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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果爾,九哥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也許你會說九哥虛偽,但這些混賬事九哥原來幹過不少,但只有對你,九哥是真的後悔了,真的……”他攬著博果爾,緊了緊手臂的力量,少年的個頭已到他額間,兩人挨著極近,看來親密無間依靠在一起,卻不過是徒有其表的假象。
“唔……難受,”博果爾整張臉都皺了起來,就要推開身邊的人,卻力氣比不過對方,不容思量,一口“嘩啦”全吐在了順治的龍袍上。
在旁邊偽裝了半天透明人的吳良輔大驚失色,這汙了龍袍可是大罪啊,“皇上……”
“閉嘴,”順治攬住博果爾的腰身,側身讓他吐個痛快,見他吐的差不多,開始昏昏沉沉似要入睡,忙招手讓吳良輔過來借住他,“朕去換身衣服,襄親王愛乾淨,你給他梳洗一下,然後安妥他到床上休息,知道嗎?”
“嗻”這時候除了答應,吳良輔覺得說任何話都是多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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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前臺抽了,留言看不見,只能感謝各位給予正能量和留言的朋友,感謝你們的支援!
反正抽成這樣,估計你們也看不到這章,就不大放送後面的劇情了。哈哈!
第三十章
入夜;寒風呼嘯;夾帶著冰冷的雪籽敲落在寢宮窗欞上;帶起脆生的嗒響。順治打理乾淨回到寢宮;果然見著博果爾在龍榻裡側已睡得正酣,這時候倒是又恢復他原本溫潤如玉的性子,整個人安安靜靜、本本分分地側躺著,連呼吸都輕不可聞。
順治走過去,情不自禁笑著低喃:“這睡著的老實模樣倒是一直沒變過。”
說完;他卻先愣住神;這種身不由己、不經思量地說出一些莫名話語;已非第一次發生。明明在他記憶中;與博果爾的相處是最近才開始。無論他的喜好、他的習慣也是現在才清楚;為何他總是能無意識得理所當然說出這種親暱、熟稔的話語。
好似身體中還存在著另一個他。
正這時;博果爾忽用手搭著眼睛,抿了抿唇,翻了個身面朝牆。順治一怔,轉望向殿中明亮的燭光,反應過來地走出去,讓殿外掌燈宮人將部分燭光熄滅,留下豆丁般昏暗的光亮。
臨睡前,他確認了博果爾面色無異常和不適,才放心的進入夢鄉。
燭影搖紅,順治看到頭上明黃色的床幔,有些奇怪,明明剛剛才入睡,怎麼轉眼就醒了過來。他試圖坐起看看博果爾的身體狀況,卻感到全身動彈不得,心頭驀然大驚。
“皇上,今夜太后令奴才來伺候你,”女人嬌柔的聲音伴著香甜的氣息襲來。
不聽使喚的,順治感到頭自動扭向了跪在床沿說話的女人。對方的容顏入眼那刻,他的心頭大跳,是她——芮秋;曾經他認為是太后的棋子,後來卻為了他喪命的女人,子非他殺、卻因他死。
遇到芮秋是他尚未親政前兩年的事情,那時候攝政王把持朝政,一手遮天,早不把他這個稚子放在眼中,隨著他年齡的增長,對他更是步步緊盯,宮中無處不是攝政王的眼線,而自己不過成了對方手中的一個提線木偶。
他無時無刻告訴自己隱忍,直到知曉人事後,攝政王更是在他身邊安排了無數美人。
芮秋怎麼會在這裡?她不是早已經去了嗎?隨後他聽見自己憤怒的聲音:“滾出去。”
“皇上,奴才不能離開,”芮秋的聲音柔軟卻堅定,“奴才從這裡出去最多一死了盡,但到了明日,一旦攝政王知道,他會親自挑選美人送到皇上這裡。”
“混賬,你是在拿攝政王威脅朕嗎?”順治拍床而起,胸口的怒火燒的他恨不得上去踹對方一腳,卻不知為何忍住沒動。
直到這時,順治才發現自己的身形和手掌似乎都不屬於一個成年人尺寸,再看到跪在地上的芮秋,他恍惚明白自己又到了夢中,只是這次自己不僅是個旁觀者,恐怕還成了參與者,雖然掌控不了行動,但少年順治的心情他卻能完全感同身受。
對於第一次與女人的親密相處,他早已記憶模糊,但芮秋是他初嘗情事的第一個女人。
再回味,他才知道當時自己是這麼的不甘心、不情願,其中還夾雜著難堪和難以尋覓的思緒。
“奴才不敢,只是奴才是太后派過來的,至少奴才不會背叛皇上。”芮秋低聲回道。
“可笑,你連自己的命運都掌控不了,又有何自信敢說以後不會背叛朕?”順治冷嗤一聲,揮了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