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最進的是侍藥的童兒阿丹,年僅八歲。又是一個早熟的孩子。剛開始一天見三面,服侍我喝藥。可能是我年齡幼小,又是中的無解劇毒,對我的疼愛與日俱增,以至於每天都和我形影不離。據說阿丹也是從小體弱多病,長期不愈,六歲被送到谷裡救治。
藥王谷有一個規矩,疑難之病治癒之後,就要留在谷內十年,其間不能出谷。
好在谷主是醫聖,狹義心腸,遵守師祖遺訓也給谷內人創造了一個好的環境,新建的房舍仿若一個世外桃源。
救治疑難之人,留之十年,十年在人的一生當中可不是短暫的時間,到時候沒有感情也有了,何況還有救命之恩在裡頭。很多人滿了十年沒有回去,留下來結婚生子安居樂業,谷內也有很多的適婚青年。
此時的藥王谷比以前的不知大了多少倍。這個祖師不簡單,這是不是祖師定規矩的一個初衷呢?不得而知。谷內設施一應俱全,還有市場、私塾,等等儼然是一個小社會。
這是從先代祖師傳下來的規矩。不知道這是什麼理論,真是想不通。救治好了就放人回家,共享天倫。即使行醫,也要醫心嘛,十年光陰,不短啊!
阿丹的身體治癒以後,他就成了是侍藥的童兒,從七歲就開始和大一些的侍子上山辨認藥草,分門別內的採取藥材。直到我的到來,因為年齡最為相近,被派來服侍我喝藥。
有了阿丹的陪伴,我入谷以來的才感到真的是高興起來。前世的我想學中醫的渴望被再度喚醒。每天服完藥我會在阿丹的指導下,認識一些藥草和屬性。
藥王谷的後山上有許多珍貴的藥材,越往上空氣越稀薄,人攀登的難度就越高,我和阿丹都不敢上去,每次只是在後山的山腳下分辨一些藥草,後來的日子就過的很是颯意。只是偶然也會思念心中還有一個可愛的孩子,那粉雕玉琢的白雲現在可好?
轉眼已是2年了,每天的喝藥已成習慣,就好像喝咖啡,苦苦的。比咖啡好,這藥沒有咖啡因,還很有營養,姆媽送來很多名貴的藥材被我源源不斷地轉為體能,身體充滿了活力。滿身的針灸已經完全適應。
我中的劇毒經過2年時間已經從全身的慘白,封閉到了左臂上。如果這時候去掉左臂,毒就可以完全消失。不過,我還是認為我的左臂也是很可愛的——雖然只是一片慘白。只要按時喝藥,便和正常人是一個樣子,以至於我都差點忘了我的身體還中有劇毒。
人真還是容易遺忘的動物,“好了傷疤忘了疼。”大概就是這個情形。何況這個毒還沒有完全的痊癒,如果不繼續喝藥,隨時都有反撲的可能。人有時候在不緊張的時候會有一些小人得志!
不知這位製毒高人當初是怎樣配地毒方。我敬愛的胡爺爺,兩年每天鞠躬精粹,還是沒有攻下城池,我不禁也是佩服起來製毒之人。
這兩年治病,我學會了堅持,越來越相信堅持到底就是勝利。學會了韌性,也慢慢喜歡了利用竹子韌性而存,樹木剛性而折的思維去考慮問題。我也學會了堅強。實在得益良多!
人有時候的才華就是這樣,不是治一個局,就是解一個局。只有旗鼓相當的人鬥來鬥去才能樂意無窮。
胡爺爺從我來到之後一次,一直都很正常、清醒,完全沉在解毒的鬥爭之中。
我甚至還曾懷疑以前說的是不是謠言。谷裡的人視我為福星降臨,據說以前胡爺爺每月的月圓之夜左右幾天,都會神志不清。被胡爺爺手掌掃到的人至少得2個月才能下地,看來和爺爺武功也很厲害。谷中所有的都會戰戰兢兢。
每次胡爺爺快發病,就叫上谷內臨近藥王殿的所有的人去後山石洞小避。
後山石洞是以前歷代祖師以前的居所,後來谷內人員逐漸眾多,房舍規劃後,大建房舍。三十六代的師祖和師傅都搬到了藥王殿居住,這裡大概差不多有兩百多年沒有人居住了。就成了拜祭祖師之地,後來成了避難之地。
現在爺爺每天專研解毒,竟然沒有時時再犯。只是這毒依舊很頑固,尤其是最近,無論怎樣,一點進步也沒有,胡爺爺每次臉色越來越沉重。
我漫步在屋外。又是一年中秋夜,耀眼的月光不再嬌羞,散發出奪人的光芒。裡面的陰影是桂樹吧,嫦娥在嗎?她也在思念誰嗎?所以把月亮放的大大的以至於思念的人能踏雲乘月?共度佳節?
我的心裡不知為何突然充滿了惆悵,漲得我心裡發燙,今天的月夜很是奇特,思念的情思像是要把我埋葬似的,鋪天蓋地的朝我捲來,不知我心中的他怎樣了,還好嗎?沒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