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帶你出去”
“嗯?”沈雲初手中的書頓時掉落,臉上帶著些許興味:“去哪兒?”
他目光灼灼的望著她,淡淡的說道:“今夜聚光樓有好酒問世,前去看望的人有不少。”
“當真?我怎麼不曾聽聞這個訊息?”
蕭祈安迴避了這個話題,他說:“算算時間,應該馬上就要到好酒問世的時辰,有沒有興趣一起去看看?”
“自然”沈雲初陡然一下站起身:“既然是好酒問世,那必然是要去一品其味,看看到底當不當得起好酒的名頭”
沈雲初率先走過去,心中對酒的好奇程度還可,只是對這樣的活動很感興趣,若是有好酒問世,那場面必定很熱鬧。
她一個無聊到重刷了無數次空間裡留存的書的人,聽到有趣的事情,怎麼可能還耐得住性子?
蕭祈安望著那行走的有些急促的倩影,嘴角不自覺的揚起彎彎的弧度。
沈雲初走出府時,看到祈王府門口寂靜的道路,一下子頓住了腳步。
她嘴裡嘀嘀咕咕起來:“這大晚上的,我們是不是該叫一輛馬車....?”
回眸望去,身後哪裡還有蕭祈安的身影。
她不悅的皺起眉頭:“怎麼沒跟上來?”
寂靜的道路上突然傳來噠噠噠的馬蹄聲,聲音由遠及近很有節奏的響起。
抬眸望去,蕭祈安騎著一匹通體黝黑的駿馬而來。
在沈雲初面前停下,他微微俯身朝她伸出一隻結實的臂膀:“走吧!”
沈雲初愣了片刻,然後很是自然的伸出素手,手剛放在他的掌心,她整個人便失去了重心。
再回神時,她已然坐在馬背上,她的身後就是一副結實有力的胸膛,因為離得近,還能感受到那很勁的心跳聲。
嫁給蕭祈安數月,她不是沒有和蕭祈安近距離接觸過,但是每一次近距離接觸都能擾的她心緒紊亂。
就如這一刻,沈雲初臉頰喝酒時沒有紅過一分,但上馬不過片刻,臉頰上的紅暈都染到耳根子上了。
好在天色暗,騎在馬背上還有涼風習過,讓她緩解了不少。
一炷香的時間。
馬兒停在了聚光樓門前。
此刻的聚光樓門前無數盞燈籠高高懸掛,聚光樓周圍也有無數種燈籠,燈籠的光線把整個聚光樓照耀的很是明亮,在街頭就能看到處在結尾的酒樓。
酒樓門口此刻的行人也是絡繹不絕,一個個都想往裡面擠進去,都想去嚐嚐能讓聚光樓舉辦如此盛大活動的好酒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味道。
兩人下馬後,便有酒樓的小二將馬兒帶走。
“就是這裡了,我們進去吧”蕭祈安瞥見一臉好奇興奮的沈雲初,他知道今日帶她出來準沒錯。
“為什麼這裡會有這麼多人?你知道這聚光樓有什麼背景嗎?”沈雲初好奇的問。
蕭祈安帶著沈雲初往裡面走,同時還不忘解答她提出的問題:“聚光樓是東離最有名的酒樓,東離大部分的名酒佳釀都出自於聚光樓,就連只有在宮中盛大宴會才能見到的白露也是出自這裡”
“原來有這麼大的背景呢”沈雲初勾唇輕笑。
“今日問世的好酒是聚光樓中最烈的酒,聽說一杯便能讓人恍如登上瓊樓” 蕭祈安繼續說道。
沈雲初挑眉:“最烈的酒?能有多烈?有我的悶倒驢烈嗎?”
蕭祈安愣了一下,回想起之前飲酒時的畫面,他吸了一口氣後搖頭:“不知道!”
“那我倒要去見識見識這東離最烈的酒到底長什麼樣。”沈雲初跟著人一起走進去。
酒樓裡面本該是很寬敞的,但是現在,目光所及之處都圍滿了人,大堂中間還有不少人圍聚在一起,時不時的從人群裡傳來一些吆喝和讚歎聲。
“那裡面在做什麼?”沈雲初踮了踮腳,伸著細嫩的脖頸好奇的看過去。
蕭祈安一直保持著與她一步的距離,他個子要比沈雲初高出半個腦袋,他抬眸望了眼人群,然後淡淡的吐出兩個字:“投壺!”
沈雲初眼前一亮,立即有所行動,用她那纖細的手臂撥開一層又一層的人群,經過千辛萬苦,終於走到最裡面。
彼時,裡面正好傳來一陣驚呼聲,其中還有響亮的女聲在雀躍。
便看到有一名身著鮮亮衣裙的女子得意的揚著頭看向周圍讚歎不已的人,好似這等引人矚目的殊榮是屬於她的一般。
“這位公子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