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雙門市,黃隊接了一個老同學的電話後,叫來了白雲邊,跟他說了下這次白嶺在京津發生的事兒,白雲邊很是無語,但是知道這也是老祖能做出的事兒。跟黃隊聊了下這次特殊案件的事兒後,就出去繼續忙了。白嶺進入九龍山沒多久,白雲邊這邊其實也發生了一個惡性案件,一個站街女被人用極其殘忍的方式殺死,此人的皮被剝了下來,而且還是在清醒的狀態下,在一個滿是鏡子的環境下被剝皮,她是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皮被扒拉下來,身旁還有一箱子的冥幣。這個人最變態還有一件事,就是錄影,兇手是穿著一身白大褂,帶著一個詭異的面具,在多個攝像機下,剝皮的,像是在演繹如何剝皮一樣,用的還是一把血紅色的小刀,由於發現案發現場的人是個記者,很快這件事兒就在雙門市炸開了鍋,警方雖然插手的速度很快,可惜還是扛不住現在網際網路的速度,文字訊息在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就被傳開了。 黃隊也是很苦惱,雖然這類特殊職業的女性每年都有死亡,這次的手段實在有點不像人乾的,在現場他詢問過所有人,白雲邊和張玲倆人百分之百確認兇手是個活人,還是個精力極其旺盛的大活人。 案發現場一直殘留著兇手的氣息,白雲邊也很無奈,因為這股氣息只在案發現場有殘留,像是故意留下的。 這段時間白雲邊就是到處走訪調查,全市也開始掃黃,希望能找到點有價值的線索,可惜,最後只是知道了這個站街女的最後工作地點,以及常去的幾個場所,只不過那些地方連一絲線索都沒有留下,查了最後的監控也只是得到了一個有點價值的線索,這個女的是在半路被人喊走了,但是電話查詢不到最後打給他的人是誰,電信記錄裡,那通電話的號碼是十一個一。這詭異的號碼明顯不是一般人能改的,這個兇手的能力已經超出了警方的判斷,而且警方還發現最後的監控錄影也是假的,也就是說他們到目前為止,他們浪費了大把時間,所調查的一切都是這個兇手想讓警方看到的。 警方深知這次的對手是個智商很高,是個難啃的硬骨頭,但是他們不怕,只是社會的壓力有點大,每天都有大量的媒體人在各大警局派出所蹲守,希望能拿到一些有價值的獨家新聞。只可惜連續幾天,什麼進步都沒有,還被兇手耍了一通,這事兒也被嗅覺靈敏的記者知道了,還發了出去,這讓社會上對雙門市的警察認同感下降到了一個極致。 白雲邊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了家,但是腦子裡還是想不通線索如何找。白娟娟透過電視知道現在警方這邊事兒很多,很想幫他們,回到地府,詢問了白起的意見,白起知道是自己家族的唯一血脈出了這檔子事兒,那幫起忙來也是非常的積極,連續三天請各大判官喝酒,最後得到了一個很有趣的線索,告訴了白娟娟。 白雲邊正在和白無邊,夏如煙,馬明明,張玲在書房頭腦風暴,看看能不能憋出什麼調查方向來,白娟娟突然闖入,興奮的告訴了他們一個只有鬼能知道的線索。 “白雲邊小侄兒,我這裡有一個線索,在生死簿上,那個站街女是死在熟人手裡,而且今天和下週還會有兩個站街女都會死在這個熟人手裡,殺人的地點是在雙門市最大的兩個爛尾樓區域。”白娟娟激動的一口氣說完。 白雲邊更加興奮,雙門市面積雖然不大,但是真正意義的爛尾樓是真不多,很快就想到了兩個地點,現在去找,不知道能不能救下那個受害人,沉思幾秒,還是拿起了電話跟黃隊說了下他這邊得到的情報,黃隊這時候也不管這個線索是真是假,立刻帶一隊人前往島外的爛尾樓別墅區,那邊面積最大,所以需要用的人也是最多,而白雲邊他們五個則是去往海邊的那個爛尾樓區域。 海邊的爛尾樓在建在海邊的旅遊區域,來來往往的人其實不少,而且都不能很清楚的看到裡面,那邊還有些流浪漢會偷偷的跑進去,雖然看起了是沒有一點點機會作案,只是現在的警方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對於線索,不管真實性,都跟上去查。白雲邊小隊把車停在距離爛尾樓大概五百多米的區域,此刻已經是深夜了,路上幾乎沒有人了,特別是爛尾樓區域,那邊具體為什麼變成爛尾樓說法各異,也成了一個很有趣的都市傳說。 幾人躡手躡腳的進入爛尾樓,這裡可真的不是什麼好地方,垃圾糞便一大堆,惡臭無比,當然沒有屍體臭,只是噁心。這個爛尾樓的面積很大,五個人分成兩隊開始尋找,白雲邊和張玲往下找,夏如煙則是帶著白無邊和馬明明往樓上找。 來到地下一樓,張玲和白雲邊就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濃厚的血腥味,他們看到一個房間亮著燈,紅色的光從門縫裡閃出,白雲邊快步上前,一腳踹開了門,裡面有一個全身無皮的人,她的皮和之前的那個人一樣,被晾在一旁,白雲邊很氣憤,因為他們還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