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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也是本科的考生,不是武舉!”李蟠分辨道。
“哦?閣下也是本科的考生?……”拿摺扇的考生佯做一愣,接著,就跟幾個同伴放肆地大笑起來,“哈哈哈,這位老兄倒會開玩笑,你這體格,搬搬石鎖,耍耍棍棒也就罷了,也想跑過來考進士?難道今天的太陽是從西邊出來的?哈哈哈……”
“兄臺既也是孔孟門徒,就應舉止有度,怎麼能一開口就侮辱人?”李蟠不悅道。
“閣下是在怪我們了?……我等是孔孟弟子,閣下卻本應是關雲長的門徒,如今閣下跑到文昌帝君座下搶飯碗,卻反過來怪責我們?這又是什麼道理啊?”另一名考生站起來,說道。
“唉呀!文兄這話就不對了,你看這位兄臺人高馬大,天庭飽滿,地格方圓,一看就是大‘福’之相。這麼有福的人也願意做孔孟門徒,那是咱們儒家的榮耀啊……你又何必怪他來跟你搶奪這皇榜上的名份呢?難道以文兄你的才學,還考不中麼?哈哈哈……”拿摺扇的考生說完便即大笑,譏刺李蟠考不中的意思已經是明顯得不能再明顯了。
“你們這些人說話怎麼這麼不客氣?難道連最基本的禮貌都不懂?”羅欣走過來皺眉道,而她一過來,就聞到了陣陣酒氣。
“喲,居然還有一位龍陽君!……莫不是跟著這位關夫子破門而出的弟子一起來的?哈哈哈……”看到女扮男裝的羅欣,幾名考生又是一陣大笑,形容之間,簡直就是放肆之極。
“人都說高士奇喜歡罵人,初入上書房時便指桑罵槐,將索額圖、明珠、熊賜履和時任副都御使的餘國柱四人當‘狗屎’罵了一個遍,本來我還不信,今日看來,幾位可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莫非諸位也以為自己可以像高某人一般平步青雲,入閣為相不成?”馬德冷笑著走了過來。說羅欣是龍陽君,等於是說羅欣跟李蟠有一腿,他要是不發火可不算是個男人了。就算這幾個傢伙都已經有些醉了,那也是饒不得的。
“呵呵,怎麼?幾位不高興麼?那在下可對不住了……只是,今天在下卻實在高興,哈哈哈……”那拿摺扇的考生仍然不知收斂,自顧地大笑道。
“你說什麼……”馬德邁前一步,可是,還沒有動手,他就被於中拉住了:“這裡是貢院街,待會兒就要發榜了,這幾個如果中榜,就是今科進士,你把進士給打了,他們怎麼進宮見駕?見了駕又該怎麼說?……什麼事都等有了結果再說。”
“……哼!”聽了於中的提醒,馬德只得憤憤地一甩手,和被李蟠和莫睛一起攔住了羅欣朝酒樓外面走去。而看到他們無奈的退下,那幾個考生又是一陣囂張的大笑。
……
“都是學生的錯,還請老師恕罪!”出了酒樓,李蟠又朝馬德躬身說道。
“不關你的事……”火氣雖大,卻也不至於不分好賴人,李蟠一番好意馬德等人又不是不知道,所以,根本就沒有人怪他。不過話又說回來,要不是李蟠死心眼兒,跟一幫醉鬼講道理,也不至於鬧得這麼“丟人”。
“我們好像都弄錯了,這種事情,好像應該找這裡掌櫃的問問才對……”顧客之間有什麼好爭的?既然李蟠已經把位子定下了,這酒樓就不應該讓人坐上去,所以,莫睛讓李蟠去找酒樓當家的。
……
“這位客官說的是什麼話?座位已經定了出去,您卻不坐,結果讓人給佔了去,這又怪誰?我們這裡生意那麼忙,總不能一直派人給您看著位子吧?您又沒付小店兒替您‘看’位子的錢……”
幾個人找到了酒樓的掌櫃,卻不想,這個瘦猴一樣的傢伙卻是一副狡辯的嘴臉,渾沒把酒樓的信譽當一回事兒。
“你這是想玩店大欺客是不是?信不信爺我砸了它?”海六剛才沒趁著機會表現一番一直在後悔,現在,看到一個小小的酒樓掌櫃居然也敢這麼囂張,他立即就跳了出來。
“砸?行啊,砸吧!反正前面往右三十尺就是貢院,往左就是禮部,那裡都有兵丁守著,那些兵大爺天熱的時候都喜歡到小店兒喝點兒涼茶,天冷的時候都喜歡來暖壺小酒兒……這位爺您要是想砸,小的隨時恭候……只是那種有辱斯文的行為,恐怕會有人看不過眼哦!”瘦猴掌櫃笑嘻嘻地說道。
“你!”海六頓時就被噎住,雖說如今算是有了點兒後臺,可是,跟禮部兵丁幹架,他目前還沒那個膽子。
……
既然吃不住對方,馬德又想待會兒教訓一下那幾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狂妄醉鬼考生,也不便洩露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