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在床上,她就是我的新嬤嬤,聽她說自己是入宮已經有十年了,我也沒有追問什麼。
她姓程,程嬤嬤,這位深藏不露的嬤嬤,到底我在她的身上能得到點什麼呢?
“公主,今日的課程,看來你學的很好。”
“那也是嬤嬤你教的好。”
“公主,奴才不過是按照公主的話,做應該做的事。”
“嬤嬤,你會得到你想要的。”
我能給嬤嬤帶去什麼?我知道,我可以讓她往上爬。
不管是女人還是男人,權利永遠是誘惑人的東西。
“奴才叩謝公主的提拔。”
“你下去吧。”我揮手,示意嬤嬤離開。
我喜歡她,可並不代表我就信任她。
。。。。。。。。。。。。測試文字水印9。。。。。。。。。。。。。。。。。。。。。。。。。。。。。。。
聰明人辦事利索不說,更是投其所好。
程嬤嬤就是屬於這種人,與她在一起,你不用開頭,只需要一個眼神,她就能知道你要什麼。
“公主,今兒個你可有想要去的地方?”
小桌子在旁詢問。
我已經趴在爹爹批閱公文的長桌上許久,大概是顯得有些萎靡不振,小桌子擔心了吧。
我搖搖頭,什麼地方都不想去,只是想要這麼待著。
“公主,要不奴才扮小狗?”
“不要。”
這都已經提不起我的興致了。
“那奴才給公主去拿紙鳶?今兒個外頭天氣好,是個放紙鳶的好日子。”
我眨了眨眼,對小桌子這個提議倒是蠻有興趣的。
“好吧!那你去拿。”
“是,奴才這就去拿。”
小桌子見我終於有了動靜,急忙轉身去拿紙鳶。
我伸了伸懶腰,從桌前走離。
小桌子拿著紙鳶走回我的身前,說:“公主,咱們是去前院放,還是後院?”
“前院吧!後院地方小,紙鳶放不高。”
我說著,伸手。
小桌子過來扶住我的手,向著門口走去。測試文字水印7。
大概是許久沒有接觸到陽光,一下子站立在陽光下,我竟然有些個暈眩,適應了一會子,才緩過神來。
小桌子拿著紙鳶,說:“公主,那你拿著,奴才去放線。”
(
“好。”
我拿著紙鳶,小桌子拿著線板,朝前頭跑去。
我瞧著越跑越遠的小桌子,叫道:“差不多了小桌子。”
“好,公主,奴才開始跑了。”
小桌子的聲音從另一頭傳來。
或許是天氣確實不錯,要不就是我的心情一下子就轉晴了,總之我的興致被帶起了。
望著從手中脫離的紙鳶,我目送著它一點點升高,直到飛至高空。
我朝著小桌子跑去,現在紙鳶已經在天空中穩定飛翔。
“小桌子把線板給我。”
我伸手,接過小桌子遞來的線板。
小桌子看著紙鳶,說:“公主,拿穩了。”
“我知道。”
我點著頭,放紙鳶並非是第一次,只不過每次到我手上,紙鳶就會從上空掉落下來。
搞得我一下子就失去了心情,小桌子說是我的力道控制的不好,紙鳶容易失去平衡。
眼瞧著在我手上還沒多少時間的紙鳶,搖搖欲墜的樣子,我就心急的把線板交給了小桌子:“別讓它掉下來。測試文字水印4。”
“是。”
小桌子一手拿著線板,一手擱線上上,平衡著重力。
我坐在地上,遙望著高空,有些個羨慕紙鳶,它可以飛的那麼高,一定可以看到許多我看不到的景緻。
甚至能將皇宮一覽無遺吧。。。。。。
“小桌子,你說人要是能飛,那該有多好?”
“公主,人怎麼能飛?”
小桌子顯然覺得我的話,很是可笑。
我拉了拉小桌子的衣襬說:“你也坐下來吧。”
“不,奴才不累。”
小桌子看來比我玩的還起勁。
現在正是放紙鳶的季節,上空並非只有我們一隻紙鳶。
數只形狀不同的紙鳶,齊齊飛翔在空中。
“呀!”
小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