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X範G輕輕再騰身往裡擠了一擠,我嬌弱不堪的仰身癱軟在他身下,膩聲央求道,“禛……輕點兒好不,再頂就要到人家心坎兒裡了。”
“是麼,那爺得再加把勁兒咯!”胤禛故意曲解我的意思,雙手握住我椒乳大力揉捏,加快速度左右衝刺,讓堅硬的小蘑菇不斷在狹窄的幽徑側壁擠壓刮滑。伴隨胤禛□起伏的幅度越來越大,我口中的呻吟也更加甜膩起來,房間裡響起了牙床吱吱的搖晃聲。
突然我高哼一聲,花壺裡噴出一股灼熱的□,隨即軟倒在了胤禛身下。飽滿的舒適讓他亦甚心醉,一面緊緊頂住花蕊,任憑我雙腿由他肩上無力的垂下,埋首在我乳間嗅著幽幽的體香。我甬道內溫暖的蜜肉纏住他碩大輕輕蠕動著,即使沒有抽動也越來越溼潤。胤禛在我身上趴了一會,立起來抽身退出了肉刃,□口發出了“滋”的一聲輕響,吐出一股濃稠的花蜜。
空虛的感覺讓我不由自主叮嚀出聲,心有不甘的探手搜尋起來。胤禛得意的悶笑幾聲,再次提起堅直的長槍,戳入我溼軟的蚌肉之中。□內一片火熱,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不住衝擊著我的感官。
我弓起身子呻吟聲不斷,鼻尖兒已佈滿細小的汗粒,蛾眉緊顰,小嘴微張,鮮紅的舌頭輕舔朱唇,兩手無力的撒在身旁,任憑胸前的隆起,隨著四阿哥的大力挺動,盪漾起陣陣波瀾。胤禛將我抱在懷中大力撞擊,我身子微微顫抖,半暈半迷的緊緊把他反手抱住。
數百個進退下來,胤禛也預備洩身了,幾聲虎吼之後,抬起我玉股,大開大合的做著最後衝刺,碰撞聲啪啪作響,聽得人臉紅心跳。關鍵時候突然傳來一陣拍門聲,“蘭兒姐姐,我要尿尿!夜壺太高了,你抱弘時去方便好不好,人家頭暈,好想發吐!”
“吼……”胤禛被他一激,頓時就精關大開,滾燙的玉液向我體內泉湧而入,只灌得我渾身嬌顫不已。
臉上春潮未退,壓下銷魂蝕骨的快感,我手足無措的壓低嗓門兒,掐著他手臂焦急的問道,“怎麼辦,這次真是弘時來了!”
“這個臭小子!”胤禛也是手忙腳亂,拍拍我手背安撫道,“你先穩住他,爺找個地方先躲躲,不能讓他知道我在這裡。”
弘時的急病;
原本想送他上閣樓暫避,可黑燈瞎火卻找不見梯子,弘時在門口憋尿催得緊,直嚷著要進來。我只能探摸著搬開腳踏,讓胤禛鑽到床底下去躲一會兒。胤禛滿肚子不情願卻又毫無辦法,我只得安慰道,“聽話!鑽進去啦,沒時間了!”
弘時帶著哭腔拍打門板,“蘭兒姐姐!蘭兒姐姐!人家要噓噓,快憋不住啦!”
“好啦,好啦!”我將胤禛褪下的衣物一股腦塞進床底,拾起寶石藍的紗被胡亂披在身上,再將腳踏搬回原處,“我馬上就來,這火摺子沒找見!”
弘時見我半圍著一床被單來開門,詫異的瞪大了雙眼,“蘭兒姐姐,你……”
“明兒八斤半才送衣服過來,別大驚小怪!”花廳裡留著兩盞高足琉璃燈,我藉著暈暗的燈光牽起弘時就往他房間走。
按說主子們的房間內一般不設淨室,一旦想出恭就要聲勢浩大的傳官房。我最不喜歡來這一套,上個廁所起碼得三個人伺候,好似安了幾個監控器,一點兒隱私也沒有,所以比較與眾不同。平日我寧願多放幾個乾淨馬桶在房裡,用完一個端一個出去也不希望搞出那麼大動靜,為此一些宮女太監背地裡沒有少嘲笑我,認為我小家子氣上不得檯盤。
可我寧願任他們說去,也不想在這上邊兒繃排場。至於弘時嘛,因為是小孩子,所以破例放了夜壺在他房間臨時備用。不過夜壺原本是男人夜晚接小便的器具,故而應該放在床上,方可節省需下床的麻煩。今兒也不知道是哪個粗枝大葉的宮女乾的,隨手放置在床旁邊一個一米多高的五斗櫃上就走人了,難怪弘時夠不著。
可是……這個古老而又先進的東東,我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傻眼了!圓滾滾的身子,上邊兒一個延伸出來的口子,該怎麼用涅?
看見弘時難為情的捂住肚子,一張小臉兒通紅不說,還皺的像苦瓜,只能硬著頭皮扯下他的小褲褲,將夜壺湊到他小茶壺面前,“喏……拿下來了,你自己來吧!”
“可是……每天都是嬤嬤們幫我把尿的!”弘時倔強的將一雙小胖手背在身後,不似平日那麼聽話乖巧,居然就這樣安然舒態的拉閘放水了。聽見童子尿滴滴答答的落在壺中,我抑制住手臂的顫抖,閉上眼睛自我安慰……童子尿嘛,一點兒都不髒噢!
“好了!”弘時握住他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