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蕭明遠就算是不想喝,那也不能落了面子,只好重新拿起碗一飲而盡。
“大皇兄真是海量,雲初可從來沒有見過像大皇兄這樣的人,喝了兩大碗還能坐的如此正直,佩服佩服!”
她全然不提旁邊面不改色的蕭祈安。
“大皇兄還能再來嗎?”
蕭祈安語氣有些不滿的開口:“你怎麼能瞧不起大皇兄,大皇兄的酒量可是幾個皇子中酒量最好的,我曾聽說有一次四個皇兄加在一起都沒有讓大皇兄醉倒,大皇兄又怎麼可能這點酒就受不住了?”
“原來是這樣,那雲初再給大皇兄滿上”
就這樣,夫婦二人一唱一和,給蕭明遠灌了四碗酒。
在喝下第四碗中最後一口酒的時候,蕭明遠終於抵擋不住醉意,趴在桌上昏睡不醒。
“大皇兄?別睡啊,這一罈子酒還沒喝完,快起來我們繼續”沈雲初說著還試圖去拍打蕭明遠,為的就是確定他是不是真醉的不省人事了。
只是她的手還沒有觸碰到蕭明遠的衣袍,就被身旁傳來的聲音打斷了動作。
“別看了,他醉了!”
“嗨,剛才王爺還不是說大皇兄酒量極好,結果就只喝了這點酒,酒量也沒好到哪裡去啊!”
蕭祈安頓了頓,而後抿唇道:“那是因為我那幾個皇兄酒量都很差,而他只是比他們幾個稍微好點而已”
沈雲初突然反應過來,抬眸看著蕭祈安:“剛才你也喝了很多,居然一點事情都沒有?”
話到最後,她的手已經朝著蕭祈安那俊朗的臉頰而去,她想看看蕭祈安是不是真的沒事。
她還沒碰到他臉頰,蕭祈安寬大的手掌便把嬌嫩柔荑包裹在掌心,他問:“剛才給我們喝的是什麼酒?”
感受到有些灼熱的手掌,沈雲初美唇輕勾,吐出三個字:“悶倒驢!”
“悶倒驢?那是什麼酒?”
“你管它是什麼酒?就問你喝了之後感覺怎麼樣?有沒有想....”
話還沒說完,蕭祈安突然兩眼一翻,一顆腦袋直接朝前面栽過去。
沈雲初眼疾手快,用手將他的腦袋托住,輕輕放在桌上。
一旁的蕭明遠就沒有那麼好運,腦門兒上被磕的已經有淤青顯露出來。
沈雲初嘴裡還不停的嘀咕起來:“這可是鼎鼎大名的悶倒驢,連驢都能放倒,還怕放不倒兩個人?”
而後還又忍不住捏了捏蕭祈安那張俊美無比的臉:“還有你,這麼能強撐?現在不會胡思亂想了?”
一大瓶悶倒驢,那可是前世她去草原旅遊的時候,不信邪就多囤了幾瓶,本來都是打算清理出來給其它東西挪位置的,沒想到今天居然還派上用場了。
“王妃?王爺他....”雙喜看到雙雙趴在桌上醉的不省人事的兩人,面上染上不少擔憂:“他們怎麼都倒下了?”
沈雲初拍了拍手,平靜的說道:“沒看出來?他們醉了?還不快帶你家王爺去休息?”
雙喜不確定的支支吾吾起來:“王爺...醉....醉了?”
他像是聽到一個讓他不可置信的訊息,眼睛看向蕭祈安:“王爺他怎麼可能醉?他可是....?”
“他可是什麼?千杯不醉?放心,沒有一個人能醒著從我這壺酒面前離開的”說完她推了一下酒罈子:“不信的話你要不要來嘗一嘗?”
雙喜連忙擺手,頭搖的跟個撥浪鼓似得:“不用了...呵呵,奴才現在去讓人把王爺帶回房休息”
“去吧,對了,別忘了讓明王殿下的侍衛來把他家王爺也帶走”
“是!”
剛挪動兩步,沈雲初突然想起了什麼,素手一翻,兩粒白色小藥丸出現在她掌心:“對了,待會兒把這兩粒藥給你家王爺吃下去。”
雙喜大驚:“王妃,您這是什麼?”
“解酒的,給他吃了,醒來就不會那麼難受”沈雲初頓了頓,而後又再補充了一句:“沒毒的,我還不至於剛嫁過來就想當寡婦。”
雙喜被她這句話驚得倒吸一口涼氣:“王妃,您可真的是....”什麼話都敢說。
“還不快去?”
說完也不管雙喜怎麼安排,直接離開了。
今天明王這樣的行為讓沈雲初覺得之前的想法有多麼單純,明明就是滿腹心計,之前她居然還上趕著去明王面前露頭。
現在想想,不止那位逸王要遠離,就連這個明王也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