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慧過人,面上卻十分猶豫,沉聲說道,“我等何來力氣防守……”
“如此到是可行!”嚴殊眼睛一亮,對著王啟說道,“將軍亦是主公麾下,莫非欲坐看我家將軍苦戰不成?”
“荒謬!”王啟故意大聲說道,“你且看看我等將士,如此豈能廝殺?不如待李將軍到來,再做處置亦不遲!”
嚴殊愣了愣,皺眉說道,“末將亦知諸位難處,但是如今我家將軍且在危難之中,如何能坐等李將軍?我思不如這樣,此地便由將軍把守,我引此五百軍為我家將軍略盡綿薄之力!”
“五百將士如何夠?”曹昂皺皺眉,隨即一咬牙,對王啟沉聲說道,“將軍,同為主公麾下,我想李將軍亦不能坐看韓將軍苦戰,末將有些餘力,當同此將軍一同前去!”
“末將亦是!”陳到沉聲說道。
“多謝兩位將軍!”嚴殊抱拳說道。
“既然如此……”王啟大喝一聲說道,“你等可有力再戰?有再戰之力者隨他們一同前去!”
在曹昂的示意之下,幾名伯長猶豫站起,隨即有越來越多計程車卒站起……
嚴殊大喜,抱拳連連說道,“待得擊退曹兵,我家將軍必與大犒諸位!”
“不必了!”陳到不似曹昂一般能說會道,冷冷說道,“還不速速領我等前去,且在此處耗費時辰?”
“對!”嚴殊猛然一驚,隨即引那五百袁軍同曹昂,陳到並五百餘曹兵一同趕往中軍所在。
期間曹昂悄悄對陳到說道,“叔至,待得此人引我等見韓暹,我等便一同發難,誅殺韓暹!袁軍必潰!”
“我豈是不知也!”陳到微微一笑,隨即瞥了曹昂一眼,淡淡說道,“不過若論偷襲,子昂一人足矣……”
“豈敢豈……”曹昂笑嘻嘻地回了一句,猛然醒悟,這明顯不是一句好話嘛,沒好氣地對陳到翻翻白眼。
淡淡望著袁軍皆數離開,王啟望了一眼麾下,沉聲說道,“還不速速起!取引火之物將此營寨點燃!”
“諾!”麾下十餘名伯長猛地翻身而起,一點看不到方才的疲態,各引百餘士卒向四周散開。
韓暹的營寨不大,一刻之後曹昂與陳到便看到廝殺的場面,何其壯觀,比他們偷襲的那一場要激烈的多。
而曹昂更是看到了曹兵陣中大聲呵斥,指揮若定的夏侯惇,強忍著心中激動,緊跟嚴殊之後。
見有人前來,陣中的韓暹警覺地望了一眼,待見到是麾下小都統嚴殊時才鬆了口氣,對於麾下的將士,韓暹雖不能說盡數叫得出他們的名字,但心中多少有些印象,如嚴殊這般臨時提拔守衛寨門要地的,更是不必說。
韓暹隨即便喚過嚴殊,驚聲問道,“你……我不是叫你把守營寨南門麼!”
“將軍勿急!”嚴殊抱拳沉聲說道,啟稟將軍,李豐將軍遣援兵至!
“援兵?”韓暹聽到援兵這兩字,心中就是一驚,眯起眼睛直直望著嚴殊身後的曹昂,沉聲說道,“李豐何在?”說話時,他的手隱隱握著腰間的刀柄。
“啟稟韓將軍,將軍想來還有一段時日……”曹昂自然瞟到了韓暹握刀柄的右手,恭敬說了一句,但是見韓暹不解,曹昂便又解釋說道,“將軍明鑑,將軍營寨附近有一支曹軍暗伏,我家將軍恐行軍之時被其所趁,遂命我等在前,將軍自領兵在後!”
“哦?”韓暹細細地打量著曹昂,淡淡說道,“我觀你年歲尚幼……現居何職?”
“末將任牙將!”曹昂一抱拳說了一句,隨即指著陳到說道,“此乃我弟,為末將之副,為偏將!”
韓暹眼睛一眯,懷疑說道,“你等尚未及冠,且居牙將之位?哼哼!”
“這……”曹昂面上好似出現一絲尷尬,猶豫一下,拔出腰間戰刀,韓暹一驚,亦是半拔腰間之劍,他身邊護衛,皆是一臉戒備望著曹昂。
“將軍這是為何?”曹昂錯愕地說了一句,舉著那柄戰刀說道,“此事不好說,但若是將軍看了此物,當下明白……”
韓暹狐疑地令護衛取過曹昂手中的戰刀,細細一看,面色頓時變得十分古怪,只見戰刀刀身末處,隱隱刻著數個小字,‘賜李豐於初平二年十二月’。
看此口氣便可知道是袁術賜予李豐的戰刀,但是為何卻被曹昂所得呢?原來當日李豐正是因為單臂對陣曹昂,被他挑飛戰刀之時,乃大呼附近將領求救,事後打掃戰場之時,曹兵自然將此物交與曹昂。
“好一個李豐!”韓暹又好氣又好笑,搖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