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瞭解你。只是我很想知道你是為什麼要走寫作這條路的?你又為什麼不學自己的專業呢?你有朋友嗎?”
“我有朋友嗎?什麼意思?”
“就是說對你有影響的朋友。”
“沒有半個,以前沒有,現在沒有,不知道以後有沒有。”
“那曾經誰對你有過比較大地影響?你家人?或者某個作家?”
“沒有誰給我影響,如果要我刻意的說,只因看了的第一本書——《聊齋志異》,曾萌發了我的寫作熱情。”
“聊齋~?哈,有意思,那你老師不支援你嗎?”
“支援我的只有我高中時的一些同學,看了《聊齋志異》之後曾經初生牛犢不怕虎,自己寫了一篇,但沒有寫完,就是這樣,以後就開始自己摸索,寫東西全是為了消遣,從來沒覺得寫東西還要用心,才不像現在這樣,一寫就是幾個小時。”
“怪不得看了你的東西之後感覺你好象是學過似的。那你為什麼沒有學文?”
“唉,我本來是想學文的,可我媽偏偏要我學建築,沒辦法,為了我媽順心我什麼都可以忍。”
“你對你媽可真是夠孝順的,你媽有你這麼個兒子應該知足了。”
“快別那麼說,我是個逆子,從來不孝順的,只是我爸死了之後我感到很對不起我爸,因此要報答我媽,你明白?”
“恩,基本瞭解。”
“為了我媽,我不要結婚的,我和我媽說過,這輩子不結婚,就算是我對她還有我爸的報答。”
“那她怎麼說?”
“她說我吹。”
“吹?怎麼?”
“其實‘算是我對她還有我爸的報答’這句話我沒和他說過,一是沒勇氣,二是怕她又傷感。”
“其實你應該說出來的,那樣你媽會更好的瞭解你。”
“不,我說不出來,但我會寫出來,全部都寫出來,那是我此生的任務。”
“ 不,我現在就想聽你說,不要你寫。”
“不是吧?那是我悲慘的家事啊。”
“不方便說?那我們換話題。”
“不,不是不方便。總有一天,我能有那個實力寫好的時候,我家事就會被世人看清,只是現在我還不相信我的寫作實力。”
“你應該相信你自己,你有這個能力的,我支援你。”
“我的家事寫出來絕對不比任何一本世界名著上的故事差。”
“不過我還是想聽你說出來。你爸爸是什麼人?”
“我爸爸是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勞動人 ,媽的,我恨這個世界的不公。勞動人民辛辛苦苦一輩子 到頭來竟還難免被命運所玩弄。”
“那你媽媽呢?”
“我媽就是無業遊民,一個‘職業麻將手’,也是個再不能禁受傷痛折磨的體弱女性。”
“你長的像誰?”
“我誰也不像,也許我本來就不屬於這個家 ,我的降臨就是為了給這個家做個紀錄。”
“那你是私生子啊?”
“靠,我暈死,我是我媽我爸親生的,才不是私生子。”
“呵呵,開玩笑啦。可是我不明白,如此平凡的家怎麼會有那麼多事?你闖的禍?”
“也算吧,但是多半的責任都在這個社會,是學校的無理、平凡人的無奈、社會的不公、還有人性的淪喪!”
“不明白,我的家庭也很平凡啊,怎麼沒有那麼多無奈和無禮?”
“呵呵,這就是命運,是天註定的宿命,沒人能改。”
“那你的命運哪?”
“模糊不清。”
“改天我看看你的手像。”
“暈。”
“呵呵。”
“我告訴你好了。”
“怎麼?”
“我的生命線是斷的,被一個二厘米多的空白割成兩段,或許我註定此生命不長。”
“別那麼想吧,你的事業線哪?”
“不知道那個是事業線,也許我手上沒有事業線。”
“怎麼會?那你的感情線呢?”
“感情線沒有分支。我從來不信這個,命運就是命運,無聊的人為了打發時間才想出看手相這樣的無聊事情 。”
“才不是,這個有時候很靈的。哎呀,我的頭好痛啊,都給你打了一夜的電話了,我可是在辦公室的椅子上啊。”
“哈哈,我是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