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需他任何動作,歸心神功鼓盪下,靈神與揹負的出雲劍心劍交 感,“錚”的一聲鳴響,自動跳出鞘半尺,將腦後護住。
突如其來的清脆錚鳴聲,還令得剛被他以天籟聲震退的三敵再渾身一抖,重組起來朝他攻來的陣勢被迫為之再一緩。
整個身子順著天意步法,側兩敵的空檔閃去。
腦後的利箭“當”的一聲,正射在出鞘的出雲劍劍鱷上,力道之 大,逼得倉促應招的江碧海虛浮的腳步朝前一衝,被迎面的利箭自肋下穿過,帶起一抹血箭。
不過這全是江碧海早有的定案,在玄奧至境中定下的方案,在利箭帶起血箭時,他已以意運功,並不需手指點穴,已封住了傷口附近血脈穴道,止住流血。
令他震驚的是,在再受利箭之傷時,掌背中的銀芒細針,與利箭中的傷,同時由刺痛變得微微一麻,繼而有些酥癢起來。
有毒!
不過是銀針有毒,就連利箭之上也有毒!
江碧海憑著醫聖的傳承知識,立時明白過來,又驚又怒。
這是他第一次真正的發怒。
在三個高手同時向清麗少女動手時,識破了對方此次是針對他所設的局時,江碧海還並沒有感覺到什麼,認為對方雖然卑鄙,無所不用其極,但畢竟是受名山仙境威名所懾。不得不出此下策。
他並沒有覺得有太大憤怒,雖知對方此次出動,絕不是為了要試探他的實力什麼的,而是要取他這仙境傳人性命,但一慣受醫聖教導的 他,那麼短短的片刻,卻硬是恨不起來。
只是抱著要在此次打出名山仙境仙境傳人的氣勢,讓對方知難而 退,再不要弄這些小把戲。以配合仙境傳人的超然身份。
但就在清麗少女地菜藍中,暗藏機關,崩射出銀針,讓他吃了第一次暗虧時,他已經心下微怒。
這些人的行動,完全是真真切切要置他於死地。
到得發現銀針、利箭都是萃了劇毒時,既便是泥佛也有三分土性。讓江碧海如何不為之大怒。
仙境傳人絕不是象恩師那樣,一切講人命關天。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而是率性而為,自在真我。
若象現在這樣,被這些人如此下作卑鄙的手法惹到頭上,還要以仁慈面孔。只是教訓他們一頓,而不把他們留下的話,那任誰也會懷疑他這個仙境傳人是真是假,這樣欺負到頭上都不暴發。那還有半點仙境傳人威信可言。
他這個仙境傳人也不用再當下去,直接灰溜溜救起來算了。
更何況他還在已經負了傷,已經落了名山仙境的面子,不論對方行事如何無恥,傳到世人耳裡,都只會說,還說是仙境傳人,被區區五個人圍攻就弄得狼狽不堪,竟然還負了傷。
“錚!”
江碧海揹負的出雲劍出鞘,仿若有生命般來到他手中。
雖已知身上中了毒,而且還完全不知道對方武器上萃的毒是何種 毒,但絕對不是慢性毒,恐怕以見血封喉類的劇毒為多。
他不怕毒,再劇烈的毒都不怕,因為師詡之是醫聖,以超卓醫術,配合自在陽明內功,就醫治不了中蛇毒,蠍毒等地人,而師詡之自己,在採藥中,無意中被毒傷所傷,有時甚至為辯明藥性,因而主動服毒的事,更是層出不窮,都被他的自在陽明內功,輕鬆容易的化解。
當然有些毒,太過厲害,以師詡之身負的自在陽明內功,也必需覓地逼毒。
師詡之在遇到那種逼得他也不得不覓地逼毒的毒時,曾對他說過,若是他的修為到了自在陽明進階為歸心神功時,那種毒再厲害也不怕,只要意到唸到,功如意轉,可以輕鬆將逼到一角,然後隨神功流轉自然化解,過程中至多有些麻癢難受,卻絕不會再有性命之憂了。
而一般地毒,對歸心神功來說,連製造些感覺上的麻煩都不能夠。
這次地毒,居然能讓他感覺到麻癢,已經令他立即知道非是一般的毒。
他信心十足,知道這毒奈何不了他,卻同樣因是第一次中毒,不知道這毒對他地影響,會否影響他的行動,會否帶來後遺症。
抱著這樣的念頭,還有要將這五人同時留下的憤怒,在出雲劍來到手中之時,江碧海已經定下要速戰速決,不
何一人逃脫地決定。
水中升起的人影,在射出一箭時,已經順著翻身的縱騰之勢,落往到與橋面相對另一射陰箭高手,相對河面的另一頭民房房頂,眼見得江碧海在兩人自認天意無逢地陰陽箭針組合下,僅是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