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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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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何柏海晃神。何歡的質問脫口而出:“三叔父,到底是你全家人的性命重要,還是幾幅畫重要?”她快急瘋了,深吸幾口氣平復情緒,轉而吩咐白芍:“你快去把屋子裡的畫全都燒了。一件都別留。曹姨娘,你去問問錢秀才,家裡是否還有遺漏,讓張伯隨他回去,全都燒燬。還有,好好教教他,若是衙門的人問起,他應當如何回答。”

鄒氏眼見何歡的焦急不像是裝的,上前扯了扯何柏海的衣袖,輕聲說:“老爺,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何歡急忙附和鄒氏,對著何柏海說:“三叔父,您信我,不過損失幾幅畫。您應該很清楚,唐安的畫,見不得光,更賣不得。您若是不信我,一旦有什麼萬一,損失的可就是您辛苦一輩子掙下的家業。您賭得起嗎?”

說實話,何柏海對何歡的話半句也不信,但是他賭不起。他再怎麼憐惜水汀,他有兒有女,他擔不起“萬一”二字。

何歡見何柏海表情鬆動,催著他趕快騎馬回家,先把與唐安或者水汀有關的東西全部銷燬,自己則拉著鄒氏上了三房的馬車。

鄒氏雖不喜何歡,但這會兒也無奈,只能由著她與自己共坐一輛馬車,一路上默然聽著她不斷催促車伕加快速度。

當馬車抵達何柏海家,他已經在書房,正拿著一副駿馬圖發呆,遲遲不捨扔進火盆。他不懂書畫,但他和水汀就是因為這幅畫結緣。她說,這幅畫是她父親最得意之作,價值萬兩,卻永遠見不得光。

何柏海正感傷之際,何歡一把奪過畫卷,仔細端詳。她全不理會何柏海的叫囂,拿著畫卷走到窗戶口,在陽光下細看。她記得沈經綸說過,唐安後期的作品,印鑑上有一個小小的瑕疵。另外,沈經綸與她說起過唐安的畫風變化,她雖不是專家,但眼前這幅畫畫風十分成熟,不可能是他前期的作品。

“這幅是贗品。”何歡斬釘截鐵。

“這是她親手給我的!她說,等她去了倭國,給我留一個念想。”

“老爺,您這話是什麼意思!”鄒氏察覺到了不對勁。

何歡把手中的畫卷扔進火盆,急道:“三嬸孃,水汀根本不是唐安的女兒,她在三叔父身邊潛藏多年,就為了今日……”

“你不要在這裡信口開河。”何柏海一股腦兒把所有的畫卷扔進火盆,“我聽你的,不過是求個安心。就算你聽說過唐安,你能認得他的字畫?你知道多少!”

何歡不與他爭辯,只是急促地說:“是,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快想想,還有什麼東西,比如玉佩首飾什麼的。”

何柏海搖頭。目光直盯著熊熊的火焰。他憐惜水汀,也喜歡她的溫柔可人,才情橫溢。為了這個家,他只能燒燬水汀給他的東西,可他不相信何歡所言。或許水汀只是出門買東西去了。

何歡同樣看著不斷往上躥的火紅烈焰。剛剛焚燬的那幅畫幾乎可以以假亂真,她把它燒了,是怕昏庸的呂縣令一口咬定它是真品。這會兒,她無法確定,前幾日掛在書房牆壁上的是不是這幅贗品,不過看何柏海的樣子,他十分肯定水汀給他的是真品,而沈經綸說過,真正愛畫之人是絕不捨得毀掉唐安的真跡的,他相信唐安的真跡一定被有心人悉心保管在某處……

何歡越想越混亂,抬頭對何柏海說:“三叔父,你仔細想想,確實沒有其他東西了嗎?”見他搖頭,她又道:“現在去水汀住過的小院,凡是她留下的東西,一律銷燬。”

何柏海本不願理會何歡的指手畫腳,可鄒氏已然明白過來。先前,她聽了何柏海的花言巧語,預設水汀的存在,根本就是放了一隻老鼠在米缸內。她無比贊成把水汀的一切全部銷燬。

三人匆忙趕往水汀住過的小院,馬車才剛剛行至巷子口,遠遠就見一隊捕快由遠及近衝他們跑來。何歡的一顆心重重往下沉,壓著聲音說:“三叔父,三嬸孃,你們現在相信我了?”

鄒氏的臉瞬間慘白如紙,握著拳頭捶打何柏海的肩膀,邊哭邊說:“你到底招惹回來什麼女人,這是要害死我們娘幾個嗎?”

何柏海一把推開她,逼視何歡:“你又在做戲……你不可能知道唐安……”

“三叔父,你要問什麼,等到大夥兒脫險了再說。”何歡拉住鄒氏,見她哭個不停,喝道:“你想救自己的兒女,就趕快把水汀留下的東西全部銷燬,半件都不能留。我會拖住捕快,以後不管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