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慾望,佔有的慾望,得不到往往被認為是最好的,得到卻未必珍惜。”
“是吧!”
“還要見嗎?”
“見,我不想錯過。”堅定的眼神。
“你已不再青春年少。輕狂的時代早已過去。”
“但我寧願為她再輕狂一次。就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越兒,果然是越兒,敢想敢做的越兒。“你心態很好,她不會傷到你!”
“是,她不會傷到我,更不會傷我。”
“這麼自信?”
“我天生如此!”
“自負!”我搖頭。
“不好嗎?”
“你會為此付出代價的,要學著做人。謙誠的人。”
“嗯。”
“這一次你知道我為什麼來。”
“想見夏楠?”
“才不,只是想知道是什麼原因讓你想嫁人了。”
“呵呵,只是想嫁了。”
“媽媽讓我好好替你稽核。”
“呵呵,媽媽說過了。”
“我不喜歡他!從見他的第一面就不喜歡。媽媽也是。”
“很多事可以改變,很多人也可以改變。”
“不,那感覺根深蒂固,一時怕難以改變。但我還是要見見他,替我約他,我今天要見他。”
“怕是不行,今天晚上是公司的首場服裝展示會。”
“明天呢?反正我有的是時間。”
“什麼?”
“我請了假。為了你。”
“呵呵,明天陪我去看畫展吧?”
“什麼畫展?”|
“去了就知道了。”
下午的時候,越兒的同學要越兒和他們一起聚聚。這個孩子匆匆與我告別便去奔赴他的酒場。走的時候還不忘扮個鬼臉:“走了,你儘管寫你的東西,等我回來,我們去看畫展。”送走了越兒我就對著電腦繼續我的文字。半個小時後,我的手機響了,手機的訊號惹得電腦受到了干擾,一陣雜音。是雨打來的,她告訴我說最近幾天惠子要來。
“真的?確定哪天要來?”我問起身離開電腦稍遠的地方。QQ上的人頭像還在不停的閃。
“下個星期三。”
“今天星期天,還有兩天。”我算了算恰巧那天正是越兒的生日。
“我這兒都快忙死了,裝修搞的亂七八糟,怕是沒時間去接她。”
“沒事,我請假去接。”
“請假?得了,還是我去吧,我曠會兒工不算什麼,但你就不同了。”
“那你去?”
“我上午開車去接她,晚上把她送到你那兒,怎麼樣?”
“也行。”我答道。
“那就這樣說了定了,星期三見。”聽到那邊裝修的嘈雜聲和雨的煩悶聲。
“好。”說完便要掛電話。
但雨似乎想起了點什麼,急急的說:“寒,別掛……”
我不解。
“還有事?”
“嗯,我下個月要結婚。”
“真的?真的要結束自由的單身?呵呵,不過,你一直也不是一個人呵。”我有點不可置信。
“爸爸媽媽一直催。”
“好事。哪天?”
“十六號!”
“好日子嘛!”
“需要我做什麼?”
“不需要你做什麼,只要你來參加我的婚禮。”
“什麼話,當然要參加。”我嚷道。
“呵呵,算我說錯話了。”她似乎在認錯。“病好了嗎?”
“嗯,好了。”我回答。“工程進度怎麼樣?”我問。
“還好,已經裝修了三分之一,很快就會完的。”
“嗯,那就好。”我鬆了口氣,笑了起來。
“心情不錯?”
“嗯。”
“在家做什麼?”
“上網。”
“還在寫你的東西?”
“呵呵,這會兒在聊天。”
“行,你聊會天,別忘了我告訴你的事。”她說。
“嗯,知道了。”
開啟QQ,他的人頭像不停的閃:“讓我看看你吧,就一眼。”電腦的那邊,他不停的發,而且就只是這這一句。
在他給我發夠十條的時候,我回了句:“相見不如懷念!”發完後,我放下手,在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