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為他謀福利的。
最後當楚狩坐到了寧中維的身上,而又為了不挺高上半身把被子拉高,而是上身亦伏在寧中維的胸腔上,兩人同時發出了一聲呻、吟。在像波浪一樣朝他們同時襲來的欲潮裡,他們還同時捲過一個念頭:如果楚狩(自己)不是有著極其柔韌的肢體的話,哪個正常人能做出這麼艱難的姿勢啊。
於是這件事的後遺症便是弄髒了一床被罩加被單,同時寧中維瞥見了空調,想,啊早知道就該開空調了。不過這次初體驗總的來說很完美,處於“上位者”姿勢的楚狩,因為體力極其充足,所以可以從頭動到尾,而不用像小說裡的那種中途痠軟還得被迫翻過了換個姿勢,所以極大的便利了寧中維的享受。
於是這個冬天過的也十分的好。溫香軟玉,溫暖被窩,帶著點腥羶味道的小股氣流,以及兩個人在被窩裡試圖在不讓被子把人體露出來的情況下,如何換各種姿勢。再後來,寧中維去頂了兩床很寬大的被子,而兩個人的熟練度,也達到了不用刻意注意也能使兩個人的運動範圍只固定在被子裡的高經驗值。
真是可喜可賀。
而冬天過去了,春天也過來了,兩個人的運動範圍也進一步擴大,為了不被受涼而晚上開著空調,在客廳裡餐桌上或者地板上都留下了那種味道的痕跡。再之後,又要到了一年夏天,而寧爸爸寧媽媽,也回來了。
冬天楚狩弄好身份證的時候,寧中維就有和父母打好招呼,說佳人已經被拿下。寧中維為了以後方便,和他們說這個姑娘是因為職場騷擾而主動退職,而自己趁機猛打猛追,並且想要姑娘當自己的家庭主婦,後來總算稱心如意抱的佳人歸,已經和佳人同居中。當時寧媽媽雖然很激動,但是因為他們身體不好,冬天都是在暖和的地方度假,所以說好春天便回來看兒媳婦。
而寧中維和楚狩,為了去迎接父母,並且等著他們來“簡約”,可以說是做了很多準備。當然,大部分準備都是楚狩做的,寧中維每天還是照常上班,回來吃完飯再來吃楚狩。
楚狩是把所有的房間都重新裝扮了一下,做成一個男人和一個女生生活的家的地方,還買了很多化妝品和女人的衣服放著。寧中維本來還想讓楚狩去買個假胸裝上,而楚狩卻當著他的面演了一次“如果快速隆胸”。本來平坦的胸膛,迅速高起,變成了高高的小山峰,而寧中維用手去摸,還真的摸到了足以以假亂真的觸感,並且因為這樣奇怪的對比感,下面還帶著屬於男人的性、器官,而上面卻是女人的酥胸的這種樣子,勾起了幾分變態的j□j,直接抱著楚狩來上了一次。
接機那天,楚狩已經化妝和變形成了一個外表完全是女人的樣子,連聲音都是女人纖細的聲線。他表現的十足溫良賢淑,又在回家的時候給寧爸爸寧媽媽露出一手好廚藝,而寧媽媽也對家裡的溫馨佈置和整潔度表示滿意。現在身份證上是“蘇鐲”的“女人”,已經被他們都認同了。
晚上準備睡覺的時候,楚狩卻當著寧中維的面,慢慢脫著衣服。他這天穿著長裙絲襪,臉上還化著精緻的妝容,又刻意做出獨屬於女人的嫵媚表情,成功的誘惑了寧中維,於是接下來是一個狠狠的撲倒和一場活色生香的春宴。那個時候,寧中維還飄過一個念頭,想改天去買些護士裝律師裝透明圍裙之類,不管是讓楚狩用男人的形態做,還是用刻意變成女人的形態做,都該是很好玩的吧。而且那些各種各樣的道具,各種有意思的play,也都可以玩玩吧。
他養著的這個寵物,養著的這個愛人,可是身體很健康又不會損壞,可以盡情玩弄的小觸手呢。
我的傻觸手。
再後來,兩個人已經正式在一起生活了好幾年。那個時候寧中維已經很少看觸手圖了,一方面是因為剩下的時間總是有楚狩纏著,另一方面卻是因為,寧中維覺得不太需要了。他已經有楚狩了,這個貨真價實的真楚狩,而那些被畫出來了,其實與他的生活並不相關的觸手圖已經沒必要了。
只是楚狩有時候還會記起了很久以前寧中維總是盯著觸手圖看的場景,總會忍不住的吃醋。楚狩還記得那時寧中維都能對著觸手圖擼管呢,因此會纏著寧中維要他說最喜歡誰。
寧中維對這個十分幼稚並且答案顯而易見的問題嗤之以鼻,總是會直接用行動來壓倒楚狩的疑問。直到有一天,楚狩十分認真的要求答案,而寧中維沒辦法,只好回答說:
“我的荷爾蒙只為你提供。這不是早已有的答案麼?”
一個虔誠的吻,由楚狩印到寧中維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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