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秦總,哪陣風把您給吹來了?”
往常,她可是請都請不來的。誰家有新片都想邀請她過來看看,大小姐手上有閒錢又有資源,心情好說不定就投資了。
秦晚笑了笑:“自然是蔣總這裡的東風。”
蔣先鋒順勢一個邀請的手勢,熱情的說:“來,過來這裡一起看看,看看這些孩子們。”
秦晚給姜北嶼發了個訊息:
“你先回酒店,我一會過來找你。”
她坐在了導演和製片中間,看著大家試鏡。
面前放著一份劇本,她隨意翻看了一下,臺上試鏡的演員一個接著一個演,有幾個也是競爭姜北嶼這個角色的。綜合下來,她覺得還是姜北嶼演得最好。
一圈下來,蔣先鋒笑著問:“秦總覺得,哪個演得好?”
秦晚淡淡說:“我不過是一個局外人。我的意見,不重要。來這邊不過看個熱鬧,你們定。”
接下來,前排幾個人竊竊私語的討論。
這時聽見一旁的編劇壓低聲音對副導演說:“皇帝這個角色,我覺得33號演得最好,可惜了。”
33號,好像就是姜北嶼的號牌,她瞥見編劇的桌面上的資料卡,上面的人就是姜北嶼。
於是她便問了句:“哦?為什麼可惜了?”
編劇壓低聲音說:“這個角色已經內定了,其他的都是邀請過來陪跑的。”
她心頭赫然一驚,但臉上仍然保持著平靜,甚至笑笑問:
“內定的這個,什麼來路?”
副導演說:“好像是一個投資商女兒的男朋友。那人投一千萬。”
她嗤笑了一下:“就一千萬?”
秦晚回到姜北嶼酒店的時候,他已經收拾好了行李,順帶洗了個澡,吹乾了頭髮,剔乾淨了下巴,換上了乾淨的白襯衣,一身清爽。
學著上次馬舒舒給他安排的,還噴了點男士淡香水,就等著她來。
冷冽下午則再次去了珠寶城。
為了防止上一次被坑,他故意換了個攤位。
還是和上次一樣的套路,裝作來攤子上買別的,故意露出手上的玉扳指,目光盯著櫃檯裡,扳指在手指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撥動著,漫不經心的樣子。
這次的攤主比上一次的目光還要直。
攤主說:“你手上的這個是好東西啊!”
冷冽笑了笑,淡淡說:“收的,上個月剛入。”
攤主好奇問:“你多少收的啊?”
冷冽說:“沒多少,一百五。”
攤主吸了口氣:“乖乖,奪少?”
害怕攤主誤以為是一百五十塊,冷冽又補充了一句:“一百五十萬,怎麼了?”
攤主說:“你這可是佔了大便宜啊!”
冷冽瞬間吐血。
因為上個板指和這個成色差不多,他就是一百五十萬賣掉的,還跟老闆講了價,多要了點,結果還是被坑了?
老闆說:“你這拿到國外,至少這個數。”
他伸出了五根手指。
“但這玩意不好出關,在國內認真找找買家,賣三百也不是問題。這樣吧,你說你上月才買的,二百萬轉賣給我怎麼樣?你白得五十萬,我還得找找買家。”
冷冽轉悠了一下扳指:“二百五。”
老闆說:“二百五怎麼行呢?這可是罵人的話,也不吉利啊!”
冷冽說:“就二百五,我手上還有別的,你要就要,不要我還懶得賣呢,也不差這五十萬。”
老闆狠了狠心:“賣了!”
用同樣的辦法在珠寶城的幾層樓轉了圈,出掉了三顆,還剩下幾顆還在錢袋子裡。
他第一時間去了車行結清了車款,還剩下了許多,這筆錢,按照這裡的物價,普通百姓可以躺三輩子了。
有錢真好啊!以後可以佛系直播,多倒騰幾次,帶點將軍府他之前收藏的,品相更加好的寶貝,就可以在這裡買大別墅了。
不過沒有必要,反正這裡的房子就舒舒一個人住,她也住慣了。買多了也是浪費,不像皇上,和晚晚成親還得買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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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秦晚再次來的時候已經是距分別一個半小時之後了。當房間門鈴響的時候,他像個歡快的狗子一樣,從沙發上跑去給他開門。
秦晚說:“剛才看到一個熟人,讓你久等了。”
姜北嶼說:“不急,這個時間剛好可以一起去吃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