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驚乾的腿艱難地閃避,身上已然增添了幾道抓痕,雖然不深,但一旁看著的流蘇卻眼底含淚。一個擁有現代記憶的女子,如何見過這般廝殺的惡鬥。流蘇心中百轉千回,這個男子雖然敵友不明,但如今他語氣冷淡,卻挺身而出,對自己,也算很是寬厚,說不感動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只是除了感動,也並無其他別樣的情愫。
雷驚乾的雙手翻飛,此刻已經把其中的兩隻惡狼狠狠地砸向地面。剩下最後一隻惡狼雙爪與雷驚乾雙手相接,森寒的牙齒在離雷驚乾脖頸的不遠處。可就在此時,雷驚乾拍倒的第一隻狼突然躍身而起,從後方向雷驚乾撲去!
雷驚乾大吃一驚,自己的內力連挫三隻惡狼已經力乏,前方的惡狼死死牽制住,後方的回防已然不足!就在雷驚乾當機立斷用斷腿撐地,左腿向前方的狼狠狠踢去,正要回身應付之時。只聽流蘇一聲吼叫,雷驚乾只感到脖頸後面撒上暖熱的液體,回頭一看,流蘇的匕竟然深深地紮在了那頭傷重力的野狼身上。野狼的血,噴在了他的脖頸上。
流蘇見到雷驚乾的困境,自己已經忘記了害怕,整個人以極快的度衝了過來,那匕也紮上了那頭欲從後頭襲擊雷驚乾的狼!
雷驚乾也不言語,收起眼底的驚訝,淡淡地看著還在抖
'73'72、雷驚乾的淪陷 。。。
的流蘇,道了句:“走,如果他們還有同夥我們今夜就絕對無法活著走出去了!”說罷拖起右腿,向前方走去。y e a d u 。 c o m (易 讀小 說)
不稍一會,自己的左手手臂卻被人撐了起來。流蘇一手用力地提著剛剛雷驚乾劈成幾半的狼腿,一邊用肩膀撐起了雷驚乾的手臂,似乎是為了怕他右腿不便,攙扶著他走。
雷驚乾挑了挑眉:“男女授受不親,你這擺明了要我對你負責不是?還有,你提著個狼腿做什麼?”
流蘇一臉的嚴肅,依舊堅持攙扶著他,道:“我們是患難之交,說什麼誰對誰負責,用得著這麼見外麼?至於這狼腿,難道你肚子不餓麼?”
雷驚乾的腳驟然慢了半拍,那鮮血染紅的臉,嘴角卻可疑地翹了起來!
天際泛白之時,在崖下遠遠另一方的樹林裡,此時竟有百頭野狼瑟瑟抖,跪伏在地。中間的一塊大石頭上,如今卻站著一頭異於其他的狼!
比普通的狼要高大上一倍,全身的毛通紅,如同火麒麟般,連眼珠都紅透如寶石!
這狼長嘯一聲,聲音竟傳出一里之外,底下所有的狼竟然抖得更加的厲害!
那狼像巡視自己的子民一樣,紅寶石般的眼睛掃了一圈,低吼了幾聲,把石頭上的一個包裹踢了下去。
那包裹落地開啟,竟是幾套女子的衣物,那百頭野狼竟然很有默契地一頭一頭井然有序地走進包裹,低頭用鼻子聞了聞,朝四面八方飛奔而去!
而雷驚乾和流蘇,兩人是否能走出這片茫茫雪地,而後,又當如何?
作者有話要說:文的設定事實上幾位親都猜到了呵呵!
新的感情糾葛要開始,讓墨言和流蘇分離的罪魁禍也會被很虐。
依舊是原來的流蘇,依舊是原來的墨言,但卻會有不一樣的特性展現。
墨言只會越來越強,為守衛愛情而戰!
普天之下,捨我其誰!
流蘇和雷驚乾當機立斷立刻轉移,踩著厚厚的積雪,在這死寂的夜晚裡朝著閃爍著微弱星光的方向出!流蘇不知道自己到底走了多久,只感覺雙腳已經凍得麻木了,好像只是循著慣性向著前方走去。
雷驚乾深知他們二人全身已經染血,如今也沒有更換的衣服。天寒地凍,脫下衣服更不可能。只能儘量走多遠算多遠。值得慶幸的是,在他們離開後,下起了不算大的雪,相信層層的冰雪會漸漸掩蓋他們二人的痕跡。
雷驚乾略微低頭看看依舊用那瘦弱的肩膀撐著他的這個女子!拎著那個大狼腿到現在也倔強地不丟下,甚至開口讓他幫忙拿會也沒有。知道她沒有武功,知道她也一樣飢腸轆轆,知道她身上也有擦傷碰傷,可這個看起來柔弱可愛又溫柔的女子,卻堅強地不吭一聲,依舊用那單薄的小小的肩膀頂著他的胳膊,腳步踉蹌卻堅定無比。。yeadu。(易讀小說)
雷驚乾現自己雖然在這樣淒冷蕭索的夜裡,卻居然有一絲絲暖意縈繞在心間。自嘲一笑,搖搖頭拋卻腦海裡的念頭,這樣荒唐的感覺只是在這特定的惡劣環境裡,相互汲取溫暖的需要而已。
兩人相攙相扶不敢停歇,直至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