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萱將蕭祈安堵在祈王府中,毫無避諱的說出她要做祈王妃的這番話。
她是篤定只要自己做出承諾,蕭祈安這什麼都沒有的廢物定然會答應的。
但....
蕭祈安冷肅著臉,眸光涼了涼“如此大逆不道之言,四公主說的倒是輕巧,若是因此惹來殺身之禍可不要怪罪別人”
宇文萱不以為意:“若是真的有人來殺我,兩件瑰寶就永遠也不可能交給你們,而且就算是有人要殺我,也要考慮我背後南靖國的實力”
背後的南靖國就是她的靠山和底牌,有一個國家給她撐腰,哪怕是在東離,她也可以橫著走。
她湊近了一分,整張臉都快湊到蕭祈安面前,特意用挑逗的語氣說:“這些話我就是說了,你敢殺我嗎?”
蕭祈安眸色漸深:“我不喜歡被人威脅,若是有人威脅,我不介意直接將其誅殺”
“呵,就你這樣,也只敢在嘴上說說,若不是你長了一張好看的臉,本公主都不屑於看你一眼”宇文萱譏笑道。
咻!
宇文萱毫無防備之際,有一個東西直接從右側破空而來。
“啊!”她沒有閃躲,結結實實的捱了一擊。
倏地,一錠碎銀子從宇文萱身上掉落下來,她憤恨的拾起銀子,咬牙嬌聲怒道:“是誰?是誰敢打本公主?”
一抹淡藍色倩影從樹後面緩緩走出來,沈雲初一身清麗的羅裙,邁著高貴優雅的步伐緩步而來。
“前幾日在宴會上二皇子親自承認要上門道歉,這已經過了好幾日也不曾見到二位親自登門致歉,我以為二位莫不是忘記了,正在想要不要去提醒一下二位呢”
沈雲初輕笑著,淡然的模樣好似對面前兩個人方才的交流沒有絲毫介意。
但那錠碎銀子用了沈雲初十足的指力,宇文萱衣袍下的手臂此刻是烏紫一片。
所以她怎麼可能不生氣,蕭祈安可是她親自選定的人,就算是他處境艱難她也沒說過要離開,現在祈王府的情況越來越好,她怎麼可能允許給自己找一個不痛快?
“我已經知道了,你不過就是北臨一個小小的將軍之女,毫無實權的和親公主,你是有什麼底氣在本公主面前如此叫囂?信不信本公主一聲令下,直接要了你的命!”
“是嗎,那你敢殺我嗎?”
剛才的話原封不動的還給宇文萱。
宇文萱被懟的臉色漲紅,跟隨而來的白泠聽了那叫一個解氣,如果不是顧及這位公主的面子,她還想給自家王妃拍手叫好了。
就算被質疑,宇文萱也不願意落下風,不甘示弱的揚起頭:“你真以為我不敢殺了你?若是把你殺了,那我不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成為祈王妃了?”
沈雲初臉上沒有絲毫變化,輕笑道:“原來四公主也覺得現在名不正言不順啊?”
“你....”
沈雲初眸底漸涼:“既然如此,那四公主還是等我死了以後再打祈王妃的主意吧,我還活著,你這輩子都別想!”
“你...別以為我不敢殺你,就不能把你怎麼樣...”
她話都還沒說完,沈雲初再次打斷:“你都不敢殺我,那你還敢把我怎麼樣?”
嘲諷,赤裸裸的嘲諷....
嘲諷的宇文萱都不知道該如何反應,每說的一句狠話就被沈雲初輕描淡寫的破解了。
那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讓宇文萱心中窩了一團火,她還找不到地兒噴發出來,整個人火氣直線上升。
蕭祈安很喜歡沈雲初說的這番話,有種喜歡的人也喜歡自己的感覺,整顆心都被歡喜包圍著,冷沉的臉瞬間回暖,嘴角還揚著一抹無法抑制的笑。
他沒有落下沈雲初眼裡那玩味的笑,也願意看沈雲初玩鬧,就算是鬧僵了,他也能兜底。
沈雲初故作驚訝的出聲:“四公主?你怎麼了?臉色看起來有些不太好,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白泠忍不住只能低著頭,抖動的肩膀出賣了她現在的情況,她快控制不住要笑出聲了。
這哪裡是不舒服?難道不是快要被氣死了嗎?
宇文萱胸口上下起伏,大口大口的呼吸換氣才能堪堪壓下一些怒氣。
“沈雲初,你別太過分...”
“這就過分了?四公主方才說出那麼大逆不道的話難道就不過分?”還敢肖想她男人,苗頭都給你掐沒嘍。
“我說的怎麼過分了?你能給他帶來什麼?我背後有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