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鴇趕忙幫著一起捉,臉上卻被抓了幾道血痕,也是氣得七竅生煙。
劉管事命令老鴇道:“去叫人來。”原來不知何時他已灌進了門窗,這房間雖大,許多人一起捉拿,貓兒定然是躲不過的。
老鴇立刻反應過來,召來一群僕役,不多時就將那白貓擠在牆角,眼看是逃不掉了。
劉管事道:“抓住了,立刻擰斷脖子毒出去。”
嫦曦欲哭無淚,張牙舞爪,喵喵亂。&1,卻阻不住僕役的靠近。
這時候,陰霾了十天的天空,烏雲開始消散,一道肉眼難見的靈光,落在長安城西南角的芙蓉園。
“你們在幹什麼?”一個清冷在房中聲音響起,讓所有人都是一驚,回頭只見原本躺在床上的嫦曦,此刻卻坐起身來,一手扶著額頭,除了面容有些陰沉外,絲毫沒有異狀。
白貓趁著眾人倏忽,逃出包圍,跳入胡心月的懷中。
老鴇驚喜道:“你……你醒了。”
胡心月扭扭身子,懶懶的道:“醒了。”渾身散發出一傲慵懶之意,讓屋中的男人都看呆了眼。
劉管事“哼”了一聲,冷冷道:“算你運氣,再不醒就該拉到亂葬崗中去埋了。”偷雞不成蝕把米,讓他心中很是煩悶,嫦曦一旦醒了,就再也不是他所能觸碰。不過等到品花會之後,還怕沒有機會嗎?
胡心月卻只是低著頭撫摸著懷裡的貓兒,輕聲道:“雪兒莫怕,這條惡狗咬不著你。”看也不看劉管事一眼。
劉管事指著嫦曦,怒道:“你!”轉身對那群僕役道:“都給我退下!”而後一步步逼近嫦曦,陰冷的面色讓老鴇也不敢阻攔。
胡心月卻絲毫不懼,嘻嘻笑道:“雪兒,惡狗敢欺負咱們,你說我去找誰告狀好呢?是那位三皇子殿下,還是那位呈公子!”
劉管事腳步一止,臉上陰晴不定。為了這一口氣,不知要得罪多少顯貴,大是不值,勉強擠出一個笑意來,“嫦曦姑娘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擾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將來還怕沒機會炮製這婊子嗎?
胡心月衝他笑了笑,道:“去吧!”
劉管事心神恍惚了一下,就拂袖而去。老鴇如今對胡心月總有些懼意,交代了一聲就趕緊離去。
房中只剩下一人一貓,嫦曦心中訝然道:“就這麼放過他了嗎?”
在她眼裡,胡心月可是睚眥必報。
胡心月笑了笑道:“怎麼可能。”
當夜,劉管事回去向“東家”報告的時候,突然不知哪裡抽了筋,衝上去猛扇那“東家”的嘴巴子,被人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拉開,卻已是面如土色,磕頭告饒不已。咬了主人的“惡狗”會有什麼結果自不待說,不但被趕出府中,還打斷了一條腿,他平日囂張跋扈得罪了不少人,這時牆倒眾人推,混的更是連狗都不如。
“怎麼去了這麼久?”一個清澈的嗓音在窗邊響起,卻帶著幾分促狹。不知何時,緊閉的窗戶被開啟,一個白衣美少年坐在窗告上,笑望著床上的胡心月“狐狸,看你一臉衰樣,是讓人給算計了吧,佩服啊佩服!”滿臉的讚歎,在這時候顯得格外的尖刻。
胡心月面色十寒,道:“狼崽子,賭你的讖去,少來多事。”這些日子貪狼一直混在芙蓉園中,對於彼此的存在都是知曉,但這卻還是頭一次見面,修行者可不像普通人那麼喜歡聚在一塊。
貪狼道:“怎麼能叫多事,這種熱鬧不看就大浪費了,將來回天界也跟人有的聊,題目就叫‘心月狐害人不成,被人劫財又劫色,失身又失心&。”他雖不知在許仙的心海中發生了什麼事,但看胡心月的表情也猜出個大概。”我看你真是腦袋抽筋了,連那麼明顯的陷阱就看不出來,哎,真是的!”
胡心月媚笑道:“怎麼,吃醋了嗎?耒,讓姐姐好好哄哄你。
”魅法全開。
貪狼呲牙笑道:“沒用的,你別忘了,老子當初可是神仙,等你再度一次天劫,再來勾引我吧!對了,告訴你個訊息,有條蛇的道行好像已經超過你了。”聲音盡處,人也隨之消失。
胡心月面上一呆,喃喃道:“怎麼可能。”她對那人很是瞭解,怎麼可能在這麼與豆的時間內超過自己!但貪狼沒道理說假話來騙自己,心中幽幽嘆道,明明都那麼強了,卻又為何,對男人動情呢!再「人,只要動情,便是將心落在了別人手傘,變得無力想起那個男人,又是一陣怪很,這樣的錯誤,她才不會犯。
而後一頭躺倒在大床上,饒是她心志堅毅,這十日在夢境中輪迴也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