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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但此時正在望月懷念,而且剛剛有興致練武,所以也不再理會這股酒意,腳下一晃,來到庭院中間的空地上,手中玉簫一擺,一套落英劍法就著天上的明月揮灑而出。

隨著內力的催動,體內的酒意愈發明顯,楚邪卻仿若未曾感覺到,簫史乘龍,金聲玉振,鳳曲長鳴,響閣樓臺,歌中流,一招招飄灑俊逸的招式隨手拈來,讓人望之心動,隨著楚邪酒意的高漲,腳下多了幾分錯亂,但卻更添了幾分飄然。

從遠處看去,只見在皎潔的月光下,一位身穿青袍少年身在院中,手持一把翠綠晶瑩的玉簫,隨著身在飄灑移動,玉簫泛起點點綠光,姿態清雅玄妙,雖只是一把玉簫,但卻如利劍一般氣勢逼人,然而觀之卻猶如輕描淡寫一般,行若無事,丰姿端麗。

“明月如霜,清風似水,夜景無限,曲池跳魚,園荷瀉露,寂寞無人見。夜空空,重尋無處,閒來庭院行邊。天涯倦客,山中歸路,念斷故園心思。燕子樓空,佳人何在,空鎖樓中燕。古今如夢,何曾夢覺,唯有望月相憶”。

來到數百年後的今天,自己為何會遇到這事,不但再也看不到養育自己的桃花島,就連對自己關心愛護的郭姐姐也無緣再見,就算能夠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的過得一生,心中這絲遺憾能隨著清風而忘麼?唯有這明月還能與郭姐姐共賞,但時光相隔,就算和郭姐姐是在同一輪明月下,又怎能讓他滿足這般的相思相念?

隨著吟聲,手中玉簫愈吾舞愈急,腳下也越來越凌亂,雖然凌亂卻亂中有序,人影飄忽不定,速度越來越快,到得最後只看到一片殘影接連出現在庭院之中。

“往來八百年,何曾安我心?”這句話卻隱含憤慨之意,聲音清冷堅硬,隨著話聲,楚邪身子凌空躍起,猶如龍行一般在空中翻滾伸縮,手中玉簫一劃,一式山外清音隨手用出,伴隨著曼妙的招式,玉簫也在清風激盪下發出一聲輕嘯,一道水流由玉簫中疾射而出,擊打在旁邊的假山上,出現了一個手指粗大小的孔洞。

身子盤旋著緩緩落地,手中的玉簫已經收入袖中,而楚邪的神色卻清醒如常,沒有絲毫的醉酒之態。

“啪啪!”幾聲清脆的掌聲響起,“好,好精妙的劍法,好精湛的內功,”

楚邪聽到話聲沒有絲毫驚疑,笑著看著門口說道:“你們三位來此是想看我醉態的吧,呵呵,恐怕要讓你們失望了。”

“怎麼?難道你沒有醉?怎麼可能,剛剛看你步伐之間明顯多了幾分醉態,”隨著說話聲,王之容閃身進來,後面跟著的正是王之從和王從雲,這山莊常年平靜,幾人今日難得遇到有人來此,而且看楚邪酒量不高,所以席間灌了他許多酒,想看一下這武功高絕的少年醉酒後會不會耍酒瘋,雖然看似有些胡鬧,但住在這世外之地,卻難得有些趣事,所以才會有這樣的行動。

楚邪啞然失笑,這三位當真過的寂寞,剛剛在舞劍時,他就已經知道三人在外,而且三人並沒有躲避之意,所以他也當作未見,至於酒意,在最後那一招時,已經隨著那道水柱全部逼出體外了,在舞劍時,內力全速催動,到得最後全身醉意已經十分明顯,從他那錯亂紛雜的身形中就可以看出,完全是憑著感覺舞動了,他自己也沒想到酒精能隨著最後那一招疾射而出。

看著三人有些驚奇的目光,楚邪打趣般問道:“敢問三位,楚某那裡像醉酒之人了?”

王之容一臉詫異,“奇怪,剛剛你明顯醉意十足,怎麼現在清醒的很,沒有任何醉意,”搖頭百思不解,

王從雲在旁邊抽動了一下鼻子,在四周來回尋找:“這裡,這裡有一灘酒液,”

王之從二人聽了走近一看,地上那灘液體正在散發著濃郁的酒味,他們剛剛還以為是楚邪身上發出來的,沒想到是這裡發出的。

二人身子突然一震,身影一晃,來到那座假山前,看了一下,口中輕吸了口氣:“楚小友,這個孔洞就是剛才那股水流擊穿的麼?”

書畫山河 第一百二十七章 世界中的武林

花摘葉傷人,武林中內力到了深厚精純之人都不難做武林談及內力深厚者又有幾人?就王家調查所知,大約只有三十人左右,大部分都是年過半百各門各派的長者。

以這三十來人的內力,飛花摘葉也只是能擊傷一人而已,若要如楚邪這般擊穿數寸堅石,卻是難上加難,人體比石頭自然脆弱的很,水耐至柔之物,楚邪能以此擊穿堅石,可以想象得到他的內力精純程度已經遠勝於尋常武者,而對力道的運用無疑是匪夷所思,這不只是內力身後就可辦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