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祈安命令白泠將沈雲初送回了營帳休息,而他自己則是和修銘一起去了另外一個營帳。
修銘見蕭祈安臉色不太好看,擔憂的看著他:“王爺,您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屬下去請太醫?”
他的臉色現在何止有些不太好看,簡直是難看到了極點。
他死死咬著薄唇,額間青筋根根凸起,還帶著許多汗漬,看起來就像是在隱忍著什麼痛苦一般。
事實也確實如此,他體內血氣翻湧,猶如有萬隻蟲蟻在啃噬著心間。
他揮了揮手,示意修銘出去。
修銘不敢停留,立馬跑出營帳,去尋隨行太醫診治。
修銘離開沒多久,營帳簾子再次被掀起來。
“出去!”
來人沒有聽從他的吩咐離開,反而不疾不徐的邁著步子走了進來。
蕭祈安吃力的撐著桌子,並沒有去看進來的是何人,帶著強勢的語氣喝止著來人。
“叫你滾出去,沒聽到嗎?”
極盡魅惑的聲音傳入他耳裡:“祈王殿下,你現在是不是很難受啊”
蕭祈安豁然抬眸望向來人,猩紅著眼睛質問:“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我為何會出現在這裡,祈王殿下難道還不清楚嗎?”她語氣嬌軟的說道:“我知道你現在很難受,我也有辦法讓你不難受,怎麼樣,需不需要我幫你?”
話到最後,女人伸出手臂準備攀附他的肩膀,卻被他厭棄的一掌拍開了。
“滾!”
“蕭祈安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本公主好心幫你解決難受,你竟還如此厭棄,信不信本公主讓你爆體而亡!”
蕭祈安赤目凝視著他:“那就試試看,到底是誰先死!”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本公主不客氣了”說話之人正是之前惦記過蕭祈安的宇文萱,被蕭祈安拒絕了幾次後,她逐漸失去了耐心,帶著陰冷惡毒的語氣說道。
“其實如果剛才你就和沈雲初回去,我也就不會來找你了,也許沈雲初也不會有什麼麻煩,可是你偏偏選擇了躲到這裡來,也不知道沈雲初那邊現在是什麼情況!”
她說的閒散恣意,但蕭祈安聽得卻膽戰心驚。
“你還做了什麼?”他忍著難受咬牙切齒的說道:“我警告你,若是敢讓她受到傷害,哪怕你逃回了南靖,我定然也能率軍兵臨城下!”
“蕭祈安你還有心思擔心別人,還是好好想想你自己吧,中了我南靖獨有的醉香蜜,除非與人云雨,不然三個時辰後你必然爆體而亡!而現在你那位祈王妃應該是無暇顧及你的,所以如果你求求我,我或許會看在你這張臉長得還不錯的份上勉強答應你!”
蕭祈安突然起身,動作迅速的捏住她的脖子,緊鎖著眉頭髮問:“你還做了什麼?”
宇文萱的脖子在蕭祈安的手裡是那麼的不堪一握,好似隨時都能捏斷了似得。
脖子被扼制住,呼吸也變得越來越困難,她不停地用手拍打著蕭祈安的手,但卻蕭祈安並沒有任何鬆手的跡象。
蕭祈安用僅剩的理智想要擰斷宇文萱的脖子。
宇文萱突然想到了什麼,艱難的扯出一抹得意的笑容,軟媚無骨的手指輕輕的觸碰到蕭祈安的手背,她順著手背不怕死的繼續纏繞上他的手臂。
那冰涼的感覺讓蕭祈安體內更加暴躁,整個人不由顫慄起來,就連身上的的汗毛都在發出抵抗。
宇文萱趁著蕭祈安的異樣,從他手中掙脫開來,大口呼吸了幾下之後,臉上揚起十分張狂的笑容說道。
“你有沒有感覺到身體的血液都在逆轉?這種感覺是不是特別好受?”
蕭祈安一個踉蹌,整個人跌倒在了桌案上,深邃的眼眸此刻像是覆蓋上了一層薄膜,無神又呆滯!
“這可是我特意為你準備的,你應該感到榮幸,知道你警覺,我特意分散在了酒裡和肉裡,最怕的就是你今晚不張嘴,不過還好,本公主要多謝你們東離皇上,如果沒有他,你應該也不會喝下那杯酒!”
“我又看到你把沈雲初支退了,今晚才真的是天助我也!”
宇文萱越說越瘋狂,她一下子撲過去抓著蕭祈安的脖領子就開始歇斯底里的發洩著。
“想我堂堂南靖最尊貴的公主,居然淪落到給人做側室的地步,而這一切還都是你蕭祈安造成的,如果不是你,我也就不會有今天,我告訴你,今日你就算是不從也沒有辦法!”
蕭祈安撐著桌子的手在緩緩的移動,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