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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算明白,兩條腿卻有些打晃兒。被夏至同杭士傑扶上肩輿,往凌姿閣暫住一晚。

外面自有尚膳監的內侍收拾乾淨。雲修儒放了賞,眾人見賞銀頗為豐厚,都上前拜謝一番,拿了東西,歡天喜地的去了。

柳春來同汲慶祥服侍他二人洗漱已畢,含笑退下。

因念著雲修儒身子弱,大暑天的屋內都不敢放冰盤。

廉松風見雲修儒,有些拘謹的坐在床邊。走上前去挨著他坐下,溫柔的托起他的臉,目不轉睛的細細打量一番。見他此刻面如桃花,眼泛春水,脈脈含情的望著自己。只覺得口裡心裡,滿是甜蜜的味道。這是三十多年的人生從未體會到的。吻落在那人的眉間,眼眸,腮邊,最後停在了他的唇上。與情事上,雲修儒不是初次,卻從未有今日之動情。以前每逢此事,都是厭惡的,被動的,甚至是痛不欲生的。而眼前,他體會到了一種奇妙的感覺,軟軟的,酥酥的。正當廉松風伸手去脫雲修儒的衣服時,卻見他臉色一變,眼中的神采似乎暗淡下來,雙手微微的抗拒著。廉松風不斷的在他耳邊輕喚道:“守真莫怕,是泊然呀。讓我看看好嗎?”好一會兒,雲修儒才平靜下來,卻還是不肯放開抓著衣襟的手。廉松風也不逼他,仍舊輕吻著他的臉。不知何時,他們倒在了床上。雲修儒才平靜下來的心,又開始慌亂起來。

他側頭看見枕上有個長條錦盒,忙道:“這是誰的盒子?”廉松風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一來體諒他的難處,二來想著來日方長,定了定神,將他扶起來坐好。低頭看著他開啟手裡的盒子,裡面蒙著一塊紅絨布,掀起絨布一看,赫然放著一根青玉雕成的玉勢,兩瓶油膏,還有一本男男春宮秘戲圖。廉松風望見雲修儒的臉色,由紅轉青,由青變白,嘴唇抖了半天方道:“請問,這是為我預備的嗎?”廉松風見他氣得面目更改,正色道:“我是甚等樣人,到現在你還不知道嗎?”忽的想到什麼,又道“你且等等。”說罷,快步走出門去,將柳春來並汲慶祥叫了進來。

兩人不知何事,睡眼惺忪的,望著廉松風拍在桌上的盒子,猛然驚醒。走上前去一看,都羞紅了臉,趕緊退到一邊。廉松風喝道:“是你們何人所為?”二人緊忙跪下叩頭道:“從未見過這個盒子,不曉得從何處來的?”廉松風待要再問,忽見雲修儒衝著自己微微的一陣冷笑,立起身來,搖搖晃晃的朝外走去。廉松風一把扯住,雲修儒用悲涼的眼神望著他道:“原來,你同他們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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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第 51 章 。。。

慧錦帝下了朝,急急的換了衣服,便要往梧桐院中來。艾豐泰小心的回奏說,今日一早,梧桐院那邊傳了李太醫過去。慧錦帝一愣,停下來瞪他一眼道:“為何不早來報朕知道?”艾豐泰慌得跪下道:“奴婢也是才知道。”慧錦帝不去睬他,向前加快了腳步。艾豐泰領著幾個內侍,遠遠兒的跟在他身後。

李放早走了。廉松風煩悶的坐在院中的梧桐樹下,時不時的朝那邊房裡望兩眼。慧錦帝向他打了個手勢,又命汲慶祥到外面去站著,這才低聲問道:“這幾日都是好好兒的,怎的大喜的日子裡反倒病了?”忽然促狹一笑,附在廉松風耳邊道:“莫不是昨夜鬧得太厲害了?”廉松風漲紅了臉,極力的想申辯。慧錦帝一直想看看,那個平日榮辱不驚,淡定自若之人,窘迫,失態,手足無措時的樣子。而自從他與雲修儒好上了,這種惡劣的願望,被一次次實現。

慧錦帝壓著他的肩,不容分說地笑道:“曾記得,我在灼陽宮時對守真言道,你就是塊木頭,如今看來,竟是我錯了。泊然啊泊然,你……”見廉松風還要張嘴說話,索性捂了他的嘴,繼續調侃道:“我很知你這些年忍得辛苦,可你也該體諒體諒他身子素來柔弱,怎麼禁得起?要來日方長,要細水長流嘛。”廉松風著實急了,失態的抓了他的手道:“請陛下移駕書房,奴婢有下情回稟。”慧錦帝見他臉色不對,只得住了調笑,隨他進到書房。

廉松風指著桌上惹禍的盒子道:“昨夜不知是誰,放了這……這淫邪之物在奴婢的床上。被他看見了,不容分辨,硬說是奴婢給他預備的……唉,鬧了半夜。今日一早便頭暈目眩,胸口疼。若非奴婢強叫了李太醫來,他還慪氣不肯看了。”慧錦帝開啟盒子一看,當即便笑出了聲兒。現時還儘量忍著,見廉松風面紅耳赤,侷促不安的杵在那兒,臉上汗也下來了,索性伏在桌上大笑起來。直笑了半日,方勉強止住。一面又拿起那畫冊翻了幾頁,不覺讚道:“看這工筆,倒有大家風範,可惜畫的東西卻上不了檯面。”廉松風見他竟仔細觀看起來,忙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