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囂走出來一看就驚呆了:“好傢伙,鴻雁為聘,有點東西……”
因為鴻雁是象徵貞潔的動物,一隻鴻雁一生一世只有一個配偶,象徵對彼此忠貞不渝,所以古代常以鴻雁為聘禮。
這都二十一世紀了,還有以鴻雁作為聘禮的人?
等等,他和她媽都還沒答應呢,怎麼就聘禮了呢?
姜北嶼對現代的婚嫁習俗不是很瞭解,感覺簡化了許多,所以還是按照他所熟悉的來,三書六禮,畢竟,禮多人不怪嘛。
今日他前來就是納采。
十個禮箱子抬進了秦晚家的院子,他跟著姜榮一起走了進來。
秦囂從裡面迎面走出來:“來就來了,還帶這麼多東西……呦,姜老爺子?”
姜榮樂呵呵的看著他:“回來了?”
秦囂問:“姜老爺子,您是媒人還是?”
姜榮面不改色:“這是我孫子。”
秦囂的臉色一下就變了。
畢竟姜家那點子事大家都知道,他那二十歲的孫子要還在世的話,今年大概已經學會走路了。
所以這個姜北嶼,不但無父無母,在這裡的唯一一個親人還是認的?
當著姜老爺子的面,秦囂沒有表現出什麼,客客氣氣的把大家迎進門。
秦晚在樓上看見他來了也下了樓,看到那兩隻肥肥的大雁,覺得離譜中透著些許可愛。
傭人給大家倒了茶水,穿著一身淡黃色旗袍的葛曼琪也出來迎客,看到滿屋子的禮,愣了一下:
“呦,弄這麼大陣仗啊。”
她端詳著坐在姜老爺子身側的男子,傲然挺拔,龍章鳳姿,雖不知來頭,但舉手投足之間自帶著出身上流社會貴氣。
“小姜”
她喊了聲,半開玩笑的說:“上次見,你還說和晚晚只是朋友,怎麼這麼快就定下了?”
姜北嶼不疾不徐的說:“緣分講求的是天時地利人和,一切冥冥中自有天機,時機到了,一切就都水到渠成。”
秦晚也在他旁邊坐下,心想,666!
低情商:“閃婚”。
高情商:“天機”。
以狗皇帝的三寸不爛之舌,搞定她爸媽應該沒問題。
葛曼琪說:“我之前也說過了,一切以晚晚自己的意願為主。我們不反對你們結婚。但畢竟婚姻大事,做不得兒戲,我認為,時間上倉促了一些,不如兩家父母坐下來,再重新商定一下,姜老爺子,您認為如何啊?”
姜榮點點頭說:“應該的應該的。”
葛曼琪說:“那今日就當見一面,大家一起吃個飯吧。”
姜北嶼說:“我已定好了餐廳,大家可以邊吃邊聊。”
冷冽和馬舒舒作為姜北嶼的親友團,今日自然加入其中,冷冽作為充場的“親屬”,跟著姜老爺子身邊,而馬舒舒則一早就在餐廳裡安排接待了。
一家五星級的餐廳裡,姜北嶼將大家引入vip包廂。
席間大家都是話一些家長,秦家父母和姜老爺子本就相熟,所以聊起來並不尷尬,倒是席間提及了一下,姜老爺子認姜北嶼為孫子還是由秦晚牽線的事。
雙方並沒有商定結婚的日期,吃完飯,大家就各自回家了。
這兩日,秦晚父母回來了,姜北嶼自然是住在馬舒舒家裡的客房,回來之後,神色便開始憂慮了。
“冷將軍,我覺得,晚晚的父母,不是很喜歡朕。”
他心裡還從未有過這麼緊張的時候,就算他剛繼位上朝面對文武百官的時候,都沒有那麼緊張。
冷冽坐在沙發上正在吃一包薯片,漫不經心的說:
“皇上想在晚晚的世界裡重新娶一遍她,必然是要經歷一些磨難的。從古至今,成親就不是一件小事,更何況,秦家還不是一般的人家。等著吧。”
另一邊。
秦晚亦和秦囂和葛曼琪回到了秦家,到家後,葛曼琪拉著秦晚在沙發上坐下,握著她的手問:
“你老實告訴我,那個男人究竟是什麼身份?”
秦晚硬著頭皮回答:“是姜老爺子的孫子。”
葛曼琪有些生氣的說:“你別說這個!別以為我不知道,姜老爺子認她做孫子還是你引的線,完全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你說他父母雙亡,除了這個剛認的姜老爺子,就沒有別的親人了嗎?你爸爸查了一下,他之前連張身份證都沒有,我們秦家,可以不看中他的家世,但總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