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 賈張氏的後事
回過頭來再仔細想一想,或許這賈張氏的意外死亡,正是王根生穿越而來,改變了她的命運軌跡。
第一次,賈張氏的命運開始更改,第二次王根生又縱容棒梗偷雞罪,還攛掇著給她家寫了諒解書。
讓這兩個人,在派出所裡都沒有被拘留幾天。
這讓賈張氏和棒梗的心思裡,產生了被抓住,關局子也不過如此的錯覺。
也養成了棒梗,肆無忌憚的偷雞摸狗,一次又一次到徐大茂家裡去偷雞。
前後算下來都是第3次了,或許系統早就知道,賈張氏命中該有此一劫。
所以,到現在,賈張氏被人扔河裡淹死了,系統都沒有給出一點反應。
在派出所裡,又經過公安同志一番詢問調查之後,還讓秦淮茹登記了半天。天色已經矇矇亮,才領出棒梗跟賈張氏的屍體。
在一家早上出攤的早點鋪,王根生押給人家20塊錢,借來一輛平板車,讓何雨柱拉上賈張氏的屍體往回走。
何雨柱跟棒梗兩人在前拉,秦淮茹有一把,沒一把地在後面推著,王根生只是跟在後頭看著,防止屍體半道掉落。
賈張氏的屍體就躺在平板車裡,挺得筆直,身上還蓋著一層白布,跟睡著了沒什麼兩樣。
兩個人在前面拉了一路,秦淮茹、王根生就在後面低頭跟了一路,氣氛很是悲傷沉悶,一路也沒有人說話。
回到四合院,閻埠貴已經將大門開啟,賈張氏屍體被運回的訊息,把合院裡的人都給驚醒了大半。
易中海領頭帶著三大爺,二大爺等著,加上何雨柱,四個人七手八腳地把賈張氏的屍體,抬回了老賈家堂屋裡。
再回到家的那一刻,秦懷茹好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氣,一屁股坐倒在地上,無聲的抽泣著,看那模樣她像是很傷悲。
眼睛也沒有淚水流出,只是紅紅的,幹張嘴,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也許是渴得,她嘴唇已經開裂。
倒是跟地一大媽家裡睡了一晚,的小當跟槐花也回來,趴在秦淮茹跟前哭天抹淚,那場景看起來也忒可憐。
屋裡氣氛悽悽慘慘,真有一副擺起靈堂的架勢。
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都站在屋裡,也是哀聲連連,商討著應該如何給賈張氏佈置靈堂。
這辦理喪事當然少不了需要花費,精明算計的三大爺,眼睛盯向院裡最富有的王根生,突然閃亮了一下,找到了主心骨,也找到了冤大頭一樣。
有所感應的王根生猛警惕,皺著眉頭緊盯向閻埠貴道:“三大爺,你這怎麼回事?我勸你還是別打我的主意。”
閻埠貴伸手一指地上屍體:“你看這老賈家張嫂子,難道……?”
不等他接著說,王根生直接就擺手打斷了他說話,這種事情想讓王根生站出來付出,門兒都沒有。
還把眼神瞟向一大爺易中海,和二大爺劉海中。
“哎呀,這張大媽她這是咋搞的?是被人給害了嗎?”一大爺問向何雨柱,也是找話題,不可能讓他一個人擔這費用。
“可不是,派出所裡的公安同志說:她跟棒梗兩個人,提著兩隻雞到廟會里去賣,才出城門就被幾個遮住臉的劫匪,給攔住了去路。”
“廟會那個地方人來人往的,三教九流人物都有,張大媽被打死?不對,是被打折了一條腿扔進護城河裡,人家劫匪就跑了。到棒梗找個人去撈,她已經斷氣兒了。”
“後來,派出所的公安同志出動,才從河裡把她屍體給撈了上來。”
“我操,這兩個人到廟會上去賣雞?許大茂家的雞,還真是他們家偷的!”二大爺劉海中這時也過來插話。
三個人你一句,我一句,倒是當場聊了起來。
“那可是廟會上什麼人沒有?十里8村的,能有幾個相互認識的?更不要說再遮住臉,蒙了面,那是難找了。”
“就算是常混廟會的人,都不一定能有人認識幾個。”
“是啊,這都敢動手把人給打瘸,還扔到護城河裡的人,都是狠角色,就算有人看出來點線索,也不敢跳出來給提供資訊呀。不怕把人家給報復?”
“是啊,就光靠派出所的公安同志去調查,那還不知道何年何月才有頭緒?”
四合院裡,來看熱鬧的七大姑八大姨,也開始議論紛紛。
“你說這老嬸子也是的,一大把年紀了,還跟孫子偷雞銷贓。”
“誰說不是呢?可憐人