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言不知道是不是被慕容嶺的話刺激到,這會的面色陰沉如水,冷哼了一聲,居然一腳跺地,先行爆!
雷驚乾自是不敢怠慢,欺身而上。以不可思議的步法攻入墨言的近身範圍,手中長刀如雨點般以各個角度劈向墨言。
雷驚乾,快,可是墨言,更快。墨言的招式似乎顯得單調,挑,刺,劈,擋等,來來回回好像就是那麼幾招,但卻如大海之水,生生不息,似乎永遠沒有枯竭的時候。
雷驚乾每一次刁鑽的攻擊都被墨言以出其不意的方式擋住,避實而擊虛,雷驚乾越打心下越暗自心驚,墨言的每一槍,其中爆的力量讓他每擋一次虎口都微震,他原先賴以遊斗的步伐似乎在墨言的快槍下已經捉襟見肘。
雷驚乾暗歎無奈,看來這位墨大人是把剛才的氣都撒他身上了。自己可真是冤屈,無端端就成了慕容嶺的替死鬼!
剛剛已經凌厲無比的只守不攻已經讓慕容嶺落敗,如今這紫血槍沖天的氣勢,似乎綿連不絕,雷驚乾心下清楚,要不了幾招,估計自己就會以慘敗收場。
可此刻墨言似乎有意放慢了節奏,長槍直刺一挑,雷驚乾的刀與紫血槍的碰擊讓雷驚乾因受力過猛,向左倒去。可就在此時,墨言突然收力,雷驚乾這才隨勢站直了身子,知道墨言在關鍵一刻手下留情了。
兩人各自跳出了戰局,場外這時才爆出雷鳴般的掌聲。估計是怕這次這兩位仁兄又出什麼雷人之語,所有的人都饒有默契地避免了之前墨言與慕容嶺那一戰愣的間隔,在第一時間大聲鼓掌喝彩起來!
這兩戰,不可不謂之精彩,慕容嶺的利劍,雷驚乾的霸刀,墨言的魔槍,如影隨形。
墨言的槍,如附了魔的槍,若長江大河,勢不可擋,攻則無孔不入,守則密不透風,刺如蛟龍利爪,掃如翻江倒海,崩挑撩格各具精妙。這絕對是十二年來,武林真正的巔峰對決,絕對是值得傳頌的最為精妙的對決!交戰的三方,均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年少英才,天賦之高,老一輩人物歎為觀止!
雷驚乾站穩了身子,大大方方地輕聲一笑,道了句:“先生畢竟沒有用盡全力,才讓驚乾沒有當場出醜啊!”這種洋洋灑灑,不拘小節的自嘲,倒是適合武林人士的口味。眾位名家也相繼微笑點頭。
隨即雷驚乾又正色地道:“墨先生的賭約,晉國皇室定當尊約。先生武功蓋世,驚乾望塵莫及!”
墨言似乎情緒也已經恢復,不復剛才的怒火燎原,淡淡地說了句:“從心所欲不逾矩,天下招式,唯快不破!墨某隻是比你多練了幾年武,慕容莊主和雷盟主天資過人,越墨某,指日可待。至於三國之約,還請兩位同我國太子好好協商。”
言罷,左腳一邁步,人已經消失了,等再見到他之時,他的人已經來到了流蘇的身邊。這又一次的如神蹟般的身法只是引起了各大門派弟子的驚訝的讚歎,卻沒有撼動各位大佬,這是為何?
場內的各大武學名家都已經陷入了深思,墨言剛剛的話如同醍醐灌頂,讓他們以往走的一些歪路似乎都豁然開朗!
流雲居的平元居士第一個站了出來,朝墨言深深稽,仍然掩蓋不了心中的興奮道:“多些先生不吝賜教!先生的招式只簡不繁,迅如閃電。我輩武林眾人,倒是捨本逐末,挖空心思研究招式變化,卻往往忘記武學巔峰,返璞歸真!”
可惜墨大叔此刻的心神卻全然沒有在他老人家的身上。他老人家侃侃而言,滿懷
'50'50、墨言的心路歷程(番外一) 。。。
激動,而咱家墨叔叔此刻正以黑衛暗看了都要汗顏,羞愧得幾欲鑽地的溫柔眼神望著他家的寶貝流蘇,那志得意滿的樣子,如同一個考了好成績的孩子急於得到大人的表揚。y e a d u 。 c o m (易 讀小 說)似乎流蘇的一個簡單的笑容都要比周遭江湖大佬的歡呼來得更讓他心滿意足。
流蘇似乎毫不忌諱周遭的眼光,雙手圍著墨言的腰,眼睛彎彎地望著墨言,半依半靠地道:“累不累?晚上想吃什麼?”
周圍聽到的人再次被雷到!可墨言和遠處的慕容嶺卻全然不是這樣的想法。如果說流蘇對墨言和慕容嶺有所謂的必殺技的話,那就是流蘇那看似平淡的居家女人的溫存。有時候墨言都迷惑,二十歲的流蘇為何有著那經過歲月滌盪後的窩心的柔情似水,那種又甜又膩的嫵媚溫存。
三個女人的心,碎了一地,卻又忍著淚水一點一滴拾起,重新拼湊,只因這顆心,即使碎了,也會因為他而跳動。
墨言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