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有些虛弱的聲音盡力的叫喊著。董曉已經清醒過來了，分明站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

“相……相公……你醒了呀。”袖緣走了過去，攙扶著董曉。董曉還看上去十分憔悴，可能是因為剛才回憶起以前的事而顯得十分的蒼白。

絕牙此刻是已經變回了人形，也不好解釋什麼。斷落雖然還是阿洛的模樣，但是竟能夠一直攻擊絕牙，這也看上去十分奇怪吧。

“絕牙……你的傷既然好了，就回去吧……”董曉疲憊的說著。“你……知道我是那隻小狼？”絕牙不敢靠近董曉，怕自己會刺激到董曉。

“嗯，一開始，就知道了……”

“你不是已經聞不到妖怪的味道了嗎？”絕牙這麼一問，尋冤和斷落也緊張了起來。

“我是我聞不到了……可是，我知道你們是誰。”董曉看著斷落，又轉頭看了看尋冤。

“也不用一直裝成女子了，變回原來的樣子吧，一直假裝女子也很不習慣吧？”董曉這麼說了以後斷落和尋冤也很快變回了自己真實的樣子。

“我知道你們在我身邊是為什麼……所以一直都沒有說，我也很謝謝你們一直的陪伴。”董曉說著，的確是這樣的。

他一開始並沒有發現袖緣和阿洛的秘密，只是自己開始頻繁的失去記憶，而且自己又總是感到身體痠疼發軟，這種感覺董曉是不會忘記的。

所以董曉已經漸漸的開始懷疑了，後來只是更加的確定而已。

“是嗎……”絕牙也不再多說些什麼了，獨自轉身。

他還能聽見，尋冤在問董曉：“曉叔，我們只是不知道該怎麼讓你原諒我們。”

“沒關係了……已經沒關係了……所以，絕牙，我沒有責怪你什麼。”聽到董曉的話，幾乎他們都是吃驚的望著董曉的。

“也許一切都是命，我愛上斷落，又愛上你們，妖怪……凡人……男子……天意如此，我又能夠如何？”董曉一副安於天命的樣子，但是都看得出他的難受與忍耐。

尋冤和斷落擁著董曉，絕牙試著接近，發現董曉沒有真的抗拒自己，才過來。

“我會為你報仇的……常蟄，我會讓他魂飛魄散！”絕牙狠狠說著。

79　（2277字）

絕牙將所有的事情都坦白的告訴了他們，而關於常蟄的訊息也在不斷的傳來，沒想到常蟄的能力因為不停的吸收妖怪的妖氣並轉化為自己的，現在常蟄的實力都非他們所能想象到的。

他們勸絕牙不要輕舉妄動，他們並不是為了絕牙的地位，單純的是為了董曉報仇罷了。絕牙現在則是在王府暫行住下，三人一同決定解決常蟄的方法。

若是三人聯手，打敗常蟄應該並不是什麼問題，可是常蟄吸收妖氣的能力越來越純熟這對他們仍是十分大的威脅，況且常蟄因為侵佔別的妖怪的帝位，手下更是掌握了不少妖怪。

“斷落，你最好回去你宮殿一趟，到時候我們再行決定。”尋冤知道常蟄正到處侵佔別人的領土之後提醒斷落，斷落沒有做聲，他們當然知道斷落現在擔心的是什麼。

“曉叔我們會照顧的。”尋冤說道，斷落放下心來就立刻出發了。只剩下絕牙與尋冤，忘城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倒也是個繁華城池，又因為尋冤在此，很少有妖怪前來，倒也算是個安全的地方。

絕牙見有尋冤在，再三考慮之後實在放心不下自己的忘城，雖然尋冤已經勸阻絕牙，常蟄現在派兵駐守在絕牙的王宮，是確定了絕牙一定會回去王宮。

“父王的墓還有牌位都在那裡，我放心不下，你好好照顧董曉，我很快就回。”絕牙說完後也走了。兩人走後也並沒有什麼發生，彷彿一切都是正常的。

尋冤依舊化身與袖緣的樣子扮作董曉的娘子，人前都是叫他相公，可是隻要沒有人的時候尋冤定會變回來還總要纏著董曉喊他娘子，看董曉紅著臉責怪他，他才滿意的放過董曉。

絕牙和斷落離開後的第二日，尋冤派去查探的手下一點訊息都沒有，他有些奇怪，決定回府一趟。畢竟都是在忘城，也要不了多長的時間。

尋冤告訴了董曉一聲就回王府了，董曉自己照顧著東樓的生意。生意正式忙碌的時候，董周氏也來幫忙了。可是偏偏來了一群不速之客，各個穿著詭異，但是董曉記得，這都是常蟄宮殿中計程車兵所穿著。

看他們來勢洶洶，衝進東樓以後就大肆殺虐，沒有半點猶豫。東樓瞬間變為血海，董曉甚至連讓這些無辜的人逃跑都沒有來得及喊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