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碧海道:“青玲,你的意思是說,李林甫是合道級高手的事,很可能這安祿山也知道了。並且深知這種合道級高手的厲害,所以才如此懼怕李林甫。”
展青玲點了下頭道:“正是如此。但我最開始雖然作如此想法,仍不明白,為何這李林甫要讓安祿山知道他是合道級高手。僅僅是讓安祿山怕他嗎?他這隱藏著的神秘身份,按理應小心的不被任何人發現才 對,難道他就不擔心,安祿山表現的懼怕太過火,以至於他地神秘身份被暴露嗎?”
江碧海同意道:“對啊,為何李林甫不有如此擔心呢?”
江碧海當然不笨,只要他展開思索,因由展青玲的提示,他自然也能想到答案,不過既然展青玲已經明顯想出來了,他既能如聽天籟般,持續聽著展青玲說話,又能省回次費神用腦的思索,當然樂得偷懶。
展青玲笑著看了江碧海一眼,顯然十分清楚他的小心意,道:“如此就只有一個猜測,李林甫以某種神秘手法控制著安祿山,可放心安祿山不會說出他的秘密。但李既已如此位高權重,為何還要以秘法控制安祿山呢?”
江碧海一震驚道:“謀反?他想謀反?”
本來江碧海還和太子李亨商量過,要扳倒李林甫的話,唯有收集李林甫謀反的證據,才能觸及到玄宗李隆基地底線,使得扳倒李林甫的大計化為現實。這本來是他們籌謀 想地,準備到萬不得已,實在找不到除那種罪外,不得已採取的辦法,捏造一個地辦法。因為不管事實真假與否,只要是關於謀反的事,帝王天子,從來都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寧可殺錯,不可放過的原則。
豈知現在在展青玲的分析下,竟然有這種可能,那到他不立時又驚而又喜。
展青玲搖頭道:“這只是我最初地想法,事情決不會如此簡單。其中仍有些關節的地方我還未想通,這些都還要有更多的資訊讓我分析一下才行。只可惜,此時安祿山並不在長安,不然碧海你就可以去暗訪一下安祿山了。”
江碧海微“哦”了道:“看來這其中關健的一點,可能還要先從李林甫地神秘身份入手,他為何竟然是合道級高手這個方面入手。如若搞清楚了李林甫的神秘身份,要了解他究竟有何圖謀,就清楚容易得多 了。”
展青玲點頭道:“正是如此。碧海,你不是說,見過李林甫的宅院中的陣法很熟悉的
,究竟是在那兒見過類似的,有否能給你聯想?”
江碧海道:“我也為此苦思過,就是一時間想不起來。”
展青玲略一沉思道:“這一路上,我們似乎見的陣法並不多,你既然說熟悉,這熟悉當然絕不會指的是你自己所佈的陣法,也不會應是藍前輩所佈的陣法。而只應該是別人,甚至是對手布的陣法,如我沒猜錯的話,我和你經歷過的,別人所佈的陣法,恐怕就只有羅家莊的那一次了……”
江碧海倏的一震道:“我想起來了,我曾在洛陽的拓風山莊見過類似的陣法,雖然無論威力,大小,等等都與李林甫家的陣法佈置相差太遠。但是裡面那種一脈相承地佈陣手法,卻明顯顯示兩者間有著關聯。只要讓我再去李林甫家探查一次,我即可證實這個推斷是否正確。若果真如此的話,是否就可以說,李林甫與落日山莊有著某種關係。”
展青玲也同樣興奮道:“真的是這樣的話,那當然肯定有著關係,只是看這關係的深淺程度究竟如何而已。”
兩人相對一笑,都感到完全破去李林甫玄妙一招的契機已來到手 上。
展青玲擔心江碧海會因著急心切,而就那麼去偷去李林甫府。採集證據,提醒道:“碧海,我知道阻不了你。你一定會想著去夜探李林甫府,以證實推斷是否準確。我只希望你,牢記住,李林甫是合道級高手這一點。”
江碧海立時感激道:“我會記住這一點,萬事小心。因為這是青玲你提醒過的,我若還粗心大意。怎對得住你的如此提醒。”
展青玲道:“我提醒你李林甫是合道級高手這一點之外,還希望你能重視起至尊魔宮那一行人。也不知道他們正隱身在什麼地方,又或者為何事來到長安。憑著青玲所知的傳聞,至尊魔宮歷來與落日山莊相交好,若那李林甫真是與落日山莊有關係。在他本身就是合道級高手地情況下,再加上至尊魔宮一行人,局勢實在就複雜起來了。”
江碧海心中一驚道:“正是如此,我現在還想不明白。他們來長安究竟為什麼,恐怕不止是為了要誅殺仙境傳人那麼簡單,那似乎是他們見勢起意,偶然為之的,絕不是他們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