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曉濤再次回覆意識,手指摸摸,發現自己躺在柔軟的床上,淡淡的百合花香縈繞在身邊,睜開眼睛,模糊的視線裡全是白色,白色的牆壁,白色的窗簾,白色的被子,白色的屋頂。
醫院,這裡是醫院,視線剛剛清晰,就發現弟弟文曉冬跪在地上,雙眼紅腫。
“你跪在這裡做什麼,起來。”“像拉鋸一樣沙啞的聲音發出來,文曉濤一愣,自己的聲音怎麼這樣,喉嚨乾裂的發疼。
文曉冬急忙膝行幾步,倒了杯水,遞給哥哥。
“啊——嗯——”,喝了水的文曉濤試了試嗓子,還行,不那麼難聽了,“沒聽到我說的話嗎?起來。”
〃哥,我錯了,我不應該衝動,不應該去劉家,連累哥,我不應……〃文曉冬像虔誠的基督徒一樣,跪在哥哥的面前不停地懺悔。
“夠了”文曉濤很不耐煩地打斷弟弟的話,“你的錯,先記賬上,等我的傷好了,我會一筆一筆和你算清楚,起來把眼淚給我擦乾淨,男孩子哭哭啼啼算什麼,丟不丟人?”
“是”文曉冬手扶著床邊,慢慢撐起身子,像受氣的小媳婦一樣,規規矩矩的站在哥哥的床前。
“跪了多久了?”文曉濤淡淡的問。
“沒多久”文曉冬小聲嘟囔一句。
“沒多久”文曉濤挑了挑眉“2個多小時吧?”
“哥怎麼知道?”文曉冬不解地問。
文曉濤看了弟弟一眼,嘴角露出一絲似有若無的苦笑“你哥我可是從小跪到大,就你那點破事,還能瞞得住我?”
聽哥哥這樣說,文曉冬心中有一種莫名的酸楚,哥的成長路程有太多的坎坷與不易,父親在世時,對哥要求近乎於苛刻,少有差錯就是棍棒捶楚,父親不再來,凌伯父對哥要求更加嚴格,哥身上那一道道傷痕就是很好的證明。
“疼不疼?”
“疼”
“疼就給我好好長長記性,不要整天出去給我惹是生非。對了,師父和師兄呢?”
“他們應該在董事長辦公室吧,伯父說找凌大哥有事談。”
文曉濤陷入沉思中,恐怕師兄在劫難逃,此刻正在受審吧,還真讓他猜對了,淩氏父子來到董事長辦公室後,凌天什麼也沒說,直接伸出右手。
凌雲明白父親的意思,解下自己的皮帶,雙手呈給父親。
“趴桌子上,褲子褪了。”凌天冷冷的吩咐道。
“是”此時此刻,凌雲還敢說什麼,乖乖的走到辦公桌前,按父親的吩咐做好。
“褲子”凌天用皮帶拍了拍兒子的大腿根部。
“爸,能不能,能不能不退褲子?”凌雲低聲請求著,這裡是辦公室,不是在家裡萬一誰闖進來,自己的臉往哪擱?
〃啪〃啪〃啪〃啪〃啪〃凌天用連續五下重擊告訴兒子答案,不脫褲子就打到你肯脫為止。
凌雲不敢再惹父親生氣,紅著臉褪下褲子。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連續十下打在同一位置,凌雲知道這是父親例行示威,並不是懲罰。
“說,錯那裡?”
“小云不該一時衝動和曉冬去了劉家,結果害得師弟生受重傷,險些喪命。”凌雲聲音越來越小,他實在沒有底氣說完自己做得那些荒唐事。
衝動,凌天一聽這個詞就一肚子氣,皮帶上下翻飛不斷抽打兒子紅腫的臀部,“你還好意思說衝動,二十好幾的人了還和一個小孩子胡鬧,曉冬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嗎?”凌天積蓄已久的怒火終於的到釋放的機會,伴隨著皮帶的起起落落,凌雲的喘息聲越加粗重起來,額頭上的冷汗不斷往外冒。
“爸,小云知錯,小云再也不敢了,求爸讓小云緩緩。”對於這種暴風驟雨式的打法,凌雲實在受不了,臀部火燒火燎的疼,不用想也知道是青紫了一大片。
“你還有臉求饒,你知不知道因為你曉濤險些喪命,子彈距離心臟不到半公分,你給我閉嘴,今天忍得住忍不住都得給我忍著。”
“你還有臉求饒,你知不知道因為你曉濤險些喪命,子彈距離心臟不到半公分,你給我閉嘴,今天忍得住忍不住都得給我忍著。”
〃啪〃啪〃啪〃……
凌天連續揮舞皮帶,心裡數到二十,才停下手。這二十下打得又急又快,到都打完,疼痛疊加一起湧出來,凌雲實在忍不住,從辦公桌上掉了下來。
凌天根本不給他喘息的時間,一把拽起來,啪啪啪啪……
一直打了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