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了白娟娟的話,大家心裡會好受一點,不過白雲邊的狀態顯得還是很差,找黃隊要了一輛大點的警車,馬明明開車,夏如煙副駕駛,張玲讓白雲邊枕在腿上,她用自己的靈力控制屍毒,減緩屍毒入侵到白雲邊的心臟,不過白雲邊的狀態還是越來越差,虛汗直流,張玲自己也在虛脫的邊緣徘徊。 結果又撞見第二跨海隧道堵車,這把馬明明急的,電話還打不通,她此刻只想快速帶著白雲邊,下了車,一躍到堵車的地方,是一輛違規的土方車側翻了,司機沒事,但是由於堵住了整條路,所有車都沒辦法透過,馬明明氣的,勁力彙集在右手,一把抓著土方車就往隧道出口跑去,那個司機和離得比較近的司機被這一幕嚇傻了,馬明明把土方車拖出隧道就丟到一片草坪上,然後就又衝回去,路上還喊那些司機快點開車,後面有人受了重傷。 那些司機看是馬明明在喊,沒有一個敢停頓,發動汽車繼續前進,馬明明看前面的車也開始移動,坐回車,拉起警笛,以極快的速度趕往白雲邊的家。白嶺此刻已經得到了白娟娟送來的資訊,正在調配解毒藥,白嶺是算到了這一出,覺得屍毒應該還好,就沒有提前備好藥,但是藥材他是已經準備好了,以防萬一嘛。 他在家等了不到二十分鐘,馬明明就扛著白雲邊一躍十幾樓,撞破窗戶進了家門,孟婆也被這虎娘們的操作嚇了一跳,小手一揮,讓窗戶變回了原樣,嘀咕了幾句,就開始檢查白雲邊的傷勢。張玲此刻因為靈力消耗過大,暈倒在車裡,夏如煙留在樓下照顧她。 劉麗嫻剛好散步回家,看到張玲的狀態,詢問了情況,知道白雲邊重傷,也馬不停蹄的坐電梯來到白雲邊家,沒等白嶺開門,直接破門而入,孟婆眉頭皺的更黑,心想:“這一個個的,怎麼都那麼喜歡搞破壞,不知道修理這些東西還是很耗靈力的嗎?” 劉麗嫻給白雲邊把了下脈,眉頭緊皺,她知道這個屍毒不一般,用靈力聚成數根針,直接插在心臟附近的幾個穴位,然後靈針慢慢融入白雲邊體內,白雲邊開始從口中吐出綠色的屍氣,劉麗嫻拿出一個白瓷瓶,把這些危險的屍氣全部吸收到瓶中,小小的瓶子像是無底洞一樣,不斷的吸收,劉麗嫻的額頭也開始冒出豆大的汗珠,她更加質疑白雲邊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吸收了這麼多的屍氣,看了看馬明明。馬明明心領神會說:“是一個剛剛煉成的魃吐出的屍氣被白雲邊吸收了點點,現在怎麼會有這麼多在他體內。” “那是因為屍毒已經入了丹田,現在白雲邊已經相當於屍氣的生產工廠,還好張玲給他封了一會兒心脈,不然他已經屍變了。”白嶺端著一碗黝黑的中藥出來了,這碗中藥還冒著黑煙,感覺跟毒藥一樣,但是藥香沁人心田,讓人舒服的不得了。劉麗嫻聞到藥香,整個人的狀態也開始慢慢變好,她此刻只是一心想救下這個最親的侄兒,也沒注意到這個藥的能力這麼強大,白嶺拍了拍她的肩膀,微笑了下,直接接過劉麗嫻的手,開始限制屍毒從白雲邊的丹田中冒出來,控制的差不多了,空出一隻手,空中畫了一個符,中藥就懸空開始慢慢的變成一個球,然後慢慢的變成細細的水流扎進了白雲邊的丹田所在處,對了忘記說了,白雲邊的衣服已經被劉麗嫻撕開了,露出了整個身體。 藥物進入白雲邊的身體後,白雲邊整個人的氣色開始慢慢變好,但是很快虛汗再度冒出,口中吐出大量的綠色液體,劉麗嫻知道這也是屍毒,再度開始用小瓷瓶吸收起來。待最後一滴綠色液體被吸走,劉麗嫻從袖子裡抽出一根楊枝,楊枝瞬間變得黢黑,劉麗嫻把白瓷瓶收到納戒中,說:“這個瓶子和觀音的有異曲同工之妙,它可以慢慢化解這些屍毒,等全部化解完,白嶺老祖,您再拿去練成金丹給白雲邊吧,這樣還能讓他補回一些修為。” 雖然白嶺很早就注意到了那個白瓷瓶,但是沒想到還有這個功能,將信將疑的點了點頭,先丟給劉麗嫻一顆靈氣丹,讓她恢復點靈力。張玲和夏如煙回到家,看到白雲邊的氣色恢復了很多,才鬆了一口氣,然後張玲再度暈倒,她是撐著一口氣上來,想看看白雲邊的狀態,她心中有些害怕,害怕見不到最後一面,又害怕見到的是最後一面,因為她知道白雲邊中的毒有多重,神經緊繃的比任何時刻都要緊,在看到白雲邊恢復了很多後,那一放鬆,整個人就垮了。 馬明明和夏如煙看到這一幕知道張玲也是真心喜歡白雲邊的,心中雖然也有不甘,但是知道這次的競爭肯定是輸了,他們沒辦法像張玲這樣付出,夏如煙還好,她本來的目的就不是為了白雲邊的,她只是很好奇這麼一個普通人如何在一年左右的時間進步到這麼強大的地步,她心中修煉可比所謂的感情重要的多。 但是馬明明就不一樣了,在她和白雲邊的接觸中,她對這個傻憨憨的大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