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個月,我準備來一趟姜國,可否,見面一敘?”
“見面?”
她當時將齊王放走的時候,就已與齊王達成合作,如果她有能力帶他回去,他就與她達成合作,聽命於她,唯她馬首是瞻。
並且,兩人在北國的國都合開了“舒服家”客棧的分店,齊王提供場地和人,她提供全套管理體系和內部的裝修設計圖紙,內部的日用品耗材,收益對半開。
距離兩人合作已有大半年了,既是合作伙伴,那見一面也正常。
她給他回了信,只有一個字:
“oK。”
秋狩即將進入尾聲,浩浩蕩蕩的大部隊即將在三日後返回京城。
秦晚抓住最後的小尾巴,和馬舒舒兩人一起在湖邊喝咖啡,欣賞美景,拍照片,偶爾賽了馬,進山狩個獵,把這純純當做是度假了。
晚上,就去冷將軍的帳子,四個人一起玩鬥地主,好快樂。
兩個暗衛在帳外閒到打蚊子。
白天要陪主子進山狩獵,晚上是他們難得的清閒時光。
冷影從口袋裡拿出了個荔枝味的棒棒糖,剝了糖紙放進嘴裡,又從兜裡掏了掏,翻出一個甜橙味的,遞給暗無殤,問他:“你要不要?”
暗無殤沒客氣,接了過來,剝開紙也吃了。
冷影眼尖,發現了他膝蓋上的新護膝,應該是白天秋狩的時候系的,忘記拿下來了。
他用胳膊肘捅了捅他:
“你這護膝繡工秀氣,哪買的?”
暗無殤發現了,拽下來,揣進懷裡,淡聲說:“別人送的。”
子時,喧囂慢慢安靜了,主子回了營,熄了燈,他們也可以休息了。
暗無殤回了營帳,掀了簾子卻感覺自己帳中有人,
“誰?”
他眼疾手快,直接一手掐住那道黑色人影的咽喉,將人摁在榻上,一把扯下那人臉上的面巾,藉著月光一看,卻楞住了。
“是你……”
他稍稍鬆了手,為了防止他出聲,她反而迅速捂住了他的嘴。
“別出聲!蠱毒每隔二十日都會發作一次,如果不那樣,我們都會死。”
他冷聲問:“哪樣?”
“明知故問。”
“娘娘請回,這不是娘娘應該待的地方,娘娘,唔……”
“少嗶嗶,你以為我願意給你個臭侍衛?”
陸萱說著,脫掉了外面的斗篷,裡面只穿著輕薄的寢衣。
“臭侍衛?”
暗無殤惱了,一掀,將她輕而易舉扔到榻上,“嘩啦。”是單薄寢衣被撕碎的聲音。
“蠱毒要怎麼解?”
“不知道。”陸萱咬牙。
要不是覺得他能力還行,她也不會找他,她就當他是個面首,反正她也不吃虧。
翌日,暗無殤跪在姜北嶼面前。
對主人必須要絕對的忠誠,不可有任何的隱瞞,這是身為暗衛的第一素養。
昨日,是他一時上頭再次犯了錯,清晨醒來後悔不已。
他手上捧著劍,舉著:“皇上,你殺了我吧!”
“她,又再一次找了你?”
姜北嶼揹著手,饒有興趣,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有本事,拿下她嗎?讓她愛上你,讓這個北國的公主,為我們所用,刺不刺激?”
暗無殤尋思著,睡皇上的妃子,讓皇上戴綠帽子,這能不刺激嗎?
“……屬下盡力。”
姜北嶼拍了拍他的肩膀:“起來吧。”
浩浩蕩蕩的大部隊啟程返回京城。
路上有半拉月的路程,秦晚坐在馬車裡,零食不停的炫,還好有這些小零食才不那麼無聊。
吃完就繼續下單,選個一小時直達的,回去一趟,送到後拿了再回來。
馬車上放著四桶熱氣騰騰的泡麵。
姜北嶼和冷冽面對面坐著。
姜北嶼熟練的拿起紮在麵碗上的白色塑膠叉子,揭開蓋子,一股濃郁的紅燒牛肉香味飄散開來。
“丞相父子已成功押送到京城,現在關押在刑部大牢裡。”
冷冽問:“路上沒人劫囚?”
“炸了三輛了。”
姜北嶼拿著叉子吃麵,忽然盯著冷冽:
“為何冷將軍的面裡有滷蛋和火腿腸?”
冷冽端詳了一眼泡麵桶:“送的吧,不知道,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