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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要受到懲罰的成員之一。於是,一種悲涼的情緒由心而生,我緊緊的握緊那雙溫暖的大手,抬頭看他,我希望從他的眼神裡看到勇氣和力量。也許你會問我:“你得到你要的東西了嗎?”

“是,我得到了。”我可以這樣回答任何一個人,站在我身邊的不是別人,而正是即將成為我丈夫的男人,凝重的眼神中同樣有一絲茫然,但更多的是愛的熾熱與熱情。那一個我想如果他現在是一座山,那我便是山上的巖,彼此已經溶為一體。

“你對這裡也陌生?”我問莫言。

他伸出溫暖的雙手捧著我的臉,無比溫柔的說:“我要在這裡裡娶老婆生孩子!”這是一句怎樣煸情的話?我沒有少女的臉紅,也沒有女人的驕傲,只有人性的感動。我哭著笑道:“那現在讓我穿入你的心臟!”我右手握緊了,直穿他的胸膛……

次日,他把我從隔壁的房間裡叫醒。把一枚閃亮的婚戒放在我的面前直愣愣,劈頭蓋臉的拉著我的手說:“今天最醜的姑娘嫁給我吧?”

“今天?最醜?”我剛想爬到床上,倒頭就睡,聽到這句話我呆呆的看了他一眼,夢?做夢而已!但我還要下意識的問了一句“為什麼?”

他無奈似的回答:“我不能容忍若干個夜晚都被你的無情拒之門外。”

我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還有多少嬌羞可言?我現在這幅模樣,臉沒洗,頭沒梳,甚至更糟,眼角還殘留著乾澀的眼屎,嘴裡還吐出汙濁的口氣,但我依然不怕他看到我最醜的樣子。我看著他的樣子發了好一陣的呆,最後,我做了一個動作,迅速的拿起那隻手臂,閉上了眼,狠下牙齒……

他反射的抽回手臂,叫怨道:“不願意,也不用這麼暴力吧?”四壁迴盪著他對疼的敏感。天啊,有送上門的傻瓜我為什麼會放過?有人自投羅網,而我為什麼不嫁?

我傻傻的對著那雙眼,繼而壞壞的笑,大聲叫道:“我嫁!”……

那是一雙驚喜與感動的眼睛,我吻著那雙可愛的堅定的眼睛,身體鑽到他的懷裡,淚水弄溼了他的胸膛……

我生命中的唯一的一次歷史性的婚禮便永遠的定格在這一天,這個燦爛明媚而且還飄著茉莉花香的日子裡。我該怎樣記錄並懷念這一天?我們缺少了輝煌明朗的形式,更與熱鬧非凡場面與親人摯友的祝福無緣,倉促的婚禮在無形的幸福中拉開了屬於她的序幕。我想世界上的任何一種婚禮都不會比我們的婚禮舉行在決定的一秒鐘後更為快捷。沒有華麗或樸素的窩巢,沒有鮮紅豔麗的飄逸禮服……

我們像兩隻燕子似的飛在城市的大街小巷裡,尋問著民政局的地址。排著長隊,正式而期待的等著領那個印有我們燦爛笑容的紅本子。期待與真誠,也就註定了在這座陌生的城市裡,我有了相依的人生伴侶。

不解的是:為什麼兩個命運就這樣被連在了一起?什麼是愛,什麼樣的愛又能承愛歲月無情的變遷?是孤單還是彼此攜手相伴?最不屑的一句就是媽媽的口頭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時至今日,而我卻一無返顧的繼承了母親“天”的倫理,願意為我面前的男人做一個小女人,生兒育女。陽光下,我輕笑,望夫而笑。

租來的房子裡,我弄了一桌子的菜,我會做菜,且做得一手好菜。我是已婚的婦人,於是便上演了婦人角色,試著做一個居家溫柔體貼的好妻子。

沒有等他父親動手,我們便放手,離開了生他養他的那座城市。那時我們一無所有。有的只是對未來充滿憧憬的心。“麵包,房子,車是莫言在新婚之夜給我的承諾。我之所以相信自己的丈夫要讓自己作為其後勤力量並加以鼓勵,是因為我相信自己的丈夫,他在我眼中不是最優秀的,但卻是最美的。所有的青年男女都有這樣的感覺。從“特定”的清晨醒來,已從“男孩”變成“男人”或從“女孩”變成“女人”,身為人夫,或身為人婦。呵呵,我變成了婦人,一個標準的女人,一個小女人……

我一次又一次用雙手顫抖的拂摸著車禍在莫言身體上手術刀留下的長長的痕跡,我的淚一次又次的打溼他的胸膛。什麼樣的愛可以至死不渝?什麼樣的情又可以海誓山盟?清晨,當第一縷的陽光透過朦朧的細紗照在我的臉上的時候,我睜開眼,嘴角掛著笑靨。此刻莫言就真實而安靜的躺在我身邊。夢?是夢?哦,如果是夢,那就讓我做夢吧……我不忍去觸碰他沉睡的臉。輕輕的挪開他的環繞在腰間的手臂,和衣赤足下床。我開啟莫言的手提電腦,在我的小說裡寫了這樣的句子:

醉問紅塵

承受太多太多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