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乏術,無法照看到若蔚,螣蛇趁機上了薛琴的身,殺了守衛,想要嫁禍給若蔚,逼我們人界對若蔚出手,不料卻被耀兒發現,這才有了剛才那一幕。”陳平略一沉吟,就將前後發生的事情連貫了起來,開口將情況說出,末了又轉身對螣蛇說道:“我說的,是也不是。”
螣蛇無精打采地開口問道:“你是什麼時候發現,我上了素心的身的?”
“是黑氣。”若蔚看了眼陳平,替他開口說道。
這時候的王生,趕忙上前將和女人撕咬作一團的耀兒攔下,抱在了懷中,朝著螣蛇重重地踹了一腳,怒聲說道:“喪盡天良的畜生,他一個孩子,你也下得了如此狠手!”
螣蛇被踢,痛得整個身體都蜷縮成一團,他支支吾吾地不敢再答話,生怕王生一個脾氣控制不住,當場將自己正法!
“你為什麼幾次三番陷害於我?”若蔚輕輕使力,鬆開了陳平的懷抱,來到了螣蛇的面前,居高臨下地問道。
“成王敗寇,還有什麼話好說。”螣蛇沒好氣地答道。
“你不說,我有的是法子讓你說。”刑天在一旁補充道。
螣蛇驚得跳了起來,身體在畢方的抓下劃拉出數道血痕,半天,他才開口道:“因為你是啟動儀式的關鍵。”
“什麼儀式?”若蔚緊追不捨。
“三大神劍隱藏著一個巨大的秘密。”螣蛇開口道。
“這點我早已知道,不需要你再說下去。”陳平變了臉色,開口阻止道。
“呵呵,我揹負著這個秘密已經許久了,不想你早已知道,既然今天你不讓我好過,我也不會讓你逍遙快活。”螣蛇使勁往地上吐了口血沫,在刑天的注視下,開口說道:“四靈出,魔尊現,我是追隨轉世魔尊的腳步來到這裡的。”
“胡說,這裡是嶗山,今天召開的是聲討妖魔兩界的英雄大會,哪裡會有你口中所謂的轉世魔尊,真是一派胡言。”若蔚忽然不想聽下去了。
“你怕了,呵呵,你們都怕了,若蔚,你可知,為何這一路來,不光我在挑動各方勢力暗殺於你,就連你的師門,也對你頗多猜忌?”螣蛇兀自不怕死地開口道。
“若蔚,不要聽他亂說,我這就結果了他,省得他在這裡妖言惑眾。”唐寶忽然開口道。
“不,你讓他講。”若蔚蒼白著臉,開口道。
“因為,集合四靈的血,由一個異世界的靈魂,可以解除暗黑封印,讓轉世魔尊得到復活的力量。”螣蛇掙扎著,說出了最後一番話。
“殺了你,這個世界上就再沒有四靈,再沒有轉世魔尊了。”陳平忽然冷冷地開口道。
畢方腳下狠狠一使力,螣蛇痛得暈了過去。
“慢著,茲事體大,還是留它一條性命,交予各派掌門處置的好。”刑天和李弘同時開口阻止道。
“哼。”若蔚看向陳平,見他雖然震怒,但仍是將話聽進耳朵裡,不由得鬆了一口氣。螣蛇犯下的殺孽太重,若不給天下一個交代,就這麼死在了陳平的手中,恐怕那些衛道士的唾沫星子,也會將陳平吞沒。
女人捂著鮮血直流的傷口,氣得一口氣憋不上來,生生地將一張秀美的小臉漲成了赭紅色。
“喂,你可不要學我身上的衣服顏色,看著怪寒磣人的。”刑天背後穿赭紅色衣裳的男子悄然移步到女人的身邊,遞給了她一方手帕,開口調侃道。
“要你管!”女人恨恨地扯過帕子,捂住了自己的傷口,瞬間,鮮血就將帕子染成了朵朵桃花。
“狐狸眼師弟,你不是習治癒術嗎?快點作法將她脖子上的傷口治癒,否則鮮血這麼流下去,不死也半殘了。”若蔚這才看了女人和赭紅色衣裳的男子一眼,開口道。
“不要!”卻是女人和狐狸眼異口同聲答道。
“行了,善後的事情,就交給他們吧,我們也該去過自己的生活了。”陳平見眾人紛紛離去,忙拉住若蔚的手,開口道。
“那螣蛇?”若蔚遲疑了下,看向刑天。
刑天點點頭,“早些時候,你師傅就將你的情況與我和掌門商量過了,從今往後,你不再是嶗山的弟子,可以過凡俗的生活,螣蛇已經被抓住,我自會將它鎮壓在嶗山的天棧之下,多虧了你們,阻止了四靈禍害人間,人界有數百年的安生日子過了。”
若蔚這才點點頭,小女兒的嬌羞又回到了臉上,她見陳平饒有興致地逗自己,壯了壯膽,開口道:“二人世界?”
陳平順著若蔚的眼神掃了眼頹敗的素心,重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