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邊到了局裡,就直接去了黃隊的辦公室。黃隊也是一驚,因為現在白雲邊可以說是有些狼狽,被那三個石頭人打的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還好他護住了頭,保住了那種一般般的臉,只是灰頭土臉的,看著有幾分搞笑。 “你這是已經開始下地幹活了?”黃隊實在忍不住,還是吐槽了起來。 “黃隊,還不是你說有事,我才剛從醫院出來就跑回來了。”白雲邊一臉黑,覺得這個玩笑很是無語。 “說正事,馬明明已經跟我說了這事兒的始末,這樣,馬明明帶著你和張玲去一趟京津市,根據那份資料,那個墓地就在那附近,具體到了那邊再去確認,我們這邊現在也盯著金源這傢伙先。放心我們會保持距離的,不會硬上。畢竟也沒有足夠的實際證據。”黃隊的表情非常嚴肅,白雲邊知道這不是玩笑,敬了個禮,接受了這個任務,只是很無語,為什麼是馬明明帶隊呀。論資歷,他不比馬明明差才是。 “你們這幾天就準備準備,我已經跟王局說了,王局那邊也跟當地的同事打過招呼,如果需要協助,他們會配合的,這是電話,到時候你們記下,但是別存到手機裡,”黃隊繼續叮囑道。其實黃隊對這次的任務還是很不放心,但是他知道現在能處理這些事兒的只有他們幾個。 “那麼黃隊,如果沒有別的事兒我先回去換套衣服了。我覺得自己現在跟乞丐一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偽裝抓人去了。”白雲邊很無奈的自嘲,黃隊看他現在很輕鬆也就放心了,點了點頭。 白雲邊到家,家中的畫面也讓他覺得很玄幻。一群狗圍著一個瓶子,盤膝坐地,然後念著靜心咒。俗話說人多力量大,更何況是一群有些修為的天狗,就見怨氣和煞氣不斷的從那個瓶子裡冒出來。白嶺在一旁邊刷劇,邊吸收怨氣,然後把煞氣收集到別的容器中,好似在玩一樣。 白嶺看白雲邊到家也是一驚,“咋滴?你被開除了?現在是無業遊民了?這麼早回家。” “我的老祖呀!你就盼我點好吧,我過些天要去京津出差,要去找一個墓,據說金源就是去了那個墓,性情大變。”白雲邊很是無語,這些詞白嶺都是從哪學來的。 “哦,這樣沒事兒,到時間我會跟著,英招的魂快要洗乾淨了。你等這邊完事兒了再走吧,除了你還有誰去?”白嶺繼續忙著自己的事兒,很輕鬆的跟白雲邊說著。 “當然是我帶著馬明明和張玲一起去處理這事兒咯,不然上頭哪會放心。我可是很厲害的。”白雲邊開啟吹牛模式。 “你今天的戰鬥,我全程都看了,還不錯,你的境界比對方低不少,還能把對方打成那樣,可以的。築基丹吃了,然後自己慢慢吸收煉化下,晚上我幫你築基。這樣你就可以更耐打了。還有我給你的那個武器,你自己也要好好研究研究,這本刀法你也看看。”白嶺甩手,給了白雲邊一些東西。 白雲邊興奮的接過這些東西,看了看丹藥很開心,但是當他看到那本刀法有點疑惑,問:“老祖,這刀法是哪來的?怎麼看起來好新。” 白嶺淡淡的說噹噹網買的。白雲邊那臉黑的,“怎麼給他們的功法秘籍都是些古書什麼的,到我這邊就成地攤貨了。老祖,你偏心。” 白嶺沒理會他,就讓他一邊涼快去。很快馬明明一行人也回到了家,也說明了接下來要做的事兒。馬明明其實已經聯絡了京津那邊的同學,詢問過關於那個墓的事兒。得到的都是說那個墓只是傳說,而且傳說那不是一般的墓,是一個巨大的地下宮殿,什麼樣的傳聞都有。 張玲也沒閒著,她回到局裡就去檢視那具屍體,身上有個龍紋身,只不過是個很常規的紋身,跟之前的九龍那群人不一樣,啥氣息都沒留在紋身上。不過從那具屍體上她還是挖掘出了一些有趣的東西。他少了一個腎,肺還有殘疾,一條腿也有陳年舊傷,背上的傷痕更多,還有幾處槍傷。這些資訊都彙報給了黃隊,黃隊叫鵬棚去處理這事兒。 一連三天,這仨就在家打坐修煉心法補充靈氣,白雲邊也很給力的突破達到了築基期。只是他感覺自己沒啥變化,力氣也沒有變大,眼睛也沒有變得更犀利,除了氣息變了,體力貌似有所提高,能吸收的靈氣更多。 “其實你築基成功後,應該更耐打了,信不信,不信嗎?我們去樓頂打一架,就算你從十五樓摔下去也不會掛的,頂多就是斷幾根骨頭,過幾個月也就康復了。”馬明明一臉壞笑,磨拳擦掌想要打白雲邊一頓。 “算了,還有任務在身,等忙完這段再說打架的事兒。”白雲邊立馬認慫,畢竟和這個母老虎打架,沒人能有好結果。 “師傅我回來了,弟子想死你了。”一個甜美的女孩子聲音突然從餐廳傳出。是白娟娟,她和孟婆一起回來了。白嶺看了看白娟娟,又看了看孟婆,一臉疑惑。“孟大人,你給我們家娟娟吃了啥,他怎麼境界突破的這麼快,怎麼就從鬼魅達到了鬼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