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離開了賽場。
手疼。
回到營帳中,她洗了個手,撒了點齊妃給的藥粉,還真管用呢!
躺在榻上沒歇多久,姜南歌就進來了。
她身後跟著個宮人,手上端著木託,上面是沉甸甸的黃金。
“金子我帶來了,是我輸了,心服口服。”
雖然這樣說著,但她的表情還是有些小傲嬌的,接著有些彆扭的朝她叫了句:“嫂嫂。”
叫的時候沒有看她,羞澀的把臉偏到了一邊。
“你可是我第一個承認的嫂嫂,我皇兄後宮那些鶯鶯燕燕我一個也不喜歡。”
秦晚笑了笑,沒說話。
姜南歌讓端著金子的人把金子放桌上,上前,一把握住了她的手:
“那嫂嫂,你能教我射箭嗎?我發現你射箭的方式好像跟我不一樣,但特別準!”
秦晚看了眼桌上黃燦燦的金子,眉開眼笑,又轉頭看向她:“教你可以,但,那是另外的價錢。”
“行!你還要多少金子,我馬上給你。”
秦晚忍不住伸手掐了掐她的臉蛋:“我說的不是錢,想好了再告訴你,嗯?”
姜南歌點了點頭。
直到晚上的時候,姜北嶼才掀開她的帳簾走進來。
其實他早就想走了,打她離開後,他的心就不知飄到哪裡去了,在賽場如坐針氈。
接下去的比賽他一點也不想看,可他是皇帝,又不能離開,只能接著看下去,看完女場看男場,還和那些藩王吃了一頓晚膳。
“恭喜,你贏了。”他開口,再次見到她的時候目光明亮。
進來時,她正在縫線,姜北嶼借給她的護膝她下馬時颳了一下,有點脫線了,漫不經心的說了聲:“謝謝啊。”
他坐下來,小芝麻很快給他上了茶。
“南歌把銀子給你了嗎?”
“給了。”
他喝了一口茶,然後問:“你的騎術和射術,究竟是誰教你的?”
她咬斷了線,笑眯眯的說:“皇上啊。”
“你少騙朕!”
姜北嶼蹙眉,
“朕可沒教你那樣的方法?再說,朕就教了你一會會,你就會了?”
秦晚不慌不忙:“皇上是真龍天子,那能和一般的老師一樣嗎?
皇上可以去查,臣妾的確沒有第二個老師,如果皇上不信這是皇上的本事,那就當是臣妾自己研究琢磨的,臣妾是野路子,自然跟別人不一樣。”
話已至此,姜北嶼聽明白了,這應該是她自己的天分,想給他臉上貼金才故意說是他教的,看著她正收拾著針線,眼神微妙,忽然想起了什麼。
“冷妃。”
“嗯?”
“你是不是忘了什麼?”
“什麼?”秦晚一臉懵逼。
他咳了咳,面色又浮現了她熟悉的傲嬌。
“乞巧節快到了,朕記得你之前給朕繡過一個香囊,你繡到哪裡去了?朕現在都沒有收到。”
秦晚恍然大悟。
“哦,這事啊……”
她都快把這事忘了。
“你等等,臣妾找找。”
她一陣翻找,從針線盒的最底下翻出那個快被她遺忘的香囊。
“臣妾繡技拙劣,其實早就繡完了,一直不好意思拿出手。”
姜北嶼睨看她:“拙不拙劣的,不都是你對朕的一片心意?朕不會嫌棄的。”
接著抬手,手心向上。
秦晚尷尬得腳趾摳地,可只能硬著頭皮把香囊給狗皇帝。
於是隔天,所有人都看到了,皇上身上佩戴了一個與他格格不入的香囊,
那香囊上繡著一條歪歪扭扭的,長著鬍鬚的黃色大肥蟲。
大臣:“皇上,今兒天氣……”
姜北嶼一臉冷漠:“你怎知冷妃給朕繡了一個香囊?”
蒙族的首領見到他:“皇上用過午膳了嗎?”
姜北嶼笑著說:“你怎麼知道朕今日佩戴了新的香囊?冷妃偏要給朕繡的,朕不要還非得給朕,好看嗎?”
蒙族的首領上下看了眼,搜腸刮肚楞是找不到一個合適的形容詞,只能說:“好看,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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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6月25日,晚上2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