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很震驚吧,”原本是極為好聽的聲音,此刻卻極為的刺耳,接著他又說道:“不要做所謂的掙扎,夜傾瀾是不會想到是我做的,而且也不會找到這個地方。
他竟然知道瀾就是聖雪宮宮主,為什麼他如此知曉瀾,是為尋仇嗎?
此刻最重要的是保持冷靜,我絲毫不懷疑瀾的能力,但是一定要拖住他,才能保住自己。我立刻換了一種態度,對他無所謂的強硬,只會使對方惱羞成怒。
“那抓住我沒有用,一個小小的婢女對他絲毫不會介意。”
“哈哈,你也太小看自己了,顏柳,你平平常常,無美貌,無身材,也無高貴的身份,他為什麼就傾心於你。”最後一句幾乎是他怒喊出的,他的拳頭緊握,青筋暴起,我感覺他隨時都有把我撕裂的可能。
如果我看的真切的話,他眼中流露出的是對瀾的愛慕之意,竟然是如此扭曲之人。這下糟糕了,我是他的眼中釘,他無時無刻想把我殺掉。溫婉的他竟如此的令人害怕。
“在你們來江南的那一刻我就開始注意你們了,你僅以為成柯林的接近只是無意中的嗎?”
我的臉色不禁又變了,原來自己一直都處在一個套子中,還是太天真了。
“你現在不用害怕,我是不會這麼早了結你的,我還想玩。我要看看夜傾瀾對你在乎的程度有多深。”
他說完這一句就轉身而去,門又被緊緊的鎖住,一絲的空隙都沒有。
回過心神,腳下已經不穩,跌坐在床上,又一次的讓我認清了事實。
“陸子銘……陸子銘……〃我清叨著這個名字,還是有一點失落,確實在這幾天對他有了些好感,但也僅限於知己的相逢,如此的境地難免不使人心神俱傷。
這時瀾庭山莊卻發生了大的災難,負責保護顏柳的一番人馬,全部被遣送回聖雪宮,在血池中受責罰。據說以前進入血池的都是犯了極度的重罪的人,從沒有見過如此多的一同受罰,在那裡不會死亡,卻久久的在黑暗中苟延殘喘,神經受到極大的創傷,出來之後更如行屍走肉,沒有思想的工具一樣。
“滾……一群飯桶。”又一次凌厲的喊聲傳出,震動了半個山莊。
夜傾瀾的書房已經是狼藉一片,破碎的瓷片遍地都是。殤洛也恭敬地跪在地上,眼角還有被利器砸出的血痕。
“加派人手去城外查詢,即使挖地千尺也要把人揪出來。成氏兄妹先不動。”
即使是在暴怒中的夜傾瀾判斷力還是如此的犀利。成氏兄妹沒有如此的膽量敢這麼做,而且近來也沒有任何的動靜,或許是有人特意的嫁禍。更準確的說是那個人,為什麼此刻他覺得那張臉好像在哪裡見過,又想不起來了。
“殤洛,你坐鎮別院,別讓敵人有可趁之機。我親自去。”
殤洛此時,摸了摸頭上的汗水,心中為那個綁架者默哀,瀾的怒火可不是那麼容易平息的的,希望死的不要太慘哦。
即使是方圓百里之內的範圍都可以被聖雪宮翻個底朝天,何況是荒山中廢棄的小屋。
在屋內已經有一天一夜沒有進食,我躺在床上保持體力,我不知道這樣還會堅持多久,但是在瀾找到我之前一定要自救。
“呵呵,還沒有放棄嗎?”陸子銘又再度的出現在我的視線內。
我們沒有答理他,仍舊躺在床上,閉目養神。
“我的瀾真是厲害,應該快來了吧。真是期待他見到我的時候震驚的樣子,那雙美目染上了憎恨的色彩,從未有過的神情,那時的他更美了。”他完全沉浸在極度的幻想之中,痴迷的模樣更是瘋狂,他完全會做出不可預計的事情。
陸子銘走到我身邊,輕笑了一聲,在還沒有反映之際,就已經點了我的穴道。不能動,啞穴也被封住。他把我扶起在床上,他就坐在一旁,而且和我的距離還很近。
“不要用那麼驚恐的看著我,在他來之前我是絕對不會動你的。”在說話的途中他又離我近了一步,但我身後卻又一把匕首狠狠地抵著我的腰間,他的目光也從未有過的寒冷。
時間就在這樣的流逝,要見那把刀死死地頂住,我身上還是動不了,聲音也發不出。
時間不長,來勢洶洶的人就把門踢開了,走在最前端的是夜傾瀾,身後浩浩蕩蕩的黑衣部隊,是聖雪宮的雪隊。
一時間誰也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觀望,夜傾瀾注視著我,而陸子銘痴迷的看著夜傾瀾。只見陸子銘的臉色越來越差,手節發白。
“哈哈,夜傾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