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吧,她做的也沒有多少,目的主要是為了喝酒。
但蕭祈安如此說了,她還是很樂意順杆往下爬的。
“那好,我腦袋有些昏昏沉沉的,想回去休息休息”
“好,沒有問題!”
在沈雲初轉身的霎那間,臉上迷迷糊糊,昏昏沉沉的模樣瞬間消失。
這點酒她還能承受的住。
目送她背影緩緩離開,蕭祈安眸中的柔情也隨之消失,冰冷的眼神瞥向醉的人事不省的兄妹兩個人,眸子裡迸發出強烈的氣勢。
他對著空氣說:“王府之前可有人潛入過?”
修銘從一堵牆上一躍而下,單膝跪地恭敬的說:“回稟王爺,適才我們發現有人秘密潛入王府,不過已經被屬下就地處決了”
“查出來可是南靖之人?”
修銘頓了頓:“並非南靖之人,而是我們東離的人”
長長的睫毛下露出一片陰翳,蕭祈安臉上掛起了凝重的冰霜。
“不是南靖的人?”他凝思片刻後:“也是,能這麼毫無顧忌直接出使東離,在東離又怎麼可能沒有後手呢?”
“王爺,屬下發現這幾日已經有好幾撥人徘徊在王府附近,就連王府門口的過路人都比平時增加了數倍,是不是訊息被洩露了....”
蕭祈安嘴角扯起一抹耐人尋味的表情,低低沉沉的說道:“這還用懷疑?王府所有人全都嚴查!”
修銘怔愣住:“王爺您是懷疑....?”
冷冽的眼神掃到他身上,修銘只覺得後背隱隱發涼。
他連忙戰戰兢兢的應下:“屬下領命!”
“等等,讓墨尋協助你一起!”
“是!”
墨尋的腦子在五個暗衛中是最好的,也是最聰明的一個,不然蕭祈安也不會安排他去發展私下產業。
所以有墨尋協助一起徹查,才能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來人!”
一行黑色衣著的侍衛便突然出現。
“王爺”
“將南靖二皇子和四公主送回去”
“屬下明白”
侍衛們動作很快,四五個人便把他們兩個人帶走了。
“等等”蕭祈安叫住侍衛:“那些酒一併送回去”
“屬下明白!”
侍衛離開後,蕭祈安又去了一趟書房,這一去一直到傍晚彎月掛上枝頭的時候,期間有不少黑衣侍衛帶著信件送進書房中。
“王爺,您讓屬下查的事情現已查明,是否需要處理?”修銘呈上一封密信。
昏暗的房間裡只能看到一個虛無縹緲的虛影,低沉帶有些暗啞的聲音傳出來。
“是誰?”
“是....是侯管家!”修銘戰戰兢兢的回答道。
蕭祈安指尖輕捻著信紙,壓低嗓音重複了一遍:“侯管家?”
“是的,經屬下盤查後發現侯管家最近一段時間行蹤詭異,且私底下和明王殿下副手青玉有來往,這封信便是從中攔截下來的”
墨尋貼心的將燭火拿過來,讓蕭祈安可以看到信件裡面的內容。
搖曳的燭火下,他那俊朗的容顏上露出了一絲陰翳。
“呵,真是離去四年,便不復往昔”
修銘和墨尋兩人聽懂了他話裡的意思,當即肅著臉跪在地上,異口同聲的說道。
“屬下對王爺忠心耿耿,絕無二心!”
“起來吧”
修銘一根筋的以為蕭祈安這麼回答也是在懷疑他們有沒有二心,於是不放心的再次開口。
“王爺,屬下誓死追隨王爺,若有二心就天打雷劈!”
蕭祈安一雙冷冽的眸子落在他身上,半晌也不曾開口。
倒是墨尋拉了拉修銘的胳膊,解釋道:“王爺,我們五個從小就和王爺在一起,幼時若沒有王爺,我們五個人或許早就已經餓死街頭了,王爺對我們的大恩,我們是不可能恩將仇報的”
蕭祈安收回視線,垂眸看向信件。
“你們既是本王心腹,本王自然是有判斷能力的”他神色忽明忽暗,嗓音暗啞:“只是侯管家確實太讓人意外了....”
侯管家約莫五十年歲,是曾經跟隨賢妃娘娘的人,也是他自從賢妃娘娘去去世後便一直負責這個府中的生計。
蕭祈安念在侯管家曾經是他母妃的親信,便讓他繼續做這個府中的管家。
只不過沒想到侯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