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做的一切,居然還是和那個人的手段一樣。
劉禪的手顫抖著探到安亦的鼻前,然後立刻嚇得縮了回來。因為安亦已經氣若游絲了。一向沉著的劉禪終於怕了,他紅著雙眼,抱緊了安亦,哽咽著:“安亦……安亦……我錯了……你不要嚇我……”
其實一直以來,劉禪都知道安亦的感受,可是又無法抑制的想要束縛他。但若是安亦不在了,這一切還有什麼意義?
大夫把著安亦的脈,不住的搖頭,一邊的劉禪很是緊張:“大夫,他有沒有事?”
“哎……真是奇怪。”大夫捋了捋花白鬍子,又一次搖了搖頭,“本來他落入水中的時間並不久,應該沒有什麼大礙,可是從他的身體狀況來看,似乎又是將死之人。如果這點可以算作是他沒有求生意志,那更奇怪的就是,他的身體似乎又有奇特之處,將死卻無法死……”
“大夫,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劉禪此時很是焦急,大夫的這些話又混的很,讓他無法平靜。
“哎,我只能說他死不了,但是可能醒不來。”大夫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