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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兄弟,我佩服你也祝福你。

還是子謙有人情味,你們兩啊就是有異性沒人性。因為心情好,橙衣也開起玩笑。

說起有異性沒人性啊我們可是甘拜下風,如果進吉尼斯的話你第二誰敢搶第一啊。冰飛影輕輕鬆鬆把話扔回去。

你承認你比不上我痴情嘍?雖然是問句但語氣是肯定的,橙衣認真地看著悠然:然然,把冰這傢伙踹了吧,我比他好,他剛才的話你也聽到了?

悠然很為難的看著冰和橙衣:橙衣是比痴情,可你已經有了阿憂,而冰又不夠痴情。

冰這時有點緊張了,雖然和悠然的感情一直很穩定,但誰知道下一刻會怎樣呢,他對自己可沒那麼自信。看出冰的焦慮,橙衣暗笑在心,而子謙也在一旁閒閒看戲。

悠然走到子謙身邊:謙,我覺得你最穩重,其實我一直覺得你挺好的,以前一直找不到理由,現在冰都覺得自己不夠痴情,我想我還是早點換男友,免得以後傷心。

看著悠然認真的樣子,冰真的急了,走到悠然身邊一把扯進懷裡:你敢,當我死了啊,就算死了我也要纏著你。

聽著冰對愛的宣誓,悠然在冰的背後對子謙和橙衣比出勝利的姿勢。

子謙走到橙衣的身邊心有慼慼焉:看到了吧,愛上了就逃不掉了。

阿巖,我又來看你了,你在那邊好嗎?阿憂把白色的玫瑰放到阿巖的墓碑前。

橙衣對她的好她怎麼可能不知道呢,她不是不知道,可是她已經將全部的愛給了阿巖,她不能騙自己,更不可以騙橙衣,他說不介意,只想照顧她一輩子,今天來是想告訴阿巖不要擔心她,她會好好活下去的。可是要說出口好難,感覺就象自己背叛了阿巖。

橙衣的臉上有著無限的悲哀,看著那束玫瑰是那麼刺眼,阿憂還是愛著阿巖,即使不懂花語,可玫瑰代表愛誰不懂,雖然是白色的,可還是痛,為什麼自己連個死人也比不上呢?每天不停地問自己哪裡比不上阿巖,沒有,他也是優秀的,並不是沒有女孩喜歡他,可他和阿憂一樣執著,所以他明白那種感情,但內心深處卻不願接受。

阿巖,我會好好照顧阿憂,你放心吧。橙衣單手支在墓碑上,看著好友笑得幸福的照片,忍不住的嫉妒。

阿憂拿著乾淨的布輕輕擦拭著阿巖的相片,那小心珍惜的樣子,讓橙衣再也受不了的轉身就走:我在車上等你。

巖,我好想你,橙衣對我很好,我……阿憂苦澀地無法說完。

不知過了多久,連身旁多了一個人都沒發現,阿憂只是默默地看著,就這樣她也覺得是種幸福,雖然很對不起橙衣。

想哭為什麼不哭?一身白色的休閒服,配上時尚的太陽眼鏡,白晰而修長的男子目不轉睛地盯著阿憂。

阿憂抬頭看著身旁的人,瞪著對方,也怪自己太大意,居然沒發現身邊多了個人,她不喜歡別人打擾她思念阿巖。

哭了就不會那麼難受了。我想你愛的人在遠方也會擔心的。陌生的男子輕輕嘆息著。

你知道什麼?淚水已經在眼眶裡打轉,阿憂生氣地瞪著眼前的男子,不喜歡對方的自以為是。

陌生男子取下墨鏡,溫柔地看著阿憂,眼中滿是心疼和不捨。

看著那雙眼睛,不知過了多久,阿憂渾然不知自己早已淚流滿面,陌生男子拿出上衣口袋中的手帕,自然地為阿憂擦拭淚水,阿憂也沒有抗拒,只是盯著那雙熟悉的眼眸看,不想錯過一秒。

不自覺地阿憂握著那男子的手:你是誰,為什麼和他那麼象?

我是凌巖的堂弟凌旋。輕柔把阿憂扶了起來。

突來的暈旋讓阿憂站不穩,旋適時伸出手接住。

靠著那溫暖的胸膛是那麼安全,阿憂差一點忘了時間,推開凌旋,那殘留在指間的溫度有種心痛的感覺,阿憂緊握住手心,蒼白虛弱地笑笑,臉上未乾的淚痕提醒著她剛才的失態:不好意思,你們真的太象了。說完就頭也不回地跑了。

凌旋若有所思地看著阿憂的背影,看著她有些不穩的步伐,還是跟了上去。如他所料,阿憂暈倒在他懷裡。

你,看著眼前的男子,律橙衣楞住了,但下意識地搶過阿憂緊抱在懷裡,好象阿憂要被搶走了。

公平竟爭,我要她。凌旋說完便離開了。

三年了,他回來了,已經不復以往的音容。當初是他自私,他沒想過自己可以回來,所以把阿憂託給好友照顧,其實一直知道他愛著阿憂才會那樣說,可又沒有明說,他心中還是留有一絲希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