攣�階 �
女人睡夢中微扭動起來,薄被滑下,露出一部分美妙的軀體,前胸後背脖頸間皆是明顯的紅印,是吻,揉捏,甚至是齒咬出來的。纖細的身體,胸前卻是最豐腴之地。雙臂自然擺放,兩團柔軟被擠出美麗的形狀,頂端更是已經直直地挺立。
男人的眼神越漸幽暗,低頭吸住一邊的頂端,輕輕地拽著。鬆開的時候,溼潤瀲灩的頂端自他口中彈跳而出,朝露也從他指尖滑落。
女人無意識扭動,如夢迷離,糯糯地叫了聲“黑寐”,聲音似蠱,胸前撩撥的溼潤頂端劃過男人唇畔,瞬間勾動了雷火。
雙腿被開啟,剛休息了一會的紅腫花瓣又被撐開,女人也在睡夢中被驚醒,接受另一波侵襲……
繼續甜蜜
我睜開眼,迷迷糊糊地看著上方,這一覺睡的很沉。窗外大亮,床邊已有鋪瀉的陽光。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只覺全身散架,像做了一場十分綺麗的夢。
昨天的記憶慢慢回到腦中,那火辣辣的感覺,抵死的纏綿,清晰地絕對不是夢境。一下子臉紅起來,偷偷用餘光瞄了下旁邊圈住我的男人,他還沒什麼動靜。
微微抬頭注視著他,嘴角不自覺翹起,笑彎了眼。玉般的臉沉靜如水,我怎麼看都不夠。已經洗過澡,可緊貼的身體仍帶著一絲迷亂,自然而誘惑,繚亂著我每一個細胞。
一個念頭閃過,輕輕拿起他一捧頭髮,想和我的綁在一起。無奈只有一隻手可以動作,怎麼也編不出來。
頹廢地放下手裡的頭髮,他的手臂微微動了一下,我飛快閉上眼睛,假裝正兒八經地沉睡。
有輕微的聲響,很快地,一小撮柔滑的東西塞到我手中。我眼睛一跳,睜開,手裡果然握著一撮頭髮。
“早。”我含含糊糊地說,早該知道他習武之人肯定比我醒得快。
“不睡了?” 他拂開我頸上肩上糾纏的頭髮,又把我往被窩裡塞進一些。
我胡亂點了點頭。略沉的聲音忽的又讓我想到昨天晚上他叫我的名字,簡直是我聽過的最好的聲音,不禁笑出聲。
“怎麼了?”
“不告訴你。”我玩弄著手裡的頭髮,嘆口氣,“黑寐,你說我的毒會不會傳給你?”陰陽調和,不知道會不會出問題?本來昨天就想問的,結果美色當前把什麼都忘了,我還真是沒有定力沒有出息。
“那樣很好,至少你不用再受苦。”
我一呆,這算甜言蜜語了嗎?戳戳他胸口挑眉:“那不行,你中了毒就沒人抱我了,難道讓我抱你啊?我可抱不動。”
身體又被摟緊了一些,他的手輕輕撫著我的背,像是安撫一般。這個安逸的懷抱讓我差點又睡過去,直到我的肚子大煞風景地咕嚕嚕叫起來。想到今天什麼日子,抬頭道:“黑寐,起床了。”
“嗯。”
看著那噴血的身體慢慢被衣服包裹住,我一恍惚想再次去扒開。他側頭看我,我心虛地連忙假裝欣賞床頂的雕花,不能原諒自己大白天竟然會有這麼邪惡的想法。
撐起身,卻又認命地倒回去。他轉身略掀起被窩,視線所及處滿是深深淺淺的紅印,遍佈全身,慘烈又帶著些許煽動。他的眼神瞬間幽暗許多,卻很快替我穿好衣服把我抱出來。
我坐在床邊,看著他小心地替我穿襪子,覺得整個人輕飄飄起來。惡念一起,忍著身體的痛踩著他的手心立起來。
這很危險,可是這麼高難度的動作還是讓我成功了,因為他如我所料接住我,將我穩穩抱住。我埋在他後頸側得意地笑著,一陣陣熱氣呼在他頸上。
“又胡鬧了。”聲音雖沉,卻沒有半點怒意。
我咧著嘴,就是知道你接得住我才這樣的,你肯定不會讓我摔著。窗外陽光明媚,我的心情比它還燦爛。
看到滿院子帖的大紅福字,有種錯覺,昨天貼的是喜,直接把自己送入了洞房。
視線不由自主地一次次跟著他走,卻在他轉頭看我的時候連忙移開。男女的差別也在這裡一覽無餘,同樣的歡愉,他沒什麼影響,我卻連腰都直不起來,更別提那個隱秘部位。
“徒弟,為師過兩天就動身去東華派取靈浦草,你在這安心等著。”
“啊?這麼快。”
我回過神,楚簾已在我身邊坐下點頭:“念心他爹也快到了,我儘量早去早回,你的毒一直拖著也不是個事。”
我黯了神色,讓他這麼到處跑有點過意不去,不過很快又笑開:“小師父,徒弟無以為報,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