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可否和在下交個朋友?”
阮庭芳上下打量一番眼前之人,只見他一身白衣,身材健碩氣宇軒昂,不似幽瑞世子豪氣沖天,也不像赫安優雅超凡,但卻有將才之相,不像是四處拈花惹草之輩。但她對於這種公子哥兒的態度還是很煩感:“請恕小女子福薄無緣與公子相識,請放小女子過去。”
天意哪肯就這麼讓開,還是攔在她面前問她:“姑娘且慢,在下剛才見姑娘一路行色匆匆,又在此與常掌櫃竊竊私語,因此在下才一路尾隨至此,姑娘,這南境島內來來往往的商賈甚多,在下為保南境島太平,還請姑娘隨在下到府中問個明白。”
“請公子自重,小女子還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阮庭芳一個快步竄到門外,荊天意伸手去攔,握住了阮庭芳的香肩,他這才試出阮庭芳根本不會什麼武功,只是個空手的練家子。於是他手向門裡一扣,將阮庭芳拉回藥鋪。
“混蛋,放開我!”阮庭芳奮力掙扎。但她怎麼能掙得脫,荊天意再次問她:“姑娘,我勸你還是將實情講出來,否則我是不會放你走的。”
“混帳,本姑娘乃是仙蹤島軍師之女阮庭芳,還不放開你的髒手?當心他日我回府中讓赫少主殺了你!”阮庭芳恨恨的說。
荊天意一聽是阮世勳的女兒,這不就是當日密謀喬可藍的那女子?莫非她從聚源林回來了?於是他放開手,大笑一聲道:“哈哈!怪不得生得如此俊俏,原來是當日謀害靈風公主的阮庭芳。”
阮庭芳聞言邊揉肩膀邊對荊天意恨恨地說:“小潑雜,快報上名來!”
“哈哈!在下荊天意。阮小姐他日若要找赫少主來報仇的話,在下隨時恭候。”
“混蛋,這筆帳早晚和你算!”說完便憤憤地甩袖走了。
荊天意看阮庭芳已遠走,便將常字號的掌櫃帶回府上問話,他實在不能想象當日用計陷害喬可藍的人來這南境島做什麼?為什麼出手如此闊綽?她想讓這掌櫃幫她隱瞞些什麼呢?會不會又對喬可藍不利?或是中間有什麼大陰謀?想到此處他催促自己,一定要將真相儘快查出。
赫安陪同阮世勳向楊至島主及懷仁道長道謝之後,便一路直奔幽衛島看望靈風公主。
靈風公主見赫安前來便笑逐顏開了,在天牢裡生活唯一的寄託就是習武,而最大的快樂就是赫安來看她的時候。遠遠走來的赫安相較剛剛即位的時候已少了那份青澀,而在他身上更多的流露出來的是王者的風範。靈風公主看到他氣質越發非凡但身形卻越發削瘦就不免心疼。
“可藍,我來看你了!這幾天還好嗎?”赫安微微笑著,一抹笑容掩飾了他憂鬱的眼神。
“還能怎樣?天天習武練功,如此渡過。只是你卻日漸削瘦了。”靈風公主隔著大牢心疼的摸著赫安的臉,眼淚在眼中不停的打轉“我知道你為了能讓我早日出去而四處奔波,赫大哥,這一切自有定數,你不要再為我這樣操勞了好嗎?我在獄中可以勤習武功,未嘗不是一個以退為進的好辦法啊!”
“我一點都不覺得累,當日如果我能夠與你一起回到新秀就不會有這一連串的災禍降臨,而現在我眼睜睜看著你在此受罪,如果我還能夠坐視不理的話,你教我如何再有顏面在這與天境做什麼島主,我還有什麼顏面來見你呢?”
“也罷,不談這事了,最近與天境內可有大事發生?五島是否太平呢?”
“自上次一事之後倒也太平,各島並無戰亂髮生,只是阮庭芳回到阮府了,哎,我都可以為她求情奔波帶她回來,可卻要你在這暗無天日之地受苦,我……”
“阮庭芳回去了?她可有悔過之心?”
“安靜了許多,不似從前那樣活躍了,也沒什麼特別的行蹤。我將她交與師傅府上便不想再多過問了,日後師傅會好生教導她。”
“但願如此,赫大哥,這些日子你真是辛苦了。自從回到與天境之後風波不斷,我在這裡時常回想起我們在新秀的那些日子,如今回想起來好像已是千年前的事情了。”靈風公主若有所思的看著那根本看不到的天空。
“可藍,日後五島太平之日,我們再去一處僻靜之所過隱居生活你說好不好?我知道你向來與世無爭討厭世俗爭鬥,而我也厭倦兵戎相見的生活,不如我們一同過平凡日子,如何?”
“真的嗎?赫安,你真的肯放棄王位與我隱居?”
“王位、名利也罷都是浮雲之物,若是能夠和你共度人生,才是畢生所願!”
“太好了,太好了赫大哥!我答應你日後五島太平之日你我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