

自她走後,我便成了一個有家的孤兒。府裡的阿貓阿狗,都可以隨意的欺負我。更不用說我的那些兄弟們,他們將我視做遊戲的道具,取樂的重點物件。我罵不過他們,力氣又小,被打得頭破血流是常事。只有廚子叔叔一家對我好。偷偷地與我糕餅吃,他家娘子還幫我洗澡補衣服。

等我又長大幾歲後,眉間不知何時長出了一顆痣,而頭疼的毛病卻越發的厲害了。我的那些兄弟們,看我的眼神異常的古怪。他們喜歡在我那裡摸來摸去,我知道那是不好的,卻躲不開。他們把我推搡到僻靜之處,強行扯掉我的褲子,大家圍在一起邊看邊議論。我聽不懂他們說的,什麼一樣不一樣的話,更沒有力氣推開按在我身上的手。當時又羞又怕,死死的咬著牙沒有哭出聲。

記得那天特別的熱,我在小院兒石桌上睡著了。猛地驚醒後,看見一個黑影立在我眼前,他正將我的雙腿用力的分開。還未等我驚叫出聲,他卻身子一歪,栽倒在地上。我慌得滾下桌來捲縮成一團兒,以圖遮蓋□的□。抬頭看見有兩個著黑衣之人,向著我走過來。其中一個找到我的褲子扔了過來。我哆哆嗦嗦的穿好後,另一個安撫我一番問道,雅大奶奶同小少爺住在何處?我一時沒反應過來,呆呆的望著他。他又重複了一遍,我這才有些轉過彎兒來,他問的正是自己同母親。我猶豫了會兒,告訴他們實情。問我話的黑衣人聽後,有些站立不穩,甩開同伴的手,抓住我的肩問我叫什麼?我告訴他,母親讓我隨她的姓,我叫雅竹,他拉下面巾,仔細的打量著,一把將我摟進懷裡,帶著哭腔的說,他是我母親的妹妹,我的姨母。我有些不相信,問她的姓名,她說叫雅韻姿。這個名字,我已經深深的刻在了腦海裡。猛地想起那封血書,我在屋中角落裡翻出來,雙手遞給了姨母。明亮的月光下,她的臉色不斷變化著。悲傷的,驚詫的,憤怒的。我嚇得一步步往後直退,看著她將那封信揉成了細屑。

我被她交給了另外兩個黑衣人,她對我說,要與我們母子報仇。我伏在黑衣人的背上,緊緊的摟著他的脖子。眼前的景物快速的倒向身後,耳邊的風呼呼的吹著,我們竟然在房頂上“飛”!輕輕的嘆了口氣,原來我又在做夢了。

可當我再次醒來後,卻是在顛簸的馬車裡。旁邊坐著一個年輕的女子,她長的有幾分像母親的容貌。見我有些發慌,笑著安慰說,從此以後便隨她住在一處,再不會有人欺負我了。發了會兒呆,似乎記起昨夜之事。如此說來,這一切竟都是真的?我果然脫離了苦海。姨母鄭重地道,他殺了父親同他的小妾們,還有祖母和我的那些兄弟,又放火將宅院付之一炬。母親在天有靈,因該可以安息了。不知道是被嚇著了,還是不信她的話,我就怎麼傻傻的望著她。她問我是否恨她?我道,已不記得還有父親了。她將我攬入懷中,輕撫著我的背一言不發。很多年不曾有人抱過我了,那種安心溫暖的滋味,讓我貪戀不已,我亦伸手環住了她的腰。

一路上乘車坐船,總算是到了姨母的府上。我終於過上了吃得好穿得好,不受人欺負的日子。雖然是這樣,我還是不愛說話,不會笑。姨母先後為我請了兩位先生,最後那位諸夫子對我很有耐心,手把手的,不厭其煩的教導著我。一年後,我似乎比從前開朗了些,學業上也有了進展。

十二歲那年,我知道了一個關於我自己的,驚天秘密。

那是一個平淡無奇的午後,我忽然覺得小腹微微有些墜痛。先時並不在意,直到感覺□有什麼東西流出來,到廁屋褪下褲子一看,那刺目的紅色,把我嚇得跌坐在地上。這分明是血呀!怎麼會流血了?難道我得了什麼要緊的病嗎?是要死了嗎?怎麼辦,怎麼辦啊?越是恐懼慌亂,越是覺得小腹疼的厲害了。萬般無奈之下,我找到了姨母。讓她屏退了左右,漲得滿臉通紅,聲如蚊蟻的說明事情原委。姨母聽後並未像我一般慌張,只是點了點頭,臉上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她將我叫到跟前,鄭重的告訴了我身體的秘密。並安慰我無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