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誰知道他們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呢?
“文少爺裡面請。”殷天正將文曉濤讓進客廳,雙方分賓主落座。
“殷叔叔,我想見見師兄和曉冬。”文曉濤不饒彎子,開門見山。
“好文幫主稍等”殷天正對手下人使了個眼色。
五分鐘後,凌雲和文曉冬一前一後被人帶來了,兩人沒收什麼罪,只是手上戴著手銬,嘴上被膠帶封得死死的,怎麼看怎麼像階下囚,事實上他們確實是階下囚。
“令師兄和令弟在設下做客,我們可沒虧待他們。”殷天正笑得頗為得意。
文曉濤看了兩人一眼,轉頭對殷天正說:“我來了,你們是不是可以放了他們?”
殷天正上上下下大量文曉濤,似笑非笑地說:“文少爺一個人,而我們手裡有兩個人,一個人換兩個人,賠本的買賣我可不做。”
文曉濤看了兩人一眼,轉頭對殷天正說:“我來了,你們是不是可以放了他們?”
殷天正上上下下大量文曉濤,似笑非笑地說:“文少爺一個人,而我們手裡有兩個人,一個人換兩個人,賠本的買賣我可不做。”
〃你們還有怎麼樣?讓你們盟主和我說話。〃盟主自然是指劉英俊。
“盟主不在,這裡由我做主,一換一,凌雲和文曉濤你選一個吧?”殷天正收攏笑容,一本正經的說。
“你真卑鄙”文曉濤怒視殷天正。
“我是卑鄙。”殷天正到不否認,“不過和你文少爺比起來,我有算得了什麼。你逼死軍哥,還假情假意收養他的孩子,假意關心他們,照顧他們,賺取好名聲,你真是卑鄙到家了,收起你仁慈的嘴臉吧,我看著噁心,我這麼做,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殷天正寸步不讓,雙方劍拔弩張,空氣一下子凝固下來,緊張的氣氛瀰漫整個客廳。
文曉濤勉強將心中的怒火向下壓了壓,這個時候絕不能義氣用事,敵強我弱,惹惱了殷天正,自己一個人都就不出去,忍一時風平浪靜。
“你心裡怎麼想,我無力改變,只要我無愧於心就行,你讓我在兩人之間選一個,我選。”文曉濤將目光落在弟弟文曉冬的臉上,看著弟弟略帶稚氣的臉龐,心如刀絞,弟弟是自己捧在手心裡寵大的,是自己的心尖寶貝,如果能夠選擇,自己寧願帶弟弟死。但此刻自己不得不拋棄弟弟而選擇師兄,師兄是師父的獨子,師父愛師兄勝過愛自己的生命,中年喪子是人生最痛苦的事情,自己不能讓師父傷心。而且這件事是劉家和文家的恩怨,怎麼能將師父一家牽扯進去?曉冬,哥對不起你。哥救不了你,是哥無能,哥願陪你一起死。
哥哥心中的掙扎,文曉冬看的清清楚楚,如果不是自己任性,非要去劉家鬧,事情不會發展到今天的地步,如今凌大哥,自家哥哥均捲入這件事,自己後悔莫及,但這世間,沒有賣後悔藥的,發生了就再也回不去了。哥,您救凌大哥吧,曉冬不會埋怨您,這一切是曉冬應受的。
“我!選!師!兄!”文曉濤一字一句。
“我!選!師!兄!”文曉濤一字一句。
凌雲雖然嘴被堵著,不能說話,但他還是拼命的搖頭,表示不同意,師弟將唯一生存的機會給了自己,這怎麼能行,曉濤和曉冬一個17歲,一個15歲,還沒成年,未來的日子還很長,他們還沒有享受人生,就這樣匆匆忙忙的走了,絕對不行。如果自己的生命是用他們兄弟用鮮血換來的,那麼自己將一生z在愧疚裡,父親也不會原諒我,要死大家一起死,我決不苟且偷生。
“果然是大仁大義”殷天正冷冷的諷刺著,“文曉冬,我真替你感到悲哀,連你的親哥哥都不肯救你。來人放了凌雲。”
凌雲脫困後,依舊不肯走,無論文曉濤怎麼說,凌雲就是不離開,非要和文曉濤同生共死。文曉濤急得滿頭大汗,連同身後的傷,也跟著拼命的叫囂。
最後,文曉濤無可奈何的站起身,忍著臀上撕裂般的疼,慢慢走到師兄的身邊,低聲說:“師兄。您回去和師父匯合,召集人手,我盡力拖住他們,等著你們來救我們,或許我們還能活著離開劉家。”文曉濤這麼說無非是安撫師兄,讓他儘快離開這裡,時間拖得越久,對師兄越不利。此時此刻能走一個是一個。
“好,我馬上走。”凌雲信以為真,還以為自己搬來救兵,師弟就可獲救。
“我要看著師兄離開。”文曉濤回頭對殷天正說。
“可以”殷天正回答得很爽快。反正自己的目標是文家兄弟,至於其他人無關緊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