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有些奇怪?難道是皇上搞的鬼?這個清黛並不止是越過歌女那麼簡單,說不定就是他派來的,專門來破壞她和靳紹康?因為完成任務,就借死遁離開?
可是……她是不是皇上派來的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靳紹康確實喜歡上她,否則不會一次又一次的心軟,也不會在那種情況下陪她喝酒……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們已經結束了……
“夫人,那兩個孩子是侯爺的,是吧”映雪看著她,試探地問,“我已經問過紫珊姑娘了,她說你這五年並沒有嫁過人,還說孩子的父親死了。可是如果夫人這幾年沒有嫁人的話,孩子應該是侯爺的才對夫人,其實你不是寡婦,離開侯爺後也沒有再嫁過人,對不對?”
蔣若男沒打算隱瞞這件事,所以點頭承認,又問:“昨天你已經知曉此事,你告訴侯爺了沒有?”
映雪搖頭:“侯爺雖然有問過我,但是我只是說暫時沒見到人,映雪不知道夫人的打算,在沒見到夫人前,絕不會亂說話”
見她已經嫁了人,還一心向著自己,蔣若男心中很感激,其實自己為她做過什麼呢?當初這門親事本來還是給紅杏的……
她握著映雪的手,輕輕說:“沒關係,你告訴他們吧,我本來就沒打算隱瞞他們。”不用自己親自開口,少了很多尷尬。
映雪聽到她如此說,忽然又在她面前跪下,乞求道,“夫人,既然你已經生下侯爺的孩子,還是回到侯爺的身邊吧,你可知道,這些年來,侯爺因為你受了多少苦?”
第233章 苦
蔣若男聽到映雪的話,再聯想起之前靳紹康憔悴的模樣,心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揪住。
雖然她一遍又一遍地提醒自己,自己已經和他沒有什麼關係了,不應該太關心他,也不應該太關注他,可是她的心在著急,在意,完全不受自己控制。
於是她安慰自己,就算不是夫妻,他也還是孩子們的父親,他曾經也真心地對待自己過,哪怕是身為一個醫者,也不應該坐視不理。
她彎下腰,將映雪扶起,“我前幾天見過他,發現他……變了很多……怎麼回事?他到底怎麼了?是病了嗎?”
映雪握緊蔣若男的手,“夫人,在你走後,我就發現侯爺有些不對了,他從府衙回來後,就坐在屋裡,不說話,不吃東西,只是發呆,聽院裡的丫鬟說,還整晚睡不著覺,接著就開始喝酒,太夫人怎麼說他他也不聽,急得太夫人直流淚,身上的病又發作了,幸虧夫人教會了柳月按摩和拔罐,太夫人才好受些。”
“可是沒多久,侯爺忽然昏迷,渾身抽搐,還好寧安及時請了侯爺的一個朋友來,治好了侯爺,可是從那次起,侯爺的身體就大不如前了,一到冬天就全身發冷,屋裡升了幾爐火也不管用,可是一到夏天,他全身又發熱,難受起來必須浸在冰水裡。夫人你是沒見到那時侯爺受的苦……”說到這裡,映雪情不自禁地流下淚來,“每到病情發作的時候,他都咬著牙,拼命地忍耐,全身的經脈都凸出來,臉色白得像鬼,夫人,侯爺身體再好也是人,也是血肉之軀,這麼幾年下來換做是正常人早死了,可是侯爺都咬牙挺了下來可是樣子卻一年不如一年了,誰都看得出,侯爺一年比一年憔悴……太夫人四處尋醫,找各種補藥給侯爺都不管用”
映雪的每一句話都像是一把刀,割在蔣若男的心上,讓她疼痛難忍。
她咬著牙,拼命忍耐,可是淚水還是滾落出來。
“夫人……”映雪抓住她的手,“我們都看得出來,侯爺一直沒忘記你,在你走後的第二年,太夫人就想要幫侯爺娶妻,侯爺不答應,太夫人根本不理會他,後來侯爺就讓安寧將他有病的事情悄悄傳播出去,這些都是安寧私底下告訴我的。本來因為和離的事情,太夫人為侯爺說親就不順利,再加上這件事,原本已經有點眉目的親事也沒了訊息。這樣一直拖了兩年。太夫人見一直為侯爺找不到合意的正室,見侯爺的身體又這樣……便張羅著要為侯爺買妾,為靳家延續香火,侯爺不肯,太夫人自作主張買了個進來,可是侯爺根本就不理她,太夫人也是急了,要挾侯爺說,如果在這樣執迷不悟下去,她便住到庵堂去,再也不回來。侯爺後來在太夫人門口跪了一整夜,直到早上昏迷過去,太夫人心疼才不再逼迫他,如今,那個女人根本沒見過侯爺幾面,要不是太夫人攔著,只怕侯爺已經將她賣了
夫人,侯爺一直將你放在心上,奴婢見你也不是完全對侯爺無情,如今你們既然已經有了孩子,為什麼不在一起,何必兩人都痛苦呢?奴婢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