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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根據過去的經驗,都已經到了肉貼著肉的程度,沒有發生什麼的機率,趨近於零。

事實上只有一次,因為那一次,他受了幾乎要死去的傷。

果不其然,那令他心生厭惡、粗糙的巨掌,直往他下腹部探去。

他感到有些後悔,今晚不該決定裸睡的。

裸睡是一種健康、舒服的方式,應當也沒有什麼特別的,而且,想著心儀的人在被窩裡打個手槍,就算是武林高手,偶爾也會有這樣的需要。

他一邊想著心儀的人那豔麗的姿態,在腦海描繪出各式各樣不堪的場景,想要有多撩人便有多撩人,讓神仙一般的人物沾染上自己的體液,是絕大部分男人都抗拒不了的妄想,他當然也不例外。

尤其,那美麗的人,此時已經被圈進了自己的勢力範圍。

不過,此時他也變成了別人妄想、出手的目標。

自慰之後,只剩下空虛。就算心儀的人近在咫尺,空虛感只會益發強烈。

被摟進懷裡的時候,才發現對方也是全身赤條條地,肌肉糾結的大腿扣住他的腰、發達的胸肌抵著他的背,孽根則直挺挺的像把槍般抵在他的雙腿之間。

「被子裡都是你的味道。」那個人說:「你連去夜襲都不敢。」

「胡說什麼。」他的聲音有些顫抖,瞬間他腿間的性器就落入對方的掌心,粗糙的觸感和過大的力道,讓他痛得咬著下唇,又敏感得腳趾蜷縮。

他討厭,但熟悉這個男人的所有喜好。

半個時辰前才好好射過收斂起來的陰莖又被強制喚醒,他對自己明明厭惡卻無法抗拒的身體毫無辦法,男人的大掌只要撥過那下身的毛髮,擦過囊袋的邊緣,或者撫過大腿內側的肌膚,就讓他難以忍耐。

如果要算次數的話,也根本就數不清了。

妄想當中,他總是將心儀的人輕輕攬住,遊刃有餘的上下其手,豆腐吃得不亦樂乎。不過現實之中,他是被摟住的那一個,男人下顎的鬍渣摩擦著他的臉頰,一手摩擦著他的性器,一手揉捏著他的乳尖。

他低喘一聲,他的身體,總是會自顧自地,在這人面前綻放開來。

被玩弄的時間總是拉得很長,對方總愛看盡他所有淫蕩的姿態,若此時雙腿大張、下體被舔吮含弄、從腿肉到根部到後庭全部溼淋一片,直到他欲振乏力、忍不住求饒為止。

剛剛開始的時候,他也是很有風骨。面對對方,總有種是自己紆尊降貴、憐憫對方的心情。

被親吻時雖然討厭,但對方強硬堅持、糾纏不已的舌,還是讓他屢屢失守。

被愛撫時雖然討厭,但只要是男人的話,被侍奉時總是不知不覺感覺良好。

被插入時雖然討厭,但一旦被親吻被愛撫,最終還是會走到了這一步。

男人讓他像一條狗般地趴在床上,舌頭鑽進了他的後穴,鉅細靡遺地重重舔舐著,他只能發出嗚嗚的呻吟聲,強忍著那種想要開口的衝動。

只有今天,他希望自己至少還能保有一點自尊。

可惜,對方從來不曾放棄過每一次打破他的過程,就算過了一日一夜,也要親口聽他說出那一句話,一切的折磨羞辱才會停止。

他也曾經想要堅持到底,強忍著不說就是不說。結果對方與他在床上耗了十二時辰,以現代的演算法就是二十四個小時,他初時還能想著要趕在弟子們起床之前、要趕在每日的晨間會議開始之前、要在客人來訪之前、要在、要在……

有了第一次的經驗,接下來的第二次第三次第無數次,就愈見容易。

一開始會嚇得不知是好的事情等習慣了之後,也覺得好像沒有什麼。

不知從何時起,他放棄了與這個人對抗的想法。

人總是自私的。

會想保護自己,會想尋求快樂,會想讓越來越穩固、壯大的一切千秋萬世。

他要付出的,也不過就是一點點沒有任何用處的,自尊。

那人並沒有催促他。

只是很有耐心的,一點一點的,拓開了那緊閉的穴口,他保持著這羞恥的姿勢,在內心裡做著毫不激烈的掙扎。

他哀吟一聲,對方粗糙的一指已經進入了他的身體,搔摳弄刮,一下子就找到了最最敏感的部分。

他知道自己確實抗拒不了,也沒有本錢真的跟對方再來一次一日一夜的折磨對抗。

「我想要……」他輕聲道,「快點……給我。」

男人像是沒有聽見,仍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